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前往派拉
洛依被带回亚莫雷,提托和郗也不放心的跟回来(经过这么一来,底斯特的长老们完全坚信“提托”的威力早已恢复,乖乖打消了谋反的念头)。
“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们会突然变回来?” 提托对这件事耿耿于怀,到底是为什么?一切也太突然了吧?!
可惜他的问题连吉森也无法清楚的回答,“我想,大概、可能是……灵力大爆发,本人的意志也无法控制的样子……吧。”他实在是不知道啊!目前这是唯一合理的解释了。
“那要怎么办?” 法劾和郗忙问道,提托却站在一边神色一变,“老头,难道你是说那个……”
“不要叫我老头!” 吉森怒道,他咳嗽几声,“恩,你看来是知道了。”这话没错,一定要那个才可以。
“什么?”法劾和郗莫名其妙地看着两个人打谜语。
“在七界边缘的‘地狱之星’上有座休眠火山……”
提托的话让法劾和郗一惊,地狱之星,那里据说是不被七界所容的人的聚集地,谁也不知道会有什么人在那里。
郗看着提托什么话也没有说,但眼神分明在责备他居然还有事瞒着自己,提托苦笑一下,“我也不想让你知道我还去过那里嘛……”只是想让自己再他面前更好一些罢了,“生气了?”
“你就是什么样子我也不会生气的,” 郗吻下提托,“我只是气你居然还有事瞒我。”
“小气的男人。” 提托红了脸啐道,他好像最近越来越肉麻了!
“你的一切我都要知道!”小气就小气,他本来就小气!
“什么火山?”不理会那两个人的气氛正甜蜜,法劾打断,问道,现在是要找到救洛依的方法。
“那座火山叫‘派拉’,已经2500年没有喷发过了,是座休眠火山,只是,不管多么厉害的人,都不敢上‘派拉’,因为,据说那是一个结界,藏着一颗珍珠,听说可以将灵力调整到最合适的状态,但是下面镇压着一条龙,不、是一条王龙,它守护着那颗珍珠,所以从来没有人敢觊觎那座山。”
吉森不住的点头,“果然是‘魔使’提托啊,知道这件事。”
“什么?”郗不解地看着提托戒备的眼神。
“你怎么知道?” 魔使,是他在那里被人们加上的封号。
“我让吉森调查的,” 法劾淡淡说,“你也无须生气,和洛依有这么大的关系,我一定会查的,你不是也查过洛依么?”
“唔”,一句话噎住提托要爆发的怒气,自己也真的调查过,确实是没什么生气的资格,他一扬眉,“算了,反正扯平了,如果决定去‘地狱之星’的话,还是准备一下比较好,我们是不能这么大摇大摆的走进去的。” ……
好吧,既然有人说不能“大摇大摆”的进去,那就化装进去。于是在洛依醒来的第二天,一行四人乔装一番,换了一种方式“大摇大摆”地踏上“地狱之星”。
“真是的,姐姐你不好好休息,来这鬼地方做什么嘛!”提托看着因为裹着厚厚的披风而一直流汗的洛依心疼的抱怨道。
“我的事怎么能让你们冒险?”洛依擦去汗珠笑道,“只是有些热罢了。”
胡说!这里不是热,而是很热!没有高大的树来遮挡毒辣的太阳,到处都是裸露的岩石和地面,只有偶尔出现的砂棘露出一点几乎不像绿色的黄色,空气似乎都被太阳.烤热了;有时候是雨下个没完,粘稠的雨滴夹杂着古怪的味道打在地上,也是黏黏的,有长相怪异的小动物贪婪地张大嘴享受着雨水(如果可以称为雨滴的话),还有颜色诡异的植物,不知从哪里凭空出现,细长的叶子还长着勾挂衣服的刺脚。
等到正式进入“地狱之星”的中心,他们才知道这里为何被称为“地狱之星”:到处都是破损的高大建筑,在太阳底下投出诡异的影;高大的断壁之间还有更多的矮小建筑,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多是小酒吧;更可怕的是这里的人,一副不怀好意地样子冷冷地打量着着四个“外来者”
还好,提托本身来过这里,并不在意这种目光,郗则是天性就大大咧咧,而法劾除了洛依谁也不看一眼,如此“不屑一顾”的藐视一切的人在这里反而比较正常,所以大多数目光只是在他们身上轻轻一扫就过去了。
“两个窝。”提托带他们进了一家很不起眼的小旅店,至于这里的话,提托自是轻车熟路,老板没有多想,给了他们两间房。
安顿好一切,提托把大家召集到一起,“你们听着,这里的人基本上都属于亡命徒之类的,在自己的星界无法再混下去才来到这里,所以很危险,我们最好一起行动,我会罩你们的,你们最好少说话,免的露出破绽,为了不要太引人注目,我们先在这里住一段时间再去寻找‘禁忌之珠’。”提托看了洛依半天,
“姐姐,我才不管他们,只是你,一定要小心啊!跟着我千万别离开好吗?”
