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是恨我入骨,我去了,怕是她会更加有理由找死,少废话,赶紧跟着去,有什么事全部及时向我汇报!”御无心说着就推了叶赫枭一把,催促着他赶紧去护着夜小猫。
看着御无心的精神状态确实有些不对,叶赫枭也不敢多等,就朝着夜小猫赶紧跑了过去。
“少爷,请上车。”冷淡的司机打开了车门,淡淡开口。
“不用,我就这么跟着。”御无心拒绝了司机的好意,依旧保持着那个距离,静静的跟着,虽然他已经让叶赫枭照顾夜小猫了,但是不亲眼看到她平安回别墅,他根本无法安心。
司机不再多说什么,只是放缓车速浅浅的跟着。
“夜小猫!”追上了人的叶赫枭,看着失魂落魄的她,忍不住高喊了一声,吸引她的注意力。
“啊!?”夜小猫像是受到了惊吓,身形不稳差点摔倒,还好被叶赫枭及时接住。
叶赫枭看着夜小猫神色惊慌的有些异常,顿时内心充满了疑惑,“你怎么啦?怎么会一个人走在大街上,没司机跟着你吗?”
“啊,没事,早上出门的时候太急了,所以就没喊司机。”夜小猫以见是叶赫枭,才终于稍稍安稳了情绪。
夜小猫和叶赫枭接触不多,虽然曾经听到过他对御无心施暴的话语,但是此时此刻恨透了御无心的她,对叶赫枭只有感谢而已。
叶赫枭也帮了夜小猫许多次了,只是和御无心不同的是,他并不求回报,而且他什么都不缺,自己并没有任何东西,是值得叶赫枭惦记的。
包括身体,因为传闻中,叶赫枭是只喜欢男人的。
叶赫枭看到了夜小猫明显的眼神闪烁,但是他也不拆穿,只是心道,大概她和无心之间,真的发生了一些什么吧,她不想说,回头再问无心就好,“我送你回去吧。”
“好。”现在的夜小猫正是无助的时候,叶赫枭的出现正是及时。
夜小猫默默的答应着,便是走在叶赫枭的身边,让他一路护送回了御无心的别墅,一路上夜小猫安静的不正常,再也没有了以往的活泼和胡闹。
夜小猫如此不正常的模样,让叶赫枭更加好奇了,把夜小猫送回家,安顿好,顺便安排了几个人守在别墅之外,一有什么动静就回报之后,叶赫枭立刻去向御无心复命了。
比起夜小猫的不正常,怕是御无心更加有过之而无不及吧。
“她怎么样?”御无心一看到叶赫枭回来,就迫不及待的迎了上去。
“你穿好鞋子再出来会死吗?”而叶赫枭却是一眼看到了御无心,早已磨的有些血肉模糊了的脚掌。
“如果你再不说她的情况,我可以保证,你会死!”御无心咬牙切齿的瞪着叶赫枭道。
“……”叶赫枭抽了抽嘴角,不知道有多想揍眼前这个兄弟一顿,“上车说。”不忍再看御无心虐待自己的双脚,叶赫枭直接就一头先钻进了车里。
御无心无奈的紧跟而上,“到底怎么样?”
“死是死不了,就是一副精神恍惚,伤心欲绝的样子,你们到底干了什么?怎么一个两个都发起疯来了?”叶赫枭作为御无心的兄弟,说话也是直来直往的,毫无遮掩。
“我对她用了强。”御无心无力的靠在椅背上,疲累的点起一根烟,悲凉的道。
“……”叶赫枭呆愣了半响,才哭笑不得的道:“爷我没听错吧,您在这方面不是有洁癖吗?不是将来要白头偕老的妻子,就绝对不碰,你特么转性了!?”
御无心瞪了叶赫枭一眼,理所当然的反问道:“难道她不是我的合法妻子吗?”
“原来你知道啊?知道你还纠结个什么鬼啊?强了就强了呗,反正是你媳妇儿,到时候再哄回来就行了呗,被像是死了媳妇儿一样。”叶赫枭嫌弃的瞥了御无心一眼,也不知道这个小阎王,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
“可是她不知道。”御无心看着叶赫枭,纠结的道:“而且她是被下了药的。”
“被下药!?”叶赫枭愣了下,“甜心大爷,以你的这张脸,要个女人还需要下药!?”
“不是我下的药,是有人在我的水杯里下药,她不小心误中副车了,其实真要算的话,应该算是她强了我才对。”御无心一想到,自己堂堂御氏财团的少董,被自己老婆强上了,那个脸色顿时就五彩斑斓了起来。
“有人在你杯子里下药!?哪个胆子那么大,找死吗?”听了御无心的话,叶赫枭也收起了之前的嬉笑,一脸正色了起来。
“是凌悦下的药,里面还有****,之后夜小猫就来了,口口声声说是为了凌悦要我离开,可我怀疑是凌悦把她坑来的。”御无心深深的吸了口烟,眼底掠过杀意的道。
心道要是早知道这个丫头敢做这种事,就直接废了她,给脸不要脸的女人,他向来最厌恶了。
“那个女人不是夜小猫的闺蜜吗?好像两个人有十多年感情了?”叶赫枭回忆着曾经调查的资料,总觉得这样的感情,不至于做这种事,应该真的只是误伤吧。
“算是我阴谋论了吧,不过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猜过不了一个星期,她就会再来找我。”御无心意有所指的道。
“这么说的话,她应该是带药去和你表白了吧?”叶赫枭非常有兴趣的八卦道,“快说说,她都跟你说了些什么,都是个什么情况?”
“八婆!”御无心虽然对着叶赫枭是一脸的唾弃,却还是当做笑话的说了起来。
那天其实是凌悦、严颜、夜小猫又一次的去名门夜宴馆玩儿,只是凌晨三点下班之后,凌悦并没有跟他们回去,而是借故离开,悄悄的跟上了御无心。
“凌悦小姐,今天名门夜宴馆可是已经关门了哦,如果还想喝酒的话,请明天再来,就算是跟踪我,也是无法再营业了哦。”御无心回身,懒懒的就依靠在了门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