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董,是什么事这么着急啊?这可是董事会,您上次就没来,这次还说走就走!?”看到御无心的目中无人,董事们立刻就不满的跳了出去。
“如果少董无心经营御氏财团,那不如说一声,把董事长的位置让出来就是了,到时候少董想怎么玩儿,想怎么花天酒地,我们都不会在意。”
听着那帮老头子的恶意调侃和逼宫,御无心只是回眸一笑道:“怎么啦?几位一直把我架空,当做傀儡的懂事,是已经连装样子都懒得装,打算直接赶我下台了吗?”
“少董这说的是什么话?我们可一直对您是马首是瞻啊。”之前调侃的懂事,立刻犟嘴的挑衅了起来。
“呵,是啊,你们就当我是一匹任由人骑行,鞭策的马而已,说的一句句也都是马屁话,你们在给我的数据报告里,到底掺了多少假,你们自己知道!”
御无心声色厉行的道,“这种无聊的过家家,我的确是没空陪你们玩儿,如果你们愿意的话,我可以让我母亲回国,陪你们玩儿!”
“这……这个就不劳烦老董事长了吧……”一听到御无心搬出自己的母亲,那些董事立刻哑口无言,只剩下结巴和哆嗦了。
“砰!”御无心狠狠的一掌打在桌子上,桌子上所有的杯子和文件都是一番震动,吓得不少人都是脸色一白,御无心却只是笑吟吟的道:“那就劳烦各位董事,好好总结,归纳一下,下一次会议需要的材料吧!”
说完御无心便是看都不看他们一眼,掉头就走,对他而言,一场满是虚伪和骗局的会议而已,根本就比不上夜小猫一条鲜活的性命。
御无心赶到运河边的时候,只看到夜小猫好像损坏了的木偶一样,站在边缘地带,然而在绝望的双眼之下,嘴角竟是浮现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那是夜小猫在看了,刚刚接收到的两条信息之后,才莫名露出的笑容。
那两条信息,一条来自严颜,另外一条来自陌生号码。
严颜的信息很简短,除了宣布分手之外,就是斥责夜小猫的无耻****以及欺骗。
在信息的尾端,他正义凌然的写道,他为她做牛做马,做二十四孝男友,满足她的一切要求,换来的却是她的欺骗,他不能白白为了夜小猫浪费这一年多的青春!
所以如果夜小猫不支付给他一百万的分手费,以及青春损失费,那他就会去找夜小猫的丈夫好好谈一谈她这只破鞋的问题。
至于那陌生号码,就是纯粹的勒索信息了,上面没有标注名字,只说如果夜小猫不希望出个艳照门,让那视频传播到网络上,和被送往报刊杂志以及媒体,那就支付一千万人民币,到指定账户。
对方似乎担心夜小猫不相信自己是始作俑者,有那让她家喻户晓的能力,所以随着信息,还附赠了小短片和几张非常清晰的艳照给她。
看着昔日温柔细心的男友,瞬间翻脸不认人,还有那巨额的勒索信息,那些不耻的短片和视频,还有闺蜜的误会和绝情,心痛欲裂的夜小猫竟是忍不住的想笑。
这一刻夜小猫忽然明白,母亲为什么要在浴缸中割腕自杀,而那苍白的脸上,却还挂着一抹轻松愉悦的笑容了。
就在夜小猫闭上眼睛,想要朝着那湍急的运河迈出步伐的时候,御无心那熟悉的嘲讽语调在耳边忽然响起。
“明明那天你就很享受不是吗?今天却要装什么贞洁烈女,玩跳河自杀,啧,你还真是绿茶的不行啊。”
听到那熟悉的声音,夜小猫猛的就睁开了眼睛,抬头看去,眼前正是御无心,他依旧在笑,笑的轻蔑却极有魅力,却就是这个魅力无限的男人,顷刻间夺走了自己的一切,毁了自己所有的生活。
夜小猫心中所有的绝望,顿时化作了满腔的怒火:“你才是绿茶,你全家都是绿茶,你个绿茶**,就是你,就是你害的我失去了一切,就是你毁了我的一切!”
暴怒中,夜小猫抡起拳头,就疯了般朝着御无心打过去,“我是不想活了,我是想死,但是我就算是死,也要拉着你给我陪葬!”
说话间夜小猫抓起御无心的手臂,就是狠狠的一口咬了上去,那尖锐的牙齿立刻刺入皮肉,铁锈味瞬间满溢口腔。
面对夜小猫这样的疯狂,以及手臂上传来的剧痛,御无心却似乎没有痛觉似得,完全无动于衷。
直到夜小猫在御无心的手臂上留下一个深深的牙印,抬起脸唾弃的想要把嘴里的血沫子吐掉。
“你不是恨不得吃我的肉,喝我的血吗?那就不要浪费,咽下去啊!”御无心眯着眼睛,用那好像捕猎的野兽一样的视线,瞪视着夜小猫。
夜小猫刚才几乎陷入疯狂的痛恨,却是在御无心这样的话语和举动下,瞬间清醒了过来,开始疯狂的挣扎,“你这个神经病!放开我!”
“你很想死是不是!?”御无心倾斜着嘴角,那种邪笑看着很养眼,但是却让夜小猫下意识的胆颤。
“既然你这么想死,那我就成全你好了。”此话一出御无心笑的更加妖孽灿烂了。
夜小猫下意识的挣扎起来,然而那些踢打,在御无心的眼里都如同无物,他只是用野兽对待猎物的眼神瞪视着她,“听说猫是不会游泳的,可是我一直不舍得用真猫做这个实验呢,今天正巧你想死,就让我好好欣赏欣赏吧。”
御无心猝不及防的就在夜小猫后背一推,夜小猫抑制不住的就朝着河水跌去,却在她双脚刚刚踏空之时,被御无心及时伸手箍住了腰。
夜小猫以为御无心大发善心,饶过了自己,却不想御无心并没有把她拉回河岸去,而是维持着这个让她悬空在运河之上的动作。
夜小猫不会水,这样的举动无疑是对她的双重折磨折磨,就好像捕获了猎物的野兽,会再把猎物玩弄折磨到奄奄一息之后再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