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记得三天后的同学会么?嗯?我估计那婆娘也会过去,哈哈,到时候,我联合那时候的姐妹,他们也都看许清欢不爽,我哥这么个大好青年都被糟蹋,更何况何以念,哈哈……”何以雪也举杯,“来,干杯!”
“你想了对付那女人的计策?”
“恨不得让她消失……哈哈……”何以雪一把倒进顾亦北的怀里,柔软无骨的身子在顾亦北身子里,挑起熊熊烈火。“笺晟哥……”
何以雪捧着顾亦北的脸儿,像是小猫一样呜呜地叫着。让人恨不得把她捏紧骨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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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四处散落的衣服说明两人昨夜的凌乱,疯狂,何以雪先是地不间断地哭泣,低低的哭声,那艳阳地下盛开的玫瑰花,刺伤了眼。
酒,这种东西这******贱啊贱……
顾亦北是听见了那仿佛是小猫的哭声时候醒来的。他睁眼就看见何以雪把头埋进膝盖里在哭,哭得,很伤心。
顾亦北心生愧疚,出手去揽何以雪的肩膀,何以雪已感到肢体接触便立马一抖肩膀,摔开他的手。“顾亦北,你混蛋!”
也是,女人的贞操的确比男人珍贵。
“以雪……”
“以雪,如果说我可以帮你到达相笺晟的身边,你可不可以不再哭?”顾亦北皱着眉头说道。
顾氏企业。一向在晋城地位很高,顾氏独生第九代嫡孙,顾亦北,自然是个经商的头脑,他当然知道利益便是敌人的最终目标。
那么何以雪目前的最大的目标就是相笺晟。
虽然顾亦北一向对自己的情商很自卑,但是,他也有镇静的时候,比如,别人乱了手脚的时候。
阳光底下,顾亦北勾起唇角,“呵,何以雪你知不知道马克思曾经说过,商人的利益只要超过百分之三百就可以做任何事情。”
一下子,何以雪觉得她似乎从来没有好好认识过顾亦北。
她甚至以为他只是个纨绔子弟,没想到他的眼光也会有那么犀利的时候。
何以雪轻笑,“顾亦北,我是不是从来都没有看透过你?”
“……”顾亦北沉默,他是顾家唯一的孙子,他的责任和包袱太重,他不能肆意地做自己。
“所以,你每天和我相处我都看不透,相笺晟我就更加看不透了……”何以雪低声嘲笑自己。
顾亦北沉声道:“我一向说到做到。”
某步行街的咖啡店。
女子优雅动人,轻轻拿着咖啡杯,微微荡漾,送入唇中,动作浑然天成,极其高雅。
对面的女子则是静静地拿着调羹,不断地在杯子里转圈圈,低低地轻笑,说不出的好听。
“所以呢,何以雪,我一定要过去?”许清欢终是抬头看着何以雪,停下转动调羹的动作,轻笑,带着扑朔迷离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