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要不……”管家突然出声,“把廖小姐关进……阴房。”
阴房,顾名思义,阴森的房间。这是迟家最让人恐惧的地方。迟易冷最喜欢在阴房里折磨人,听说里面死过好几个。
“不,不,冷,求你了,不要这样!好吗?”廖烟花腿一软,瘫坐在地上。
她在宠爱里长大,胆子小,尤其怕黑。
很残酷,但很现实,不是吗?既然有权利的认为你错了,你怎么会对?
几个保镖走上来,拖着廖烟花,头也不回地离去。
迟易冷始终没有看她。
他感觉自己的心有点疼,看着那个娇滴滴的女孩被拉走,他竟然会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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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个黑衣保镖丢下廖烟花后,冷冷地离去。
“回来,回来!不要走,不要走,啊!”廖烟花的手死死攥着铁门,声嘶力竭。
她的脸上挂满了泪水。
怎么办,怎么办?
她抱着膝,无助地靠墙坐下。
虽然是白天,可是这里黑的没有一丝光亮。
廖烟花感觉腿上有一丝丝凉意,可是她看不清是什么,也不敢乱动。
待眼睛慢慢适应了黑暗,她才怯怯的看过去,这一看,吓了她一大跳。
一只手,一只纤细的手。
“廖烟花,是你吗?”一个气若游丝的声音。
“是,是我。”廖烟花吓得要死。
“呵,都一样。都一样,受伤了,你不死心?”那个声音带着嘲讽,不知是讽刺自己还是廖烟花。
廖烟花抹抹眼泪,“秋秋,我哥,我哥他说的是真的吗,秋秋?不是,对吧?”
“是,是真的。”席秋说,“小烟,为什么,我们都爱迟易冷,可得到他的却是百里小小?”
“不知道,不知道,我不知道。”现在,廖烟花只要一听到百里小小这个名字,就会发抖。
“小烟,来,唱首歌吧。”席秋笑笑,“《都一样》,会不会?”
“都一样,受了伤,都好像要陌生了对方,路走完,泪未干,左手牵着右手都不放,都一样,改不掉,听我的歌流泪的习惯,越勇敢,就越孤单,这情歌再甜再悲伤,也让我最后为你唱,琴声刚起就红了眼眶,冷了心房。”
“越勇敢,就越孤单,这首情歌再甜再悲伤也让我最后为你唱。”
两个女孩终于忍不住了,大哭,却哽咽唱另一首,“我在搞笑,借着热闹掩盖着心跳,边哭边闹却要说这一个人真好,当人群散了,突然感觉我可以死掉,我受不了。”
“我在搞笑,却在最后眼泪拼命掉,你的离开失去多少我计算不了,忙完了一天又突然觉得何必辛劳,对谁炫耀。”
搞笑,真的,好搞笑,你自以为是的牵挂,或许在别人眼里就是个笑话。
别傻了,姑娘,放弃吧,至少不会再受伤,你已经够卑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