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明白,在这里待得越久就越危险。魔教不足为惧,区区一个炬锁令还难不倒她。可是,安云立场不明,直到现在她还弄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横空到底答应了他什么?魔教和安云之间,并没有看上去那么明朗。
以前觉得安云是安云占了上风的,现在却莫名的感觉出安云处在下风。
感觉很奇怪,却又说不出奇怪在哪里。好吧!她和狐已经在这里住了两天,最少知道这里的确不比真正皇上的侵蚀大。毕竟是在山上,要空出这么多的房间也不容易吧!至少他没有能力将她和狐分两个房间。如此局限,这里的人手肯定也不多。如果没有那么多的阵法就好了,也许她可以下山透透气。
老九如果在的话这些阵法他应该也可以破除吧!十一送信的速度还真不时一般的慢!自己都在这里待两天了。真笨!直接把信交给附近的门主就好了嘛!
希望他没有原路返回。应该没有那么笨吧!好歹也是自己一手培养出来的十三黑面。应该没有那么笨吧!
“狐,我很无聊。”现在她甚至连“大家闺秀”可以做得事都做不了了。天天下棋陶冶情操她都快疯了。
“属下知道。”看着首领黑白子混下就知道了。
“还是一点情况都没有吗?”这里的仆人的确很少,但各各却都是高手,虽然狐可以很勉强的避开他们所有人,但在他们那高超的阵法下,狐还是占不了什么便宜。
“找不到可以下手的机会。”他还是没有办法闯进那家伙的寝宫。
额……天衣无缝吗?
“也许您可以试着用同一颜色的棋子下。”增加以下难度可能不会太无聊。
“可是你的棋艺很烂。”就算狐可以清楚地记得属于他的所有棋子他还是下不好。
“您也可以一个人下。”挑战以下思维。“您不是说这样下棋最具有挑战性了吗?”
“我已经自己一个人下了好久了。”她都快长毛了。
“……”那的确是没有办法了。“您可以品茶。”做一些自己最擅长的事。
“我甚至已经破纪录把六种混合茶叶喝出来了。”可以做的她都做了。
“画画?”
“刚刚才烧掉了一捆。”
“写字?”
“毛笔都写坏了。”
“……”的确是没事干了。
“狐,我就差没去外面数蚂蚁了。”
“……”
“也许无画可以陪沐首领下下棋。”就在这时安云摇着他那把白扇走了进来。
“真的?太好了!”一看有人来帮自己解闷,微微高兴得急忙低头去分黑白子。
安云站在门边没有走进来,可他的眼睛没有离开那个分石子的少年。为什么会感到他的一丝雀跃,明明不应该在他身上感受到的。可也就是这份不该感受到的喜悦,竟让他那么熟悉。
站在微微身边的狐发现了安云那移不开的目光,狐在黑面下皱了皱眉。移动了身子,遮挡住了安云的目光。
安云被狐的举动惊醒,往房里走去。为什么?他竟然看呆了。
“不用分了。”黑白子混合,他还没试过呢!
“咦?可以吗?”那可是她懒得分子所以才这么下的。
“沐首领不是也一个人下黑白混子吗?”既然他可以,那他为什么不行。
拜托,她没那个意思好吗?
懒得解释,微微将棋子混在一起分了两份。
微微这辈子学的真的不多,因为一直没有外露她也就没能和什么真正的高手对招。一个人下棋,这已经是她无聊的时候最习惯的事了。
只是,她没想到,一开始看起来那么笨拙的安云此时竟然如此顺手的跟她对招。以前她有和安云下过棋。明明就应该是早知道他下棋的能力的。可是,怎么会感觉自己是第一次和他下棋一样?之前的他虽然步步为营,但那是不急不慢的温和。这次的他霸气外露,竟直接把她逼入了死胡同。
狐不懂围棋,更不懂这黑白混用的围棋。只是看着他家首领额头的汗也可以了解到,战局一定很激烈。而首领一定处于下风。
“我输了。”安云的棋艺令人不得不佩服。如果不是黑白子混用他一时用不顺手,她肯定输得很惨。
“还没结束为何认输?”
“我对一场败局没有霸着不放的欲望。”明明知道会输,为什么还要花多余的时间去努力呢?
“呵呵~在下和沐首领恰恰相反,如果是无画一定会死死抓着不放。”只要他想赢,无论付出多少努力他也愿意。
是吗?和自己完全不一样呢!
“已经很晚了,教主找无画还有事,在下先在此告辞了。”安云起身行了一个礼。
“无画公子慢走。”微微起身回了一个礼。
在安云走出院子后。“跟着他。”微微对狐下令。
安云没有武功她是知道的。只要跟着安云一定可以走出阵法。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