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月话落,一到二十号开始对打,虽然时间长,但终究是有胜有败,二十人停下动作,站好后,夜月才开口问道:“打赢的人可觉得高兴?”听不出情绪。
因为他们的号数都是根据武功来排的,所以彼此之间都知道实力,但像今天这样只是单纯的以单纯的武力撂倒对方却是从未有过,所以说高兴那是一定的,答应的影卫虽然没有说话,脸上也没有太多波澜,但严重的光芒还是出卖了藏在他们心底的喜悦。
“你们呢?可觉得自己失败?”夜月问着另外一边斗败的影卫。
斗败的十名影卫纷纷低下头,面露惭愧之色。
“那天和我对打的二十名影卫站出来。”夜月喊道。
一个、两个……包括一号在内的二十名影卫纷纷占了出来,其中还有几个是这次打胜的影卫。
“想知道为什么那天你们会输给我吗?”
夜月话落,影卫们纷纷抬头看着夜月,目光灼灼,不仅是当初那二十名影卫,其他影卫也是,他们也想知道他们现如今的教官是怎么在没有武功没有内力的情况下,如此轻而易举地打败他们二十人的,要知道当初那留在胸口的二十个小洞留给他们的震撼不是一般的大。
“你们这些人都是从小便修炼武功,每个人都或多或少地按照一定的招式套路去练武,但也就是因为这样,常年累积下来,你们慢慢地拘泥于这些华丽的招式之中。然而何为杀人?杀人便是讲求最简单的最直接的方法取到对方的性命,与此同时尽量保全自身,在此之上,招式再多在华丽都是无谓的做法。”
夜月话落,两百名影卫身体急不可察的一震,这么多年他们竟然不曾发现、明白这个道理,如此多年的刻苦修炼到头来竟是丢了最初的直接。
“去除掉那些没有用的招式,保留下你们自身最有杀伤力的部分,并将其练到更高的境界,你们便会更强。下一组开始。”
虽然听了夜月的话,但多年的习性却是不能够轻易改变的,还有更多的实践融合才行。
等到最后一组对打结束的时候已经将尽酉时,夜月对着正低头深思的一号吩咐道道:“带着他们休息一下,酉时一到便带着他们训练场一百圈。”
“晚上你们好好想想,明天再进行一次对打。”她对这些影卫还不是很了解,所以藏在他们身上最有杀伤力的招式,这还需要他们自己慢慢琢磨参透。
“是,教练。”
夜月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开了,不过她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她是被北冥寒带着飞进来的,午时用饭也是别人送进来的,她现在要怎么出去?
算了,就当更随便走走,就凭她那极强的方向感,她就不信走不出去。
不得不说夜月这次有些进退两难,她不会呼叫北冥寒的,那个男人,真的是早上离开后就没有再出现了,因为她的自尊不允许,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她怎么的也扯不下脸,除此之外她也不会叫那些影卫了的,因为她目前还是他们的教官。
冥山果然都是遍地的冥树,黑色的树叶遮挡往前天空的视野,夜月不能从太阳的位置辨别方向,而且冥树的枝叶实在茂盛,地上除了有几点微弱的光,便再无其他,难道真的要砍树通过年轮辨别南北方向?可是她的身上只有一把匕首,虽然锋利无比,但是这些冥树少则五十年,多则几百年,各个粗壮无比,不用说这个方法也是要死腹中,夜月只能凭借着刚才飞来的大致方向一路摸索着。
天,慢慢黑了。
笨女人,高峻挺拔的冥树上一个男子隐藏在其中,看着下面那抹白色的身影喃喃骂道。
“那些人怎么样了?”
“一切正常。”
“她呢?”
“一切正常。”
“一切按计划进行下去。”
暗黄的油灯摇摇晃晃,留下一抹明黄。
“总管大人。”
正在冥山摸索的夜月背后传来一声冰凉的女声。
夜月转头看去,带着些许疑惑看着眼前的黑衣蒙面女子。
“右护法花影见过总管大人。”女子说着保全颔首。
夜月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冥宫建立的功臣,冥宫原本的第三把交易,如今是第四。
“宫主命花影过来接总管大人回去。”声音依旧冰凉,激不起任何波澜。
夜月眼里闪过暗色,微垂眼帘,沉声说道:“走吧。”果然没有轻功很多事情还是行不通的。
来冥宫的第三天早晨,北冥寒和夜月的冷战才算是真正的开始。
两人坐在餐桌上,谁也不看谁,各自拿着碗筷,吃着各自的饭,谁也不说话,有时候夹到同一碟中的菜,两人也很自然地错开,一顿饭悄无声息。
上午,夜月如昨天一样准时出现在训练场上,不过和昨天不同的事,今天带业月带着训练场的人是花影,训练场上二两百名影卫早已经各自进行着两两对打的训练,经过有了昨晚一晚的思考,两百命影卫都有了自己的领悟和想法,夜月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虽然还存在些许不足,但这些不足都是可以经过长时间的时间磨合而弥补的。
“教练,属下们已经跑完五十公里,和昨天相必能坚持下来的人多了一些。”一号看到夜月的而出现,便停下懂做,朝夜月走来,禀明道。
“嗯,回去继续训练吧。”夜月点了点头,吩咐道。
“是。”
长跑是一项长期训练下来的,两次的长跑后就多了几个人坚持下来异世很好的成绩了。
夜月环视了四周,直到看到地上那她想要的东西,才抬步慢慢走过去,俯身,捡起地上的东西,然后走到两百名影卫前面,手里多了一根细长树枝。
“手收回去一些,从这到这,直接迅速,不要再多甩出一个圈。”
“脚勾到对手的后方,降低重心,勾手扼脖撂倒。”
“一只手捏住他的左手,另一只手用手肘撑开对方的手臂,手指扼住对方的咽喉,一击毙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