“恩。”洛依点点头,“我哪里也不去,你放心好了。”
提托这才略放下心来,姐姐就是很听话就对了,好在还有法劾在,倒也无须太担心。
四个人先在这里“窝”了三天,到第四天的时候,提托召集早就忍耐不住的四个人,“今天我们去露个面吧!”再这么不露面,会有人起疑心的,“姐姐,为了方便,你换成男装吧。”
“光带着披风不行吗?”洛依问道,不喜欢穿男装,还要……
“虽然这里的人男女不忌,但是还是男装更安全。”这话是说给法劾听的。
果然法劾把多余的人赶出去,将一套事先准备好的衣服拿出来,“换上。”
“哦,可是……”洛依迟迟没动,最后才小声的问了一句,“你不……出去么?”他还在这里要她怎么换?
“我不在你要怎么穿?”法劾好笑地看着他迟钝的小爱人,那可不是一个人能办了的事。
“只是穿衣服而已啊……”洛依辩解到一半忽然醒悟过来,这一个人确实不能穿……“可是你要帮……”
“难不成你想叫那两个来帮你?”法劾沉下脸,就算是弟弟也不可以!
洛依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是站在那里,窘到脸红红的。
法劾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站起来冷冷地低声道:“你的哪里我没有看过?”就算再怎么样,现在也不是时候吧!
听他都这么说了,洛依也只好乖乖的咬咬牙,把衣服脱掉,背对着法劾站好。
法劾将一段长长的白色布条拿出来,转过来时看到微微颤抖的洛依不禁哑然失笑,看来她还是不习惯呢,就算她早就是他的人了也一样的羞涩……
既然这样,那法劾也就从背后给她裹起来。可恶,刚才还在笑她,现在自己也忍不住脸烧起来,手指触及她的柔软时才发现自己的自治力正在崩溃的边缘,指间的细滑皮肤提醒着自己她的甜美……不对,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法劾及时唤回神智,又开始着手下的动作。
一圈一圈、缓慢的缠绕自己的布条后,是他的手指,或轻或重地划过她的敏感,尤其是在缠到顶端时,刻意在那里停留了很久,有意无意地拨撩着。
“还、还没缠好吗……”“啊……”洛依不禁溢出一丝呻吟,这种折磨她无法忍受,好丢人……
“恩。”享受着她的温度,法劾慢慢地动作,她已经站不稳了,贴在自己怀里,法劾的嘴角闪过一丝邪邪的笑意,他,轻咳一下,在洛依已经红透的耳后轻轻吐着寐惑的气息,“转过来,我看看可以不可以了。”
洛依闭着眼睛,被他按着肩膀转过来面对着他炙热的眼神。
法劾只觉得呼吸一滞,眼前的美景让他几乎无法呼吸,白色的布条松松地缠绕着她的美好,露出粉色的肌肤,盛开的花蕾前惊险万分的挂着布条的边缘,绯色的晕,无一不在吸引着他的视线……
“姐姐?还没好?”提托在门外不耐烦的敲着,太久了吧?郗只是在一边笑着,法劾会面临什么样的挣扎?他才不要管提托,坏心地等着看好戏。
“恩……”法劾皱起眉头,真是来坏事,洛依现在迷惘的神情让他恨不得现在就要了她,可是现在不是时候,他放开洛依的柔软,亲吻着她红苹果似的小脸,“可惜了呢……”
洛依清醒过来,不知把视线往哪里落,自己在干什么呀!忙收拾好一切,换好衣服开了门。
“姐姐,这么久……”提托看着洛依发红的脸关心道,“不舒服吗?脸好红啊。”
“没……”洛依不敢抬头,敷衍着。
郗则是看着法劾一脸暧昧的笑容,被宠爱过的神情那么明显,提托这个笨蛋还问,他拍拍法劾的肩膀小声说:“一定还没吃饱吧?”
