雪娇的双手被反绑,两只脚也被紧紧地捆起来,再也不能挣扎求救了,嘴中发出呜呜的声音,流着眼泪,看了何坚最后一眼,见他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无动于衷。
两个士兵把雪娇抬起来放进车轿里,瘦子和军官也跳上马车,一起钻进车轿里,又把帘子取下来遮盖得严严实实的。
只听得瘦子在里面说了一句:“走吧!”
一个士兵坐上车,扬鞭驱马,其余的人则簇拥着这辆马车渐渐远去,消失在茫茫月夜中。
见一桩心事已了,何坚心花怒放,转身走进大门。
身旁的几个小厮望着远去的马车,还在窃窃私语。
何坚听见他们在身后嘀咕道:“那么漂亮的姑娘,原来是逃跑出来的小妾,看这伙人气势汹汹的架势,把她抓回去后,少不了要挨她主人一顿毒打!”
听见众小厮议论纷纷,何坚心里暗乐,心想道,有这么多人亲眼目睹,元起明后天回来时,问起此事,知道萧雪娇是被官兵抓走的,他也就无可奈何,无话可说了!
何坚正暗自得意,一眼瞥见秦嬷嬷和翠儿站在前院的屋门口张望,便主动走过去,与她二人交谈。
何坚故意皱着眉头,说道:“嬷嬷,刚才闹哄哄的,打扰你休息了。你知道吗?刚才是官府派了一群士兵来,把萧雪娇抓回去了!”
说到这里,何坚摇头叹息道:“唉,这才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我家好意收留她,她却不该对我们撒谎。你道萧雪娇是什么来历?她根本就不是什么普通人家的女儿,她是外县一个大户家里逃跑出来的小妾……”
何坚故意停顿下来,见秦嬷嬷和翠儿张大了嘴,一副惊诧的表情,心里更加高兴,脸上依然装作一副难受不解的样子,又摇头叹气说道:“我昨天刚回来时,她还对我说,她父母双亡,举目无亲,走投无路,希望我家收留她。刚才官府的人抓她,她却大声嚷嚷,又说自己的父亲是朝廷的命官。嬷嬷,你说说,从昨天到今天,两天的时光不到,她居然就变了两次说法,你叫我怎么相信她?想不到,一个外表如花似玉的女子,骨子里却撒谎成性,唉,真应了那句老话,人心难测啊!”
何坚瞥见二人信以为真的表情,于是又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所幸的是,她在咱家住的时间还不长,否则,她来历不明的身份,非给咱们惹祸不可。如今她的家人把她领回去了,咱们也不用背负一个偷藏人口的罪名。好了,现在没事了,你们回屋休息去吧!”
何坚与秦嬷嬷说完话,从前院走到后院,边走边想,那马车朝东北方向行驶而去,郑经一定是把她关在他在桃花乡购置的房子里。郑经这人真够义气,虽然我出了一些钱,他却帮我解决得很好,办理得天衣无缝。
想到这里,何坚忍不住差点笑出声来,又思忖道,以后她就是我的了,任凭我摆布,我再也不用像昨夜那样偷偷摸摸的了。
何坚想起雪娇千娇百媚的模样,又想起自己把她搂在怀里的情形,心内狂喜不已。兴冲冲地回到正屋,掀开帘子,看见刘芳侧身躺在床榻上,身上盖着被单,头歪靠着枕头,脸朝里。何坚一把将她身上的被单扯开,看见她雪白的肌肤,便将她拉起来,搂抱在自己怀内,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喜笑颜开地说:“心肝,今夜我要重重地犒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