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烟花傻傻的摇头,“不要,不要,总有一天,冷,他会认清百里小小真面目的。”
“小烟,那一天不知要到什么时候,别闹了,跟我走好吗?”陶斯成的语气是难得的温柔。
他看着廖烟花发怔的神色,心里满是愤怒。
他转过头,对身后的人吩咐,“去,给我砸!”
“是!”为首的人端端正正的行了一个军礼,“走!”
一行人转到前面,刚进大门就开始砸,从沙发到花瓶,噼里啪啦,屋里一片狼藉。
看着百里小小皱了皱眉,迟易冷呵斥道,“你们干什么?!”
“不好意思,迟先生,奉我家少爷的命令。”还是为首的人说话,他说完行了一个军礼,又一棍子打碎了一个古董花瓶。
“够了!”迟易冷终于看不下去了,那个花瓶是他花了七百万拍来的,就这么砸了。
“廖烟花那个贱女人有什么好的,把陶斯成迷成这样。”迟易冷有些疑惑。
陶斯成是出了名的残酷冷漠。
“砰”的一声,那扇大门被陶斯成一脚跺了下来,“你骂谁贱?我看最贱的还是你怀里那个。”
他的嘴角含着一抹冷笑,他的怀里抱着瑟瑟发抖的廖烟花,廖烟花的泪,已经把他的衣服沾湿了,他却不可思议的没有嫌弃。
“陶斯成,你别太过分了。”一直沉默的百里小小突然说。
“过分?”陶斯成仿佛听了什么笑话,“到底谁过分?”
他忽然像疯了一样大吼,“迟易冷,你就是祸害!如果不是你,小烟会变成这个样子吗?”
他的小烟呢,他的小烟去哪儿了?那个曾经笑颜如花跟在他身后的小烟去哪儿了?
廖烟花的身子颤了颤。
陶斯成像是感觉到了一样,他低下头,柔声说,“小烟,走吧,我带你离开这儿。”
廖烟花轻轻摇头,“陶斯成,再待三个月,就三个月,求你了。”
“好,三个月后,我带你去F国。”他宠溺的笑笑。
“去H国,好吗?”廖烟花眨巴着眼,轻轻说。
“去哪儿都行。”说完,陶斯成抱着廖烟花,转身离去。
百里小小拉拉迟易冷的衣袖,“冷哥哥,小烟,她,她就这么走了?”
“别管她,”迟易冷低下头,抚摸着她的长发,“她走了才好。”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陶斯成对廖烟花那么好,他竟然有点,嗯,有点嫉妒。
“对了,左先生呢?”百里小小问阿四。
阿四擦擦头上的冷汗,“嗯,左先生,左先生在阴房和里面的席小姐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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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枫,是吧。”席秋幽幽地说。
“席秋,这么作践自己有意思吗?”虽然很黑,可左枫还是能看出席秋瘦得不成人形。
席秋笑了,“有意思呀。得不到爱的人,只好作践自己咯。”
左枫什么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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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已经停了。
“小烟,我们去哪儿?”陶斯成将廖烟花放在副驾驶上,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