法劾没有理他,只是揽紧洛依,念了一句什么。
“好了,我不说还不行吗?”在法劾念完之前郗忙求饶道,真是个不诚实的男人!
虽然街道几乎可以说荒芜,但是还是不少人在活动,洛依乖乖地照提托说的将披风的帽子拉起来盖住脸,法劾和郗用了咒语隐去自己纯色的头发和眼睛,可以不用顾忌。
“我的头发只是黑色的而已,为什么就不行?”洛依问道,她是黑色的,又不是纯色的,应该无所谓吧?
“不,你才是最需要遮住的人。”提托无比坚定的回答,语气吓了洛依一跳。
“哎哟!”洛依忽然被一个小孩子撞了一下,还好被法劾抱好,才没摔倒。
“没事吧?”法劾问道。
“恩,只是吓了一跳而已。”洛依摇摇头,“那个小孩子呢?他没事吧?”
“没有,他好的很,”提托笑着对那个小男孩说,“你还真没眼光,她从来不管事呢。”
哼,小男孩瞪了提托一眼,换上一副无辜的表情,“你在说什么啊大哥哥?”
“在说这个啊!”提托的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口袋。
那是……”小男孩一摸自己的衣服,难以置信的看着提托“你什么时候……还给我!”这个人好厉害!连他都不知道,什么也没有察觉到,今天真背!
“这么说就是承认了?”提托冷笑道。
“提托!”洛依嗔道,拿过口袋,递给那个小男孩,“还给你。”
小男孩抓起口袋跑开了,真是倒霉,看来那两个高个子的人也都一副心知肚子的样子,真是可怕,该不会惹到什么大人物了吧?不过那个戴帽子的人是一个傻瓜,他是什么人,那三个人似乎都听他的话,只有他什么也不知道,还把钱袋还给他,那么干净的笑容……
“姐姐你就是心软。”提托抱怨连天,“一个小贼不给他点教训怎么行?”
“好了,我只是想,提托你……是不是也这么样的生活过……就……”洛依的声音越来越低。法劾拉紧她的手,这个小女人……
“傻瓜!”提托骂道,“你呀,就会瞎想!”他转过头去。不让别人看到他几乎落下的眼泪,郗拍拍他的头,没说什么,提托他很害羞呢。
四个人来到一家几乎要塌掉的小饭店坐下,开始吃起东西来。
“之后要怎么办?”郗问道。
“恩,最好还是在加强一下我们露面的频率,这里的人疑心很重,要到他们不再起疑为止……”
正说着,门又打开了,进来几个高大的、戴着一样项链的人,他们在洛依旁边的桌子边坐下来,吵吵囔囔的另所有人都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其中一个人似乎被吃饭还戴着帽子的洛依吸引了,“喂,你们看,这个人吃饭还戴着帽子,该不会是个丑八怪吧!”
放肆的笑声响起来,一个人还故意拽下洛依的披风。
……
所有人都停止了笑声,哪里来的丑八怪这么一说?眼前根本就是个纤细“少年”:长长的睫毛下是清澈的褐色眸子,小巧的鼻子下是更小巧的嘴唇,柔软如花瓣,黑色的头发即使在昏暗的灯光下也闪着光泽,让人忍不住想摸一下……
“啊~~”一个人大叫起来,他真的要伸手摸一下,被坐在他旁边的一个深灰色头发的人狠狠拧住了手腕。
法劾本来一直忍着没有动,那帮家伙居然敢对洛依出言不逊!
“不要!”洛依急忙拉开法劾的手,“不要生气啊,加利安!”这个时候可不是生气的时间,提托和郗也真是的,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没有人管。
法劾这才哼了一声放开手,“滚!”
“是、是!”那帮人见势不妙,点头哈腰地离开了,看来这几个人不好惹,看不出深浅,还是走为上策。
正当法劾转过来时,那个人手一抬,一道亮光一闪,直冲着他而来!那个人露出了阴险的笑容,敢对他动手?!他到要看看,看你还能笑到几时!
“哎,有人就是不知道适可而止呢!”郗悠哉地接住那只闪着蓝光的细针,是淬了毒的,不过看来是技术不高,一眼就看出来是很粗制的毒,“你的东西还给你,接好哦。”
那人看着郗的笑脸竟一时没反应过来,见他手轻松的一丢,真的伸出手来一接,待针到了手上才回过神来,忙把针一丢,惨叫一声,捂着手晕了过去。
“哎呀?”看着手忙脚乱的那帮人,郗忽然一拍手,“你看我的记性,那不是今天用了找不到的针吗?怎么给了人家了?对不起!你没事吧?那个没毒的。”
那帮人一听啼笑皆非,明白自己给人家涮了,那人也醒了过来,恼羞成怒,“你,竟敢耍我?!”
