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吻过多少次,他依然觉得口中的唇瓣是那么的美味让人留恋,舍不得离开。舌尖细细描绘着她性感的唇线,一寸一寸的将每一份甜美占为己有,霸道得很。
安好捶打着压着她的胸膛,想推开却推不动,呜咽着抗议,舌头躲着就是不让男人卷到。
苏少墨一手固定她不安分的双手,一手摁着她的脑袋,再进一步,牢牢的将她彻底锁在身体和墙壁之间,霸道的搂着,霸道的吻着。
安好渐渐变得没了力气,迷迷糊糊的靠着男人让他尽情亲吻,思绪越飘越遥远,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男人的吻慢了下来,带着轻轻的柔软和小心,像在品尝某种可口点心,塌了她的一角防范。
安好背脊一凉,瞬间清醒过来,连忙伸手抓住男人放在她胸前的大手,羞得想装死。“我……我……不要!”
其实安好也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只是觉得害怕和紧张,体内隐隐的燥热让她感到陌生。
苏少墨拿开手,直接覆上她光滑的后背,到处点火,引得身下的安好忍不住颤抖起来,肌肤越来越红,衬得她性感诱人。
安好的眼神变得有些朦胧,体内的燥热在男人修长手指的撩拨下愈演愈烈,攀着他的胸膛不知是想推开还是靠近。
“好好,今晚留下来。”
苏少墨呵着热气在她耳边吹风,声音如夜般暗沉魅惑,原本就华丽的声线在此刻听起来充满了诱惑和性感。
小脸毫无预兆的红了起来,这是强迫!是威逼!这男人根本不是什么色狼,而是腹黑的大色魔!
知道她不能反抗,安好只好硬着头皮说:“我……我留下……但是……但是你的手可不可以……”
达到目的的苏少墨露出得意的笑容,伸手揽着她的身上往上面带了带,压下身子低沉又暧昧的说道:“好好,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安好身子一僵,难道男人耍流氓都是不分场合不分时间的吗?今天中午是在民政局的车旁,现在是在床上,那下次呢?
“我我我……”我了半天安好也没挤出一句话,只顾得上脸红。
苏少墨叹了一口气,知道她心里对他还是有着抗拒和对这段婚姻的不适应,他不能逼得太急。
抽身离开安好,男人拿着衣服就进浴室冲冷水澡去了,留下安好在床上不知所措。
第二天。
安好睁着眼睛盯着雪白的天花板,满心的郁闷,细数过来,她和苏少墨不过才认识一周多几天,事情就以光速般的速度发展了。
签约前是有过两次绯闻的陌生人,签约当晚却睡在了一起,第二天早上还是男人口中欺骗大众的“未婚妻”,中午就是名副其实的苏太太了,啧啧,这发展都可以赶上狗血的韩剧了。
唉,再次叹气,她得跟苏少墨好好谈谈日后相处的模式。
“想什么?”头顶传来男人温和的声音,带着刚刚睡醒的朦胧。
安好一扭头就看到男人肌理分明的胸膛,脸倏地红了,是了,她昨晚被迫留了下来,差点那个啊,虽然他最后悬崖勒马了,但出来的时候只裹着一条浴巾啊,抱着她直接就睡了。
这分明就是赤裸裸的裸男诱惑啊!
幸好她的定力在几年的打拼中有了加强,否则还真不敢确定会不会扑上去啃了这个帅气的男人!
“怎么不说话?”紧了紧手上的力道,将她搂在怀里。
安好顿了顿,扬起笑脸说:“苏总,该上班了。”
苏少墨挑眉,听得出那句“苏总”里面的调侃,浓黑如墨的眸子里染上一丝笑意。
“我说了什么好笑的话吗?”她是演员,生物钟一向很敏感,即使不看时间也知道现在是七点。
“你说呢。”男人吻了着她的眼眸,给了她一个早安吻,然后拉着她起床了。
今日的娱乐报卖得特别火热,报刊亭老板的笑脸一直没有停过。
不管是哪一份出版社出版的报纸,头条上印着的照片除了安好和苏少墨还是安好和苏少墨。题目什么的都是“安好神秘男友浮出水面”、“安好成功牵手苏氏公子,嫁入豪门指日可待”、“苏氏公子与安好亦或订婚”云云,因为牵扯到苏少墨,因此言语间没有什么过激的词语,内容写来写去都是那些。
安好无奈的叹息,将报纸放下,拿眼看着对面正吃着早餐的男人瞪了又瞪,哀嚎的说道:“这下完了,我的清白全毁了!”
在心中为自己光荣“牺牲”的的清白默哀了三秒,然后一副凶相的指着男人说:“都是你!他们一定以为是我勾引你的!”
节操何在啊?
苏少墨低声的笑着,声音仿佛染上了笑意,说不出的愉悦,气得她咬牙切齿。
塞了一块面包进她的嘴里,无良的笑道:“要说勾引也是我勾引你啊!要不我出面澄清?”
昨晚他可是花了很多心思才留下她的,但还是没有吃到呢。
语毕,就见对面的人恶狠狠的瞪着他,拿开嘴里的面包一脸坚定的说:“我反对!”
开什么玩笑!他要是出面澄清的话,那她就真的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越抹越黑,他绝对是故意的!
苏少墨轻笑,嗯,他的小妻子还没有笨到无药可救,但此刻却该死的希望她能傻一些。
“快吃早餐,要上班了。”
“哦。”安好听话的应了一声,就着手中的面包就是狠狠的一口,看得苏少墨肉疼,她该不会把那块面包当成他来啃了吧?
安好昨天是坐苏少墨的车过来的,她的车昨晚已经送回来了,就放在车库里,但苏少墨说了,除了特殊情况外她只能坐他的车,也就是说,以后她只能跟他和他的车混了。
安好想,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霸道不讲理的男人呢?她连选择坐什么交通工具上班的机会都没有,分明就是独裁!是专制!是万恶的侵犯人权行为!
想到这个,安好想起了近代历史书上通常写的一句话: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