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疆是一个古老而又神秘的地方,其中,位于新疆南疆的塔克拉玛干沙漠更是危机四伏,这里从古至今发生过许多匪夷所思的事情,但是其中最恐怖,最让人费解的地区当属罗布泊。
罗布泊曾经是个繁荣昌盛的古地,神秘的楼兰古国就坐落其中,楼兰古国的消失让罗布泊变得更加神秘,有资料考证,罗布泊在上个世纪七十年代就已经接近干涸,寸草不生,虽然环境如此恶劣,却无法阻止来自国内外的探险者去探寻罗布泊的秘密。
1972年,美国宇航局发射的地球资源卫星拍摄到了罗布泊的照片,从照片中看,罗布泊沙漠酷似人的头颅,不仅有眼睛,鼻子,和嘴巴,还有人耳,不但有耳轮、耳孔,甚至还有耳垂。这个巨型头颅究竟是如何形成的呢?她的形成到底是古老沙漠中的一个偶然事件,还是因为别的力量干扰所致,并没有人能说清。
古今中外,无数的探险爱好者都想去罗布泊一探究竟,有些人为了去找宝贝,发一笔横财;有些则是为了国家的利益,不顾个人安危探寻罗布泊,这其中最著名的就是彭加木博士了。
然而,科考的结果不是罗布泊的真相被揭露,而是彭加木博士的失踪,伴随着彭博士的失踪,坊间开始流传“爆发复制人”和“双鱼玉佩”等传闻,其后,中国政府封锁消息,把原子弹的靶场建在罗布泊,这在上个世纪,也是轰动全世界的新闻。
关于罗布泊,我暂且就先说这么多吧,究竟罗布泊和我有着怎样的渊源,这里按下不表,但是,我有必要先介绍一下我自己。
我叫吴朗,是一个土生土长的北京人,从小在四合院长大,父母在生我的时候不足月,也就是所谓的“早产儿”。
我的名字很古怪,“吴朗,吴朗”,我在家排行老大。所以朋友总开玩笑说,你干脆叫“武大郎”多好,不过我出生时并不叫这名字。
父亲在给我起名字的时候希望我将来可以飞黄腾达,当个大官之类的的,就给我起名叫吴胤,这名字本来我还算喜欢,总比别人口中的“大郎”强多了。
可是这事儿慢慢就让在河北住着的二舅知道了,匆匆忙忙的从郊区赶过来,责怪我爸妈说:“怎么给孩子起这么一个名字,这孩子生的时候不容易,哪敢和宋太祖齐名,这小子扛不起啊。”
父母一听,二舅这话说得也有几分道理,就说要不换一个,反正当时也没有给孩子上户口。
二舅是个对风水算命很在行的人,于是就说道:“你们也别想了!我是孩子的亲娘舅,我给他起一个吧。”
二舅仔细琢磨了一下我的生辰八字说道:“就叫吴朗吧!单名一个‘朗’字,拆开就是‘良‘和’月’,这小子在十月生人,古有把十月称为“良月”,你叫吴朗,再合适不过了”
父母也觉得这名字起的不错,加上二舅一辈子没结婚,更没有子嗣,他甚是稀罕我,而且对我家也有过很大的恩情,就答应了。
可是后来,我因为总被别人起外号叫“武大郎”,曾经一度反感这个名字。
我还问过二舅,我这名字起的是不是不太合适。
二舅就反问我:“怎么不合适了?简单、有特点、寓意深刻;这名字和你投缘的很,能保佑你逢凶化吉,说不定还能保住你的小命呢!”
自从我问过二舅以后我就不明白了,这在外人看来这么普通的名字怎么就能保佑我了,据说还能保住我的小命。
后来在软磨硬泡下,我也逐渐知道二舅的一些事,原来二舅年轻的时候在新疆和河南待过一段时间,而且二舅当时在人们眼中还非常的有威望。
但是他始终也没告诉过我他以前是做什么的,我心里就想,将来一定要搞明白,我这个刨根问底的毛病算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
后来我顺利的上了大学。
可是生活变得愈加的烦心,不仅考了一个我不喜欢的大学,还调剂到了一个我根本不喜欢的专业-----考古。
我那时候不比现在,不管考古还是干别的,哪怕你下乡掏粪,只要你坚持把学上好了,毕业分配工作就是板上钉钉的事,这也是我读大学的唯一盼头吧,谁不想有个工作呢,我父母的成分不太好,都指望我改变一下家里的状况呢。
除了上学方面的不如意之外,我多年来一直做的一个梦,也一直在困扰着我。
人做梦没什么稀奇古怪的,在这一生中,无论谁都摆脱不了梦境。
从我小时候记事开始,我就一直做一个相同的梦。
梦中的我,来到一个自己从未到过的地方,无止境在漫步在黑漆漆的地宫里,周围十分安静,应该是静的出奇,好似什么也不会发生。
我就这样没有任何目的游走在地宫中,如同行尸走肉一样,道路两旁是古老的石墙,上面还模模糊糊的刻着的文字和图案,可是我无心去理会。
突然间一阵阴风从前面袭来,一股寒气直透骨髓,这顿时让我有种惶惶不安的感觉。
当我开始考虑要不要继续向前走的时候,突然看到前方有一扇巨大的石门,石门瞬间打开,无数个没有头颅,僵尸一般的“人”缓缓地向我走来,一个接着一个,不一会儿,我的视线就全部都是血肉模糊的“人肉烂墙”。
我扑通一下坐倒在地,双腿被吓得失去了知觉,有种想哭的感觉。
这个时候我才猛然的发现,这些僵尸的头颅全部都在他们的手中……。
僵尸们的手中都揪着自己头颅的头发,大滴大滴的鲜红的血块从头颅的颈部滑落,不一会就将整个地面变成了一片血海,头颅的口中怪里怪气的喊着:“千万不要碰我的脸。”
也就在这个时候,我因为过度惊吓而放声大哭,梦就醒了,天也就亮了。
小时候和爸妈一起睡,梦醒的时候就哭,爸妈安慰我。后来上学了,梦醒了,一看旁边都是同学,就算害怕也不敢哭出来。
再后来时间长了习惯了,胆子也大了,在做这个梦也就和没事人一样了。
我和我的高中舍友讲起过我的梦,也顺便问问他们平时都做什么梦,听了他们的梦和生活真是差不多,再离谱也就是会飞了之类的,不过农村都说梦见自己会飞了,从悬崖跳下去是代表着自己要长个儿了,所以我觉得也没啥稀奇的。
他们听了我的梦,都说我平时就爱胡思乱想,想一些杂七杂八的事情,平时多看看书,看点励志电影啥的,真是些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安慰的话了。
可是我心里一直坚信,那些安慰我的话,不是我想要的结果,这也可能和我的脾气秉性有关吧!
这么些年了,我虽然总做一个相同的梦,也记得梦境的内容,更可以感受到梦境带给我惶惶不安的心情与紧张感,但是我却从来都记不住那些头颅的样子,应该说是梦里看的一清二楚,睡醒了就忘了。
时间荏苒,我在大学已经度过两个年头了,除了谈了个漂亮的女朋友,别的算是一无所成。
一天晚上,我和女朋友吵架,心里不得劲儿,一个人离开学校去大街上溜达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