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暗月眨了眨眼睛点了点头,花千舞这才将她唇上的手拿开。
“你…你来干什么?”暗月一脸愤怒的看着花千舞,本以为他是个正人君子,原来只不过是一只禽兽,竟然对她做出那种事情。
“月儿,那天晚上其实是我师傅给我们下药,所以我们才会…对不起,月儿”花千舞垂眸,心里都是委屈,唔…都怪那老头,被他害死了。
“呵,你师傅?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吗?自己做错的事不要拿别人当做借口。”以为将责任推卸到他师傅身上他就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吗?暗月越发的鄙视花千舞了。
“月儿,我…我会对你负责的…”花千舞真不知道说什么了,她好像不再相信他了。
“我不需要你负责,你走吧,不然我喊人了。”暗月冷冷的看着花千舞,花千舞红眸闪过一丝受伤,沉默半晌后,道:“月儿,难道你不喜欢我吗?”
闻言,暗月脸色微红,怒道:“谁会喜欢一个禽兽,滚出我得房间,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最终花千舞叹了一口气,走了。
暗月看着他的背影微微出神,眸里闪过忧郁,暗月不知道她现在要如何面对花千舞,喜欢的人强/暴了自己,任谁也心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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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堇
,你赶紧去劝劝宫主吧!”皓宣拉着夜堇的衣袖说道,夜堇一听,撇嘴道:“他?他怎么了?”“宫主现在在自己房里喝酒,喝了几十坛还在喝,我劝他他也没理我。”皓宣嘟了嘟粉唇,萌萌的说道。
“千,你怎么喝这么多酒?”夜堇看着满地都是的酒坛,眉头一挑,这是怎么了?一回来就喝这么多酒。
“你们别管我,都出去!”花千舞怀里抱着一个酒坛,冷声的对两人吼道。
夜堇和皓宣两人也是愣了,平日里花千舞和他们五个玩的最好,也从未如此对他们大吼大叫。
夜堇眉头微蹙,便拉着皓宣走了出去,留下花千舞一人抱着酒坛躺在地上。花千舞拿起酒就往嘴里灌,辛辣的烈酒灌进喉咙,传来一阵火辣辣的感觉。他从来都不爱饮酒,但今日他只想一醉方休,这样他就不会伤心不会难过更不会心痛。
花千舞血色的红眸迷离的望着窗口的弯月,不点而赤的红唇微微挪动:“月儿……”话落,花千舞应声倒地,怀里的酒坛滚在一边,坛里的酒水洒在屋里,全是酒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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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舒服些了吗?”玉儿手里拿着一个红色的锦囊放在墨弦的唇上,眸里有些担忧。
“没事,现在好些了。”墨弦脸色苍白的喘了口气,虚弱的说道。也不知道最近是怎么了,偶尔就感到头晕恶心,虽然前几个月没有害喜,但现在孩子也有四个月了,已经是过了害喜的时候了。
“娘娘,您在这歇着,我去请李太医来为娘娘诊治。”
“去吧。”
玉儿为墨弦盖好被子,便往李太医得住处去了。
墨弦浑身无力的躺在床上,柔荑轻轻的覆在肚皮上,感受着自己的心跳。也不知道慕容晨去哪了,墨弦无奈的看着床架,叹了一口气,人呐只要一生病就什么也做不了了。
“李太医请……”
玉儿带着李太医走了进来,李太医笑眯眯的问道:“娘娘觉得哪里不舒服?”说完放下药箱为墨弦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