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人,怎么扛得动
这么重的颜色?
刷一遍又一遍
倒酱油、刷牙水和冰块
拿十二个星座算来算去
终于找到那个用心做事的人
用心做事的人,怎么扛得动
这么重的颜色?
刷一遍又一遍
从编剧、故事手到说梦话的人
都来帮忙,都来拎起
这把刷子
可是,一轮明亮的月光分明
照向沟渠之盐
说梦话的人,怎么扛得动
这么重的颜色?
它在停电时、停摆时、原地停顿时
在枕头上落下不停的雪
我的胃痛与苦,我的右与左想分离
白酒不白,白开水很重
那个穿越人群不断的人,怎么扛得动
这么重复的颜色颜色颜色?
不嫌其愈有斤两的拳头上,愈描画而愈显灰暗?
最后那个当真不断的人,终无空白之身
一场白,只是白白地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