“不是,我真的忘了而已,作为道歉,把这个给你。”只见郗的手一抖,一道寒光裹着风直逼那个人。
“切,以为我还会上当吗?”那人直直地站在那里动也不动。身边的人看的清楚,“老大,那个是你的……”毒针啊!
等针扎在那人背后的柱子上,兀自颤动时,那人才发现那泛着蓝光的不就是自己的针么?!要是那人的手一个颤抖,自己现在就要自己的毒药对付了!醒悟过来的头目脚一软,坐在地上半天都起不来。
“郗!”洛依无奈地摇摇头,开始同情这里的人,看看提托幸灾乐祸的表情就知道“地狱之星”的人没什么好日子过了,本来一个弟弟就够头痛的了,现在又家上一个一脑子鬼主意、以整人为乐趣的郗……哎,看来加利安也是一副赞许的神情……对了,好像听说提托以前叫什么“魔使”?那不是更……他离开“地狱之星”的原因也猜出几分了……
那帮人狼狈地架起老大仓皇离开了,提托一行人也匆匆离开了,他们似乎有些太招摇了,在引起注意前还是离开好了。
谁也没注意在一个柱子后的角落里,一个人惊讶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刚刚那个是……黑发,那个不是他的颜色么?虽然有些突然,但那个样子,难道是“魔使”大人回来了……
西之魔回来了……”整个“地狱之星”都在悄悄呢喃着,“西之魔使”已经重新回到了“地狱”,一切又被打破了,一切的秩序都将被重写,因为“恶魔”回来了……
西之魔使
“是吗?他又回来了?你确定吗?”一个坐在高高的、由无数枕头堆成的座位上的橘色头发的小男孩扬起了嘴角,纯真的笑容竟有着几分说不出的诡异。
“应该是的,将。”那个坐在角落里的,戴披风的男子小心翼翼的回答道,“黑色的头发,已经很长了,光线不是很好,所以不是很清楚,但应该就是他没错。”
没有人有那样的黑发,除了一百年前,在这里名震一方的“西之魔使”提托,这里,没有人敢直呼他的名字,所有人都称他为“西之魔”,一个灵力不高,但是头脑狡猾的像魔鬼,身手敏捷的像猴子的黑发少年,红色的眸子燃烧着无止尽的仇恨,高高盘踞着“地狱之星”西方的统治者,与其他三个人共同统治着“地狱之星”,却在有一天突然不见,留下西之地与整个平衡被打破的“地狱之星”消失无踪。有人猜测他被暗杀了,但是有谁可以动得了他?唯一的解释只有——他自己离开了。
“把他带来,用尽一切手段!”叫将的少年那甜美的笑容扭曲起来,变的狰狞,所有人都不由得打个寒战,最恨提托的人,就是他,因为以前最仰慕提托的,也是他……
你终于回来了,西之魔!
“我看我们还是出去一下探探情况吧,姐姐你就留下来吧。”两天了,没有任何动静,这可不是件好事,所以最好去看看清况究竟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我要留下来?”洛依抗议,每次都是这个样子。
“……难道还要再打一次吗?”提托提醒着自己的姐姐,真是的,都盖住脸了,怎么还会有人好奇啊?!
郗则是在一旁偷笑。
“加利安……”见说不动提托,洛依只得转向法劾了。
“你留下。”为了她的安全着想,法劾也只得冷冷的拒绝那张期待的脸。
“啊~好无聊!”他们都走了,只留下洛依一个人呆在屋子里,她大喊一声,倒在床上,讨厌,为什么只留下她一个,真正该去的,是她才对啊……
就在提托三人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人来到了旅舍,老板一见被抛在柜台上的钱币,立刻收声,乖乖指明了房间,退到最里面去了,那个钱币上,有着西的标志,还有着“将”字,那就是他的名字,将,西之区新的统治者,恶魔之子的,标志,他来了。
“你们是谁?”洛依惊讶所谓的看着把门弄坏闯进来的人,“你是那个小店里的人?”
