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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五年前的回忆

“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何念之在来的路上就已猜到一半,萧风辙消失了三年突然回来,准没好事,这件事也都是他的主意。可是她却忘了还有一个一直想要她不要再怪疯子的傅乔西,她始终想不到会是他的主意。

此刻,望着病床上‘睡着’的妈妈,五年前的事还历历在目,她永远都忘不了。她那天开开心心的在家等着妈妈回家给她过生日,却换来的是妈妈可能成为植物人的噩耗。

从小到大都没有过过一次生日的何念之,十八岁的前晚,妈妈告诉她要给她过十八岁的生日。当时她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听,妈妈却告诉她,这也是爸爸的心愿。爸爸一直想要个女孩,他说在女儿十八岁生日的那天,要给她最最特别的特别的礼物,妈妈问他是什么特别的礼物,爸爸却装神秘没有告诉妈妈。

爸爸过世之后,那个‘特别的礼物’就无法兑现,永远尘封在尘土之中,不见天日。

那晚,她兴奋的无法入眠,真希望明天快点到来。

十八岁生日的那天是星期六,妈妈像往常一样出门去上班,而她与往常不同,约了朋友一起出去玩,到了傍晚回家庆祝生日。到了傍晚五六点,妈妈还没回家,按照平常妈妈应该早就回来了,可是都已经过了时间点。

就在她要打电话给妈妈的时候,门口响起了敲门声,还叫着她的小名——小念,那个声音她是再熟悉不过。她以为乔西不会来给她过生日,没想到他还是来了,心里说不出的喜悦。门才开到一半,乔西就牵起她的说往外跑,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在出租车上了。

“发生什么事了?你要带我去哪?”她不明白乔西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是怎么回事,可当看到乔西脸上担忧的神色,视乎感觉事情不大对劲。

“你妈妈出事了,现在在医院。”

听到妈妈两个字,之前的兴奋消失无踪,剩下的就只有担忧、焦急,希望妈妈不要出什么大事。站在医院门口,她不敢进去,怕听到或看到那些不好的消息,最后还是乔西带她到急救中心。

在急救中心门外,她看到萧风辙也在那里,衣服上大块小块的未干血迹使他看起来非常的狼狈。他也看到何念之正向他走来,看到她心里除了愧疚,更加不敢直面她。

“你怎么在这?”妈妈出事,是乔西通知她,这点就让她感到很奇怪,因为乔西说他今天要考试没空来跟她一起过生日。可是他来告诉她,妈妈出事在医院里,然而,萧风辙也在这里,这整件事看来只有她不知道了。

可是,萧风辙却向她道歉,她就更加糊涂,可是,她心里却又一个大胆的猜测,妈妈出事和萧风辙拖不了关系。果然,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这个疯子。

妈妈下班回家,每天都要经过一个小巷子,平时没有发生什么事,可就在这一天,萧风辙就出现在那个巷子里,还有几个社会上的混混。那几个混混不满疯子很久了,他们个个手上都拿着棍子。疯子就一个人,怎么可能是他们的对手,被打的浑身都是伤,正巧这一幕被妈妈看见。妈妈认得疯子,也是看着他长大的,见他被一帮社会上那些混混揍,哪有不帮的道理。

那些人根本不听妈妈的劝说,继续殴打,妈妈上前劝架,却反遭谩骂。就在这一刻,一个手持棍子的混混就要打向疯子,被妈妈挡了下来。血液从她的额头往下流,她便没了知觉。那些混混见事情不妙,早就逃之夭夭,就只留下一脸呆愣的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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