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萧振宇又交代了几句便去上早朝,夜月那在萧振宇离开后又和初芷溪聊了会,便又带着绿衣去了松柏居,那个老头也算是关心她,虽然有可能是为了是什么,但目前为止它都算是不错的,所以她好了后去看看他也是理所应当的。
自从第一次从松柏居出来后,可能是因为萧博昊的交代,夜月直接进去并没有通报。
夜月慢慢的走着,并不急,看着两边林立的松树、柏树,即使是冬季来了,在这依旧能看到满目的青绿。
而等到夜月走到大厅,已经许久过后。夜月还未走进大厅,便远远的看到看到一个老头正黑着脸看着自己,满目的不善。
只听他趁着声音说道:“从大门走到这才多远金走了那么久,还是中毒后身子竟如此不堪?”
夜月突然停下脚步,睨着一双杏眼看着他,并没有说话,这个臭老头,越来越不讨喜。
萧博昊看着眼前面部清瘦的女子沉默不语地看着自己,刚才沉下去的声音便不自觉的软了许多:“还不过来坐着,身子那么弱,还站在外面,是想再生病吗?”
虽然说出的话带着几分生硬,但确实是透着几分关心。
夜月便又抬起脚步继续往里走,而嘴里还以着萧博昊能听到的声音嘟囔道:“臭老头,关心人就不能好好说话吗?”其实夜月就是故意的,她知道练过内力的人耳力都比一般人好上许多,而萧博昊曾经作为一个国家的大将军,武功自是不凡,所以她知道,就算椅子说得极小声,他也能听到,而她就要要让她听到。
果然萧博昊在听到她的嘟囔声后,便不自觉尴尬的咳了两声,面色也透着不自然,夜月也看在眼里,但并没有表现出来。
夜月坐下后,萧博昊便出声问道:“那日的红面具男子可是有下落了?”那日的事情他都听振宇说了,只是除了那神秘的队伍外,唯一逃走的便只有那红面具的男子,他听振宇说,月儿中毒也是因为那个男子,想来那人也是个厉害的角色,这样的人,作为敌人还是尽早除了才是,否则指不定哪天会突然出现报复你一个措手不及。
“还未有下落,不过不急。”夜月嘴角勾起诡异的弧度,变听他不怀好意的说道:“放长线钓大鱼。”她怎么可能就这么算了。
“你自己注意一些便好,还有以后多让飞昂派一些人在暗处守着。”那日被昏迷抱着回来,也是吓坏了他。
“知道了。我今日过来是想和你说,我明日会带飞昂他们出去一些时日,有些事要做。”夜月并没有说是什么事,但萧博昊也能猜出一些。
怕是要有所行动了,也是,被动挨打了一次并不能再有第二次了。
“自己小心一些,别再走着出去躺着回来,太丢萧家的脸了。”萧博昊说着这一句的时候带着很明显的不自然。
“不会有下一次了。”是的,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知道便好,走吧,别在这碍眼。”夜月话音刚落,便听到老头黑着脸赶人。
夜月抬眸深深地看了眼前这个不讨喜的老头,转身便走,毫不停留。别以为她稀罕呆在这。
“唉!”夜月走后萧博昊才深深叹了一口气,“希望……”
希望什么确实没有说出口。
夜是寒冷的,停了几日的雪又在今晚下了起来,院子里,十几年不曾有过花苞的梧桐树,白色的花瓣迎雪而开,屡屡飘香,随着风飘荡在挽月阁的各个角落。
“前几日交代你们的事情办得如何?”夜月看着站在眼前的两人问道。
“属下们已经根据郡主的吩咐买下几处庄子和酒楼等,从各地搜罗过的孤儿已经分别安排到各处庄子去经专人训练,酒楼也按照郡主的要求进行修葺中,其他的也都在进行着。”说话的是哥哥墨清。那****拿到郡主的那份密密麻麻地写满字的纸张,里面用着最简练的话语告诉这他们从未见过的各种精密计划,饶是早已经过各种训练做到喜怒皆不行于色,但却还是被震惊到了。
“那些孤儿的训练除了武功其他的也不可荒废,缺什么和飞昂说,他会为你们安排的。”她要的不是只会打架的莽夫,而是在各种环境中都能用脑子进行战斗的精英。“这是另一份详细的计划,你拿回去好好看看,明天我会出去一段时日,如果有事等我回来再说。”夜月说着递过一份厚厚的计划书,那是她昨晚写的,比之上一份更加详细,很多地方也加以完善。特别是建立情报网络这一块,她想了想还是觉得情报更为重要,虽然赚钱也很重要,但是她要是要和皇上对上,必须有可靠迅捷的情报网才是,否则哪日人家都打到门口了她却还不知情,那不是等死吗?
“是,郡主。”
墨清和墨清离开后,夜月又叫来飞昂,又吩咐了几句,才让绿衣也下去,并嘱咐两人今晚好好休息。
估计这段时日也只有今晚了,后面……太多事了。
浙水镇,晟都南部的一个小城镇,昨夜飞昂接到消息说医圣将会出现在这边,所以一大早几人便快马加鞭地往这赶,终于经过一上午的行程,几人终于到了,现在正在一家名叫悦来的客栈休息,当然还有打探消息。
“你们听说了吗?”夜月隔壁桌上一名长相普通的男子对着同餐桌的两外两个人说道神秘兮兮的说道。
“章海,你说的是镇南王婆家的事吧。”男子很肯定地说道。
“到底是什么事?你们两个搞得那么神秘。”坐在章海左边的男子不耐烦的问着,不过眼中还闪着好奇。
“立荣让我来说,让我来说。”名叫章海的男子首先开口抢道,而他所说的立荣便是坐在他对面的男子,然后便听他带着兴奋的神采说道:“富康,镇南的王婆家,你知道吧?”
“知道啊,以前是做丝绸生意的,不过自从王员外死了后,生意便是一落千丈,而且王老爷的唯一的儿子也在两年前因病而逝,只留下王婆和他刚出生不久的孙子,他们家怎么了?”他们家现在那么落魄能有什么令人好奇的事情发生,叫做富康的男子说完便是很不屑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