“好敏锐的观察力!”那人笑道,但是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眼前的,并不是提托,而是一个很像他,但不是他的人,“你是谁?”他未免也太像提托了,只有眼睛的颜色不一样而已。
“你又是谁?为什么闯进来?”洛依反问道。
完了,不是提托,将回去会杀了他的!不行,就算是像也好!那人一使眼色,站在洛依后面的人心领神会,一个手刀下去,洛依哼了一声就倒下了。
“洛依?!”三人回来只看到凌乱的屋子,根本不见洛依的影子,“不好,还是有人注意到了!该死!”
“注意到什么?你究竟一直在隐瞒什么?”法劾揪起他的领子,现在可不是在避讳的时候了,他究竟在隐瞒什么?从他踏上这里的时候就感觉怪怪的,“为什么一定要把头遮住,有原因的吧!”
“哼!什么时候还计较这个,找到姐姐才是最重要的吧!”提托摔开法劾的手,他回避了。
“喂!老头,刚才谁来过!”提托一把把店主按倒在地。
“我不知道……”店主心虚的很,但还是不敢说。
“杀了你也可以了。”法劾手里拿着一枚钱币冷笑道,单独被扔在桌子上,连收都没有收起来,这和这个贪婪的店老板实在不符,一定是一个标志,或者就是那些人带来的通知。
“啊,那个是……”提托的脸色和店主一样大变。
“我说,今天将大人的人来过这里,把你们的同伴带走了!和我什么关系也没有啊!”店主吓得躲到后面不敢动弹。
“我知道了!”提托夺过钱币直直朝这西之塔奔去,郗和法劾也紧随其后跟去。
可恶,这个是将搞的鬼吗?姐姐……
洛依醒过来的时候,只看到一个橘色头发,红色眼睛的少年正看着她。
“你是谁?这是哪里?”洛依很害怕,这红色的眼睛好可怕,像要刺穿似的尖锐。
“还是你先回答我吧?你是谁?”他抓起洛依的一缕头发轻声问道,“你和他是什么关系?”刚看到那个白痴带回来人的时候,他还难以置信,提托怎么会乖乖回来?还是被扛回来,结果,他才看一眼就知道了不对,
“她是谁?”一个女人也打算弄回来糊弄他?!
“这个……我也不知道,”说老实话比较好,绝对比较好,“都是这头发害我认错,”看到将就要爆发的怒气,那人为了保命大喊道,“您不觉得他和‘西之使’大人太像了吗?”
听到这么一句话,将真的低下头来仔细端详着,果然很像,几乎……一模一样!这么说这个女人一定知道些什么了?于是洛依就这样子,直到醒过来。
“他是谁?”洛依迷惑地问到,他?什么关系?
“少装糊涂!”将纠紧洛依的头发,“你和他这么像,不可能只是巧合,他在哪里?”
洛依明白了,她推开将,“你是说提托?”长的像?只有自己的弟弟了,“你认识我弟弟?”
“弟弟?你胡说,他没有亲人!”将掐紧洛依的脖子,这个女人敢骗他!
“他就是我弟弟!”洛依用力也拌不开他的手,快不能呼吸了……
“好,你还有多少事瞒着我?!”将甩开洛依喃喃道,“他在哪儿?”
“你是谁?”洛依揉着脖子问道,“为什么要找提托?”
“他欠我很多东西呢……”将笑了,“你不说也没什么。如果你真的是他的姐姐,他一定会来找你,你最好祈祷他是,否则我就杀了你。”将几下撕掉洛依的衣服。
“你要做什么?”洛依惊恐的退到床脚。
“你最好不要耍花招,”将轻轻滑过洛依裸露的胸口,“恢复你自己吧,不要装成他的样子,免得我忍不住杀了你!”
一条裙子丢过来,将离开了。洛依套好衣服,打量着,好奇怪的屋子,黑色占据了一切,从窗子望出去,是高高的悬崖,根本无处可逃。
这是哪里?他是谁?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啊?……洛依暗自祈祷,你们千万要小心啊!
番外 将
可恶,究竟有多少人啊?橘色头发的少年一边奔跑一边不时回身观察着背后追来的人,不就是拿了一把不起眼的弓吗?至于这么拼命啊?只是为了买了换点钱,早知道就不拿这破弓了!
“站住!”后面的人大喊道,好大胆的小子,连“圣弓”也敢偷?!
