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从何而怪呢?银翘心想我当初送大家这百宝袋完全就是出与为大家保命着想,谁曾想到昔瑶居然会为个百宝袋连命都不要了,她想到这里委屈人看了眼身上也挂着自己百宝袋的离殇道:“看来此物非能救人之物,离殇要不然你也把这百宝袋先扔了吧,免得生个意外你也命都不要了。”
离殇轻笑只回了银翘任性的一个不字,银翘无奈的挂念着雪荧说的昔瑶,她眼巴巴用眼神的恳求着离殇能放她出宫,离殇当然明白她的意思,想到上次自己执意反之银翘受伤的恶果,他绝不会再违背银翘想法伤她的心了,点了点去道:“去吧!”
银翘得了准许赶紧大概跟雪荧询问了昔瑶所伤近日状况,才细心准备了不少只有皇宫内才有的稀贵药草便要和雪荧出宫了,谁知道到了宫门前却见到了已经便装守候的离殇,她不明所以的喊道:“离殇,你怎么在这里”
“陪你”
“有雪荧陪你就放心吧,我只是去给昔瑶看看病。”
“我陪你”
离殇决绝不容反驳的三个字让银翘顿时萎了,只得让离殇骑马陪行自己和雪荧坐在马车之内。
“离王真是对你情深意切啊?”
“哪有,他只是不放心我出门总是粗心大意生出点意外。”
雪荧笑了笑看着身在情宠中未明情义的银翘道:“别等到失去的时候才知他的重要”
银翘不明白回道:“怎么可能失去,都未曾开始何来失去?”
“是吗?”
“对了雪荧,你身为少主如此关爱匠师真是心善博爱,银翘代昔瑶兄先谢谢你如此关爱匠师。”
雪荧摇摇头伸手挽了下长久不修饰的乱了规矩的青丝,会意浅笑道:“没有他们我何来富贵荣享的家,他们也是我的家人。”
银翘崇拜感悟雪荧话语似的也点了点头,不经意看见雪荧落下戴着纱手套的手腕处,好像有大处红肿,急想问讯雪荧是怎么了,雪荧似有发现拉了拉衣袖遮挡地更严道:“我因每年此时会敏与气尘,所以都会严裹自己少见外尘,你也不必大惊小怪,我都已经习惯了。”
银翘若有所思道:“既然是平常敏症你也要好好照顾好自己,如果需要我给你医治尽管开口便是。”
雪荧点点头应着两人闲聊着就来到了昔瑶家中,下了马车许久不见的昔瑶父母貌似比当年银翘在矿山村里见到时富态了许多,两位两人再见离王和银翘满心恩敬的便齐跪地上拜谢银翘和离王,大家寒暄了几句银翘便直入昔瑶之处,这次的昔瑶确实已经到了病入膏肓之态了。
银翘仔细的检验了昔瑶的病体,发现他已经双脚因烫伤久不治愈,溃烂与骨炎症已经顺血污染了全身,银翘看着曾经暖笑频频总是笑颜细心的昔瑶,心中万种疼惜都涌到心尖了,眼泪也经不起这般惨状流了出来。雪荧在旁看着潸然落泪的银翘心慌急问道:“银翘难道你也不能治好他吗?”
银翘摇了摇头无奈的看着眼前奄奄一息的昔瑶回道:“怎么拖得这样晚才治你们早去干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