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冥鬼域笼罩的范围之内,寸草不存!
这突然的变故一下子将整个战场给打乱,战场上突现妖族的消息不胫而走,突遇次变故,双方只能暂时鸣金收兵,待来日再战。
落霞关前的小平原上面,随处可见狼蛮还有巨象士兵的尸体,可见这场战争是多么的惨烈。
如果不是江琨的鲲身引起交战双方的震动,那这场战争还会死伤更多的人。
幽冥鬼域又持续了一刻多钟,在幽冥鬼域覆盖的这一区域,成了战场上最干净的地方,什么也没有剩下,只留下的一片红色的土地,那是被鲜血给染红的,一具尸骨都没有留下来,都与这万米土地融合到了一起,
不管是人族士兵的铠甲兵器,还是狼蛮一族的狼牙棒,在这一刻钟内,都被斩成了铁粉。
苏炳业骑在自己的独角血龙马上面,看着这片红色的土地瞳孔中闪过惊惧之色,就连跟在他身后的苏卫寒也不例外。
“少将军,那个妖族好可怕,万米之内片甲不留,如此恐怖简直是战场上的大杀器!”苏卫寒惊惧说道。
苏炳业目光深邃,看着这万米的区域若有所思。
妖族是不会轻易的现出本体的,他现在非常好奇,究竟这个妖族遇到了什么,居然被逼着现出的本体吗,而且还释放初如此的杀招。
“少将军,那究竟是什么妖怪,如此的恐怖!”
“距离太原,我也不敢肯定!”苏炳业皱着眉头回想着说道。
雨下得太大,所有看清楚那个妖族本体的人都在这万米的范围之内,现在不用说了,是一个活口都没有留。
雨下了太大,就是苏炳业也只是看了个大概,看那黑色的轮廓,像是一条大鱼!
不过这可能吗?苏炳业并不敢肯定,这一切注定要成为永远的谜题,永远的埋在这被血染红的大地里面。
“好了,我们回去吧,这个妖族出现在战场也是好事,最起码推迟了狼蛮的进攻,给我们赢得了时间,可以好好的部署一下。”
既然想不通,苏炳业锁定就将这个问题抛之脑后,招呼了一旁的苏卫寒一声后,便与他一起调转马头,向落霞关飞奔而去。
而在狼蛮族的大帐内,左丘屠拍着椅子在里面愤怒的大喊,如雷震般的声音简直要把帐篷定都给掀飞了出去。
“谁能告诉我,为什么会突然出现一个妖族!”左丘屠脸色狰狞,冲着下面的将领们愤怒的大吼道。
这个妖族的突然出现,打乱了左丘屠全盘的部署,被迫撤兵会给落霞城更多的时间,这场战争就失去了先机,进而会失败而归!
攻不下落霞关,进不到巨象国,抢不到足够的物资,那他回去之后,狼蛮族的蛮王绝对不会轻饶了他!
“将军,我等不知,这个妖族出现的实在是太突然了,在他气息的影响下,我们的战力大不如以前,只能提前收兵了,还望将军明察。”
一个身穿简易盔甲的狼蛮小将站出来说道。
左丘屠听后阴沉着脸,战场之上瞬息万变,这事就连他都想不到,谁能想到会突然的出现一个妖族!而且还是血脉高贵的妖族,否则狼蛮们也不会受到影响。
“那个妖族的领域之内,我们损失了多少士兵?”左丘屠抬起头问道。
“禀将军!”
又一个狼蛮站了出来,“那个妖族出现的太突然,切领域以内的威压之下,我方一人也没有逃出来,死伤人数还有等各部落回来后,方能够统计出来、”
左丘屠伸出手指按摩着额头,挥挥手示意这个狼蛮退下去。
揉着揉着,左丘屠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他抬起头,想到了一个严峻的问题!
博古为什么还没有回来?
不知为何左丘屠心里升起不详的预感。
“可有谁见到二王子了?”
左丘屠放下手掌,面色突然严峻了起来,随即直着腰严肃的问道。
目光扫视过去,自己的手下一个个的都露出茫然的表情,显然谁也没有见到二王子!
心里不详的感觉越来越重,左丘屠呼的一下从座位上面站了起来,“来人,快去把二王子给我找回来!快去!”
“是!”
“是!”
两个狼蛮连忙转身出了大帐,去寻找博古。
左丘屠一声怒吼之后,便紧握着拳头在帐篷里面来回渡步,额头上的冷汗都留下来了。
心里还是担心,随后左丘屠又专门派出去了一个骑兵小队,让他们去战场寻找,务必找到二皇子!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左丘屠终于尝到了度日如年的滋味。
一个时辰之后,派出去的人回来了,只给左丘屠带回来了两把带血的钢爪!
当钢爪出现在左丘屠面前的时候,他的眼前一黑,一屁股蹲坐了回去。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完了!
时间回到江琨施展法天象地以后。
在江琨化作小鲲鱼以后,趁着这瓢泼大雨直接越过落霞关进入了关内的落霞城之中。
一阵阵的疼痛折磨着江琨的神经,这是从人身上面传来的感觉,毕竟他没有化鲲的时候,可是被博古给血虐了,还不知道身上有多少伤口。
进入落霞城以后,江琨顾不上那么多了,随便照了一个角落便落了下去,鲲鱼身上黑光一闪,便转换过来了人身。
只见江琨浑身上下布满了伤口,在大雨的冲刷下,地面汇聚了一条血色的水流。
全身上下最少二十多道伤口,因为失血过多,江琨的脸色都变得苍白起来。
颤抖着从空龙戒当中取出一件白袍,江琨哆嗦着将白袍套在了身上,没一会白袍便被鲜血染成了淡红色。
“得赶快找一个地方处理一下,要不然只是流血都得流死我!”
江琨心里着急想道,随后便四处打量着,看看自己究竟落在这落霞城的那里。
刚才实在是太匆忙,江琨根本没有看清楚!
四周是一排排的民居,江琨所在的地方是一个小巷子里面,左手便便是一座民院的院墙。
迈着虚弱的身子,江琨来到这座民院的远门,抬起手敲了起来。
梆!梆!梆!
“谁啊!”一个悦耳的女声在院子里面响起来,而江琨这时候已经疼的说不出话来了,鲜血顺着雨水流下去,染红了他的脚底。
这尼玛就是神仙,也经不起这样流啊,全身上下无处不痛,听到院子里面有人回应,江琨有接着敲起了远门。
梆!梆!梆!
院子里面传来一阵脚步声,伴随着询问来到门口,一阵拉门栓的声音响起来。
门一开,江琨的身子就摔了进去,一下子摔到一个柔软的怀里。
“呀!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