不知死活,这不起眼的弓可是流传已久的宝物,传说谁能将弓拉开就将获得不可思议的力量,反正到目前为止没有人能拉开,而且西区一直都没有一个统治者,于是今天各个势力集团集合在一起,打算在圣弓前选出一个统治者,将它交给新的统治者,作为所有人都听命于他的信物,偏巧被一个小子给偷了!
这个“不长眼”的小子就是将,他还是个刚刚踏上“地狱之星”的人,没有法子了才去偷东西转买了好换钱。偏正今天赶个巧。
惨了,越来越近了,看来自己是逃不掉了!将已经听了下来,他已经没有力气再逃了,干脆蹲下来抱住了头。
“哼哼,臭小子,再让你跑!”那些狞笑着围了上来。
“喂、喂,吵死人了!”忽然头顶上传来一个懒洋洋的声音,“打搅别人睡觉很不道德啊!收拾人换个地方去啦!”
“谁?”所有人都抬起头,发现一个残破的屋顶上有一个人影,因为正背对着太阳,看不清楚脸,只见头顶映着的明晃晃的阳光,“有胆子下来叫唤!”
“好。”一道影子从将的头顶滑过,轻巧的落在那个叫嚣的人的头上,那人连哼都没哼一声就倒下了。
第一眼见到的是黑色的头发,第一眼记住的是燃烧的火色眸子,这个人就是提托,他也刚到这里不多时间。
“你小子!”那些人一见这副情形,大笑起来:“不知死活的又多了一个,黑头发的杂种还这么横!今天就灭了你!”说完纷纷挥拳冲了上来!
“切!”将看到提托嘴角露出一丝冷笑,眼神里闪过的那一丝光,就像闻见猎物血腥味的狮子,准备大开杀戒。
将不禁打了个寒战。
果然,就如将所看到的,那些人很快发现这个“黑头发的杂种”实在不简单,他几乎不动用灵力,灵活的身手,常会从莫名其妙的地方冒出来,他们往往是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挨了好几拳了,几个人使个颜色,一起朝提托围过去,这下他就躲不开了……
“哎哟!”叫声传来,“那小子去哪儿了?”原来那人发现就在一瞬间,明明就在眼前的提托不见了!要收回拳头已经不可能,倒把自己人给打了。
“我在这里,你们的眼睛在看哪里啊?”提托的声音从上面传来,原来他就在那一刻跳到了一旁的旗杆上,悠哉地嘲笑着那些撞在一切、狼狈不堪的人。
“刷”那些知道提托不好惹,纷纷抄起了家伙围将上来。
“啊……”将将空地看着这一切,大脑一片空白。
“喂,那把弓让我用啦!”提托冲着将喊到,这些散乱堆放的铁条正好可以当箭用。
将下意识地把弓丢给提托。
其他人一见无不笑了起来,那把弓是没有人能拉开的,小子,你死定了!
结果那些人还没笑完,嘴角就僵在脸上:提托竟然轻松的就把弓拉开了!不仅拉开了,还放了“箭”!众人傻眼,停止了攻击,直直看着提托发呆。
提托见众人停下来,他也莫名其妙的停下来,“怎么了……喂!”这些人疯了?!竟然全部向自己致敬,还叫自己什么“使”?
“西之使大人!”西之使大人出现了,可以拉开弓的“使”!
于是提托就这么阴错阳差的成了西之使。当然他本人极力反对,但是更架不住众人的“骚扰”,与其在他耳朵边上“吵”他干脆就当着省的烦人。
在他的“统治”之下(他本人极度缺乏耐心,几乎是“****”)下,西之区气氛居然整顿起来,慢慢成了能和东、南、北区分庭抗礼的强大一支。
第一层 进攻西之塔
喂,我要见将。”提托在西之塔的门口大叫到,“将,你能听到的,我知道,把姐姐还来!”真是讽刺啊!原来自己的地盘,现在竟然要用这种方法进门。
“他来了!”将听到消息一下子站起来,他转向被捆住手的洛依笑了,“你没有说谎,他真的是你弟弟,很好,你可以再多活一阵子了。然后你们就可以就一起死了。”
“究竟为什么你这么恨提托?”洛依无奈地问道。
“他丢下我们,一句话也没有就离开了,彻底把我们丢在水火里不管,背叛我们,我要杀了他!”将冷酷地下令,“杀了他。”
他是经过如何的挣扎才让西避免被吞并的命运的啊!
