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州城外
一队人马浩浩荡荡的进了青州城,尤其是那三辆一模一样的豪华马车分外引人注目。
马车里
“欧阳晓,真的像你说的那样,一路没有来给我们捣乱哎!”,风羡依好奇把头巴望出车窗外。
“嗯!”,那个‘重伤’的人装模作样的躺在榻上,单字回应着。
“那你为什么还要弄三个一模一样的马车啊?”,这她就不明白了,既然一路上都没事,那为什么还这么兴师动众的呢?
“笨蛋,这叫逢场作戏!”,欧阳晓傲娇的说到。
“你才是笨蛋呢!”,风羡依不服气,但她还是有些不明白,“怎么就逢场作戏了?”
这不叫逢场作戏,这叫铺张浪费!!!
欧阳晓悠然的睁开他的眼睛,眼神清亮有光炯炯有神,幽深的可以摄人心魂,那有一丝重伤的迹象?
“说你笨,你还不服气,你要是聪明,还用我说吗?”
“你!哼!”,风羡依不服气的说到。不想承认自己笨的她绞尽脑汁的想着为什么?
哦!她想到了!这是在告诉所有人他很防备,为什么防备呢?因为他遇刺了!哦~~,明白了!他就是想告诉所有人,他迟到是有原因的。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就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被刺杀了,受着重伤,千里迢迢,还担着风险来给你爷爷祝寿,是不是?”,风羡依说。嗯,她的分析头头是道啊!!
“还不算太笨!”,那人超级傲娇。
“大腹黑!”,风羡依撇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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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州,墨云山庄
天空已经渐渐暗下,晚上,是这场宴会的最主场。
宾客们大都已经到齐,在这个热闹非凡的山庄里,现在包含着许多形形色色的人。她们奇琴山的人也来了。欧阳世家的面子几乎人人都给。
管弦丝竹,歌舞升平。舞女们身着妖娆的服饰为在场的人们献艺,一派华丽作风。来来往往的侍女丫头们,规规矩矩恭恭敬敬的为这些来为欧阳修德祝寿的人倒酒上菜。
欧阳修德身边跟着一个身穿墨色衣袍的年轻男子。气质淡雅,身形笔直。相貌和欧阳晓倒有几分相似。那个人是欧阳晓的堂弟,叫欧阳晔,字千华。江湖上人称其为千华公子。
在欧阳世家,他是唯一一个和欧阳晓一样,同在一个辈分,却同样拥有极高名气和威望的公子。
“祖父,堂哥还没回来吗?”,欧阳千华在欧阳修德的身边说。
“唉!恒儿被人暗害,受了重伤,现在正往山庄里赶呢!”,欧阳修德叹息,“华儿,如若不然,趁着宴会还没正式开始,你去接应一下他,如何?”
“爷爷,那个人他根本就不想回来,不回来就不回来呗!他回来干嘛啊!晦不晦气!”,一个骄纵蛮横的声音传来。那个说话的人影从一旁站出来,他看上去和欧阳千华的年纪相仿,但一看就没有欧阳千华的城府和修养。他叫欧阳昭,是欧阳千华的庶弟。
“怎么说话呢!”,欧阳修德被自己的孙子气到,老人家喘着粗气。气得不轻!
“二弟,以后莫要再这样说堂哥了!”,欧阳千华真诚的看着欧阳皓。他的文质彬彬和懂礼数显得十分突出。
欧阳昭很明显害怕欧阳修德,不敢再大声嚷嚷,只是小声嘀咕道:“本来就是,他就是晦气!”
“你!我打死你!”,欧阳修德扬手就要打那个躲得缩头缩尾像个老鼠似的欧阳昭。
欧阳千华拦住欧阳修德,“祖父,二弟还小,您莫要和他一般计较。”
欧阳千华对着欧阳昭使了一个眼色,欧阳皓立刻变得像个马屁精。
“是啊,爷爷,我说错话,我错了还不行嘛!”,欧阳昭面服心不服的说,“爷爷,我先忙去了!啊!”
欧阳千华这才放开欧阳修德。老人家刚刚坐下舒口气,就听见欧阳昭的一声话,又气的火冒三丈。
“晦气,就是晦气!真晦气!”,越走越远的欧阳昭大声的说到。
欧阳修德拿起手中的拐杖就要赶上去打欧阳昭一顿,又被欧阳千华拦下。
“祖父,二弟就是这性格,祖父还是在这儿招呼客人吧!我去把堂哥接回来。”
“千华啊!你可不能像昭儿一样,对你堂哥避如蛇蝎。上一辈的恩恩怨怨和他没有关系啊!”,欧阳修德语重心长的抓着欧阳千华的手说。
“是,我知道的。大伯的事其实不关堂哥的事儿。”
“嗯,去吧!”,欧阳修德看起来很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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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州城外
“欧阳晓我们是不是走的慢了一些?”,风羡依看着外面越来越黑的天。
“恩,一会儿有人来接我们。”
“咦!还有人接?”,风羡依惊讶。
“嗯!”,欧阳晓说。
“公子,来了!”,墨风不知何时从第一辆马车上下来。
“堂兄可还好?千华来接应堂兄!”,欧阳千华在外高声喊到。
真的有人来接!风羡依撩开车帘向外看着。
一队骑着马匹的队伍和他们的人队伍面对面,对方为首的是一个穿着墨色衣袍的男子。
天已经渐渐暗下来,隔的太远风羡依没有看清他的面容。只听到千华这俩儿字。
千华?就是那个人送称号千华公子的欧阳晔?他,是欧阳晓的堂弟。
姓欧阳,名晔,字千华,号千华公子。
那欧阳晓为什么字呢?
“欧阳晓,你的字是什么?”,风羡依突然问道。
“什么?”,她问的太突然,他一时没明白。
“外面那个!”,风羡依隔着马车指了指外面的欧阳千华,“欧阳晔,字千华,人称千华公子。你呢?”
“我只知道,欧阳晓,人称温贤公子。你的字呢?从来没听你提起过。”,风羡依说,认识他这么久,还真的不知道呢!
欧阳晓轻笑一声,没料到风羡依会天马行空的冒出这么个想法来。
“我字千恒,万千的千,永恒的恒。”
“千恒。”,风羡依喃喃的念着他的名字,“原来你叫千恒啊!”
“怎么了?”,欧阳晓疑惑她怎么忽然想起问这个?
“没什么啊!就是想知道一下。”,风羡依说,“千恒,没有欧阳晓叫着顺耳!”
“我以后还是叫你欧阳晓好不好?”
“随你,名字不过代号。”,欧阳晓说,他对此事倒是真心不在意,叫什么?无所谓。心如何?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