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幼宜明白自己不能嫁给左溢安了,她只能希望自己在婚礼上所做的事情能被左溢安知道,她摸着自己手中的那把勃朗宁手枪。那是她偷偷在黑市问一个军火商买的,和左溢安是同一个牌子。
自从那年左溢安自土匪手中救出她,她的一颗芳心全都落在了左溢安的身上,为了他,她背着父亲偷偷去学军事相关的东西。为了他,她练习杀人,她知道想站在他身边必须让自己变得强大起来。她可以为了他喜欢的一件事物练习一年,两年,只为了讨他的欢喜。
后来,她决定自己好像真的就是她的未婚妻了,他独独对她青眼相加。那么多女子,可是他对她的好,不一样,她感觉的出来。人们也都以为自己就差一步就要和左溢安结为连理了,她以为左溢安一直在等,等着她再长大一点,就会来和父亲提亲。
可是后来,那个女人出现在左溢安身边,虽然只是跟在左溢安身后,可是她心里知道那个女人引起左溢安的兴趣了。虽然他对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不仅仅满足于那种好了,左溢安不经意间看着那个女人的眼神都带着炙热的情感,那是他看着自己时从未有过的。
她害怕了,她害怕那个女人会从自己身边抢走他,于是她买通了那个杀手。只要那个女人死了再也不会有人和她抢左溢安了。纵使以后也得不到左溢安的那种眼神可是没关系别人也得不到。可是那个女人命大,离心脏那么近,还没死。
后来,日本人打了进来。在他在沙场上冲锋陷阵的咫尺之遥,她发现她的父亲竟然是汉奸。没关系汉奸又怎么样,她又不是。她会把父亲欠他的都还给他。可是父亲逼着她嫁人,嫁给那个把他害到这个地步的连幕城。她跑过,没成功。
从那之后她就被监管的更加严密了,可是她是不会嫁给连幕城的,要相信她。她找到了一个不会牵连父亲的方法不嫁给连幕城。
韩幼宜把勃朗宁压到枕头底下,坐到桌前,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照片,连着桌子上写着字的纸放到信封里最后在信封上写到。溢安亲启。
屋子里,顾璃孤零零地站在那里,军装外面套着白大褂的武田章绕着顾璃转了两三圈。伸出手指捏着顾璃的下巴仔细打量着,用日文说到“比例完美,样子也不错,要是日本人的话说不准我会娶了你。这么完美的支那人配的上我即将配好的最完美的生化武器,绝配哈哈哈。”
顾璃头一歪离开武田章的制约。
“滋滋滋,有个性,姑娘叫什么啊?”
青坪别墅。
左清远在顾璃的房间里找到了顾璃写过字的那张纸,左清远修长的手指青筋毕露。平次一郎你竟然真的敢动我的人。
“备车。”
汽车行进到日军司令部大门,被荷枪实弹的士兵拦住。
“什么人?”
左清远摇下车窗,一口流利的日语“混蛋,我是日军驻青坪司令部总参谋服部清越。”
“请出示证件。”
左清远将一个小本递给士兵。
“大佐,服部将军来了。”侍卫立马跑来告诉平次一郎。
平次一郎从桌子后面站起来,问士兵“谁来了,你再说一遍。”
“要不要我亲自来告诉你谁来了?”
“服部桑,您怎么来了?”
左清远从身上掏出一把刀,一抬手,传来刀尖刺入血肉的声音。鲜血立刻染红了平次一郎的军装,平次一郎捂着自己的胳膊,“服部桑你这是什么意思?刺杀同僚。”
“我说过,不要在太岁头上动土,顾璃呢?”
“什么顾璃,我不知道。”
“不知道。”左清远又掏出一把刀扔向平次一郎。
“服部清越,你不要太过分。”平次一郎怒极掏出驳壳枪。
就在同时左清远冲着平次一郎拿枪的手腕踢了一脚,一个转手那把驳壳枪到了左清远手上。
“我有没有说过不要动我的人,你竟然敢动顾璃。我劝你最好说出顾璃在哪,否则我就让你和你的家族给她陪葬。”
“我是大介司令官亲自制定的青坪司令,你想上军事法庭吗?”平次一郎大声的说到。
“你问问大介他有本事把我送上军事法庭吗?”
平次一郎站在左清远面前,额头上都是汗水抚着伤口的手,有鲜血一点一点的滴到地上。
就在这时一个黑衣男子走到左清远面前附耳低语了几句。
左清远脸色一变,拿起驳壳枪在平次一郎右膝盖打了两枪,“你让大介最好想清楚他该怎么向我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