“哼,看来真是热烈欢迎啊!”郗看着一群凭空出现的,来者不善的人讪笑道,“喂,提托,你欠下人家什么了?不要是情债啊!我会吃醋的。”
“我不会爱上别人的。”提托居然郑重地点点头。
法劾摇摇头,什么时候还开玩笑。
显然将也这么认为,“很闲的样子啊,看来要加点强心剂了。”他挥挥手,几个人就将洛依架走了。
“喂,那个是……”郗指着塔间上出现的人影惊呼道,那个不是洛依吗?!她被捆在一个很大的水塔上动弹不得。
“看到了?想救她的话就要先通过我们才可以啊!”那些人笑得不怀好意,他们只听说过这个传奇似的“西之使”,但谁也没见过,所以无不跃跃欲试,“要不你的宝贝姐姐会在12个小时之后从那里摔下来。”
“管教不严,手下留情啊。”提托知道法劾已经要爆发了,将这么太过分了!但还是不要出事比较好……虽然那几乎是不可能的。
“滚。”法劾迈上前,从牙缝里蹦出这个字,将是吧!竟然敢这么做!洛依你等着!
“哼,你倒是有点胆量,敢这么说,先过了再……”
一阵银色的光点闪过,那些人还莫名其妙,法劾已经收起长枪,枪尖上挑着数十条项链。
那个项链有点眼熟……下意识的伸手一摸才发现脖子上空空的,那个不是“西”的标志吗?!什么时候……
“滚!”法劾将一堆项链丢到一边,“下一次就是你们的咽喉!”他看看提托,“这是我最大的让步了。”要不然他才不会手下留情。
“谢谢你了。”提托感激地点点头。
“我是不想洛依生气。”法劾头也不回,直接往大门走,那些人下意识的纷纷退开,这个人太厉害,他们根本不是对手,刚才要不是他放水,现在枪上穿着的可能是自己的脑袋了……
高大的门紧紧闭着,丝毫没有要开的意思,“将,我们已经打过外围了,你该开……”“门”字还没有说出来,就见法劾一抬手,一道耀眼的光从手心冲出来。
“哄”,大门应声裂开一个大口子,他已经没有耐心和那个叫将的混帐沟通了,这样最直接的法子就是最好的法子。
“呃……那个打搅了。”郗很礼貌的对着破残的大门说了一声,不管怎么说,这么闯进来都不太礼貌呢,算了,反正是他们不对再先,还是先救人再想这个好了,他也跟在后面迈了进去。
“啪”大门在他脚后彻底塌下来……
“这是什么吗?”郗终于忍不住还是说了出来。进入西之塔了,但是眼前的这个东东还是有够匪夷所思:明明是塔中间,怎么会有一大片沙漠出现?!这个漫天黄沙飞舞的如果是叫“沙漠”的话……
连法劾也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他还是开口了:“你不是这里的‘魔使’吗?我们也就算了,怎么连你也是一副这样子?”看起来他也很奇怪。
第二层 沙之看守人
提托是想很帅气地回一句,但是眼前的景象他实在是无语,原来这里应该是塔的二层啊,怎么会有沙漠出现的?这里有这么大吗?二层的守护人是,“木子,你在吧?这是搞什么鬼啊?”应该还是木子吧……
“很惊讶呢,你看起来。”不知哪里传来一个颠三倒四的声音。
法劾和郗警戒起来,如果要是真的在沙漠里,敌暗我明是很不利的,尤其是当看不见敌人时。
忽然,卷起一阵旋风,沙子也随着卷了起来,渐渐的,成了一个人形,然后“砰”的一声,风停下来,沙子落下来,一个人凭空出现在三人面前,一个好像全身裹着绷带的绿头发女人,她微笑着看着一脸迷惑的提托。
“恩,是木子的声音……你,”提托打量了半天,“你是谁?你不是木子。”长的一模一样,但是这不是木子。
“哼,走了,我是木子的妹妹,我叫哈卢禾,现在我替代姐姐守护第二曾,要想过去的话,就要打倒我,让沙漠消失才行啊,这样你才能找到通往第三层的路。”哈卢禾笑嘻嘻地说。
“你还是让开吧,我不想和你们动手。”提托摇摇头,他真的不想和任何人动手,无论他们是自己曾经的手下,还是现在将的手下。
“多谢你的好意,前‘西之使’,”哈卢禾特意加强了“前”这个字,“我听说过你的故事,很动人,但是那是从前了,现在的我们和从前的人可是大不相同了,你一直在外一定不知道吧?所以,你还担心不要砸了自己原来的招牌吧。”说完一挥手,转眼间就来到提托面前。
好快的速度!三人一惊,都不知道她是怎么过来的!郗一剑划过,却只扑了个空,哈卢禾轻笑一下,像一阵风一样退开了。
这是……郗难以置信的又挥剑划了过去,还是像划过空气一样,轻飘飘的。
法劾冷不丁地,在郗和她纠缠时一枪刺过去,枪竟然直直地刺穿了哈卢禾,枪头差点刺到郗。
哈卢禾慢慢回过头来,看了看胸口的枪和法劾惊讶地表情,笑了,“突袭吗?可惜……不管用呢。”她向左一晃,化做一阵沙,随着风飘到远远的地方,重新又化成人形。
“这,这是幻术?!”三人瞬间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原来哈卢禾是个惯用幻术的人,已经将自己和这个幻景沙漠同化,可以使自己像真的沙子一样,随时变换形体。因为没有人能抓地住沙子,所以,根本就无法抓住她!
“很聪明嘛!”哈卢禾很得意,她两手大力一挥,忽然刮起了大风,沙子开始随着狂风旋转,慢慢包围了他们三个。
“必须要找到她的实体在哪里才行!”提托大叫,“要快!”要是沙子将他们盖起来,他们就真的会被沙子埋没,窒息而死!
但要怎么做?如何才能抓住沙子?他们徒劳地挥动着兵器,却一点用也没有,这样刺中实体的机会几乎是零。
哈卢禾大笑起来,“哈哈哈,大名鼎鼎的西使也不过如此啊!”竟然围着自己制造的沙暴打转起来,看着他们一副垂死挣扎的样子真是愉快啊!
这样不对!三个人使个眼色,开始以各自的左手为中心转了起来。
提托、郗和法劾三个人渐渐加快了速度,而哈卢禾也开始觉得不对:自己的沙暴正在减缓,开是有沙砾落下来,“这是……”
原来提托三人一直在按着与哈卢禾的风暴相反的方向转动,而且不停的挥动兵器也不是为了别的,而是为了搅乱了她的气流。哈卢禾一直沉浸在混乱的假象里洋洋自得,丝毫没察觉到自己的招势被这么化解了!
“呀!”哈卢禾已经无力挽回什么,只得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沙暴彻底停止了旋转。
“喂,布条女,还有什么招儿?”郗挑衅地摆摆手,这十有八九是最厉害的一招了。
布条女?!哈卢禾气得直咬牙,竟敢叫她“布条女?”,她手一挥,一把沙剑出现在手中,冲着郗冲去。
郗轻松地挡下来,“原来你不过如此啊。”沙剑顺利的被郗的剑劈开奇怪,哈卢禾笑的好诡异……
“你以为就凭一把剑要挡住我的沙剑吗?”哈卢禾大笑,有什么东西可以抵挡像液体一样的沙子呢?反正她是没有见过……沙剑如同夹住郗的剑一般,在穿过剑身之后又合并起来直直刺向郗的胸口!“死去吧!”
“嘿嘿,要我死?这点东西还不够哦。”郗扬起嘴角,“鱼儿上钩喽!”在一旁的提托和法劾喃喃念动咒语,地上忽然凭空出现两棵藤蔓,将哈卢禾死死缠住。
当哈卢禾准备再次化为沙子逃走时才发现,自己竟然动弹不得!“这是……”
“恩、恩,对付沙子,当然是用树了,”郗来到被缠死的哈卢禾面前细细打量着,“量你再厉害也不能逃开……喂,我看是不是加点水好了?”
“你是诱饵!”哈卢禾恍然大悟:原来郗只是诱饵,引诱自己分散注意力,随便牵制自己的动作,这样就可以是她维持一个相对而言的“固体”形态,方便法劾和提托下手!
“好了,哈卢禾,把第三层的路让开,我们没有多少时间。”提托急道。
“你最好不要耍花样。”法劾冷冷道,他并不顾及什么,其实现在他恨不得杀了这帮混蛋才好。
“恩、恩,要不我要浇水哦。”郗还一副惟恐天下不乱的跃跃欲试,真的好奇么!
“切!”既然输了就要认,哈卢禾解开了自己的门咒,黄杀退去,通往第三层的楼梯出现在不远的地方,“不要以为过了我这一关就行了,走着瞧吧!”
提托三人才没有时间理她,直接冲向第三层。
等等,再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