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初晨准备要为君枭的受冻幸灾乐祸一下时,迎面走来的一个黑衣人打破了她的幻想,那黑衣人手上拿着一件崭新的西装。
君枭穿好了新的西装外套,黑衣人又恭敬的递上了一包湿巾,然后男人就开始动作优雅的擦他那节骨分明的修长手指。
掀桌!卧槽!劳资快控制不住自己的洪荒之力了,当劳资是病毒吗?
有种永远都不碰劳资!劳资也是有脾气的!真是日了狗了。
初晨不再搭理君枭,坐在架子上百般无聊的荡着双脚,微微低头思绪有些飘远。
“只要你开口,我就帮你把莫氏制药救回来。”君枭不知何时靠近了初晨,盯着她那双不断晃动的腿。
“呵呵!你的条件?”初晨并没有半点欣喜的感觉,只是笑着回问男人。
“我说了只要你开口,没有任何条件。”男人难得耐心的再次出声。
“君先生,这个世界上除了钱和交易没有什么可以两清,这点你应该比我清楚,所以我自己的东西,我自己可以拿回来,不需要去求着别人帮我。”
自己就算计了他一次,他就这么禁锢了自己的身体,若是在牵扯下去,只怕最后吃亏的还是自己。
就是有这么一种人,也许是天生也许是后天形成,他们有城府却不外露,气势收放自如,他们不屑演戏,却没有人看得清他们的心思,拥有着绝对的实力,在他面前,你无论耍什么手段,他都可以一眼看穿你,你只有跪拜臣服。
君枭就是这种人,初晨尝试过挑衅,尝试过算计,尝试很多,但君枭就是那么理智就算是生气也是斯条有理,这要让她怎么不害怕。
危险,强大,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王者对垒,攻心为上,若是对手是深渊古井,而你却是一池春水,那结果毫无悬念丢盔卸甲,满盘皆输。
“女人不适合过分的聪明。”君枭的声音再次传来。
太过聪明的女人,处处防备着别人,将心上了重重枷锁,在不受到伤害的同时也将应得的某些东西越推越远,直到最后孤独的只剩下一人。
“呵呵!”初晨笑了笑波澜不惊的眸子里第一次出现了情绪,那是嘲讽:“君先生,我若是不玩些手段,只怕现今就不能陪你聊天了,也许在第一次见到君先生时,又或者在第二次见到君先生时,我就死了,你说我猜得对不对?”
这话说的很直白,君枭冷眸沉了沉,却没有接话,间接的默认,他不屑说谎,女人说的没错,她若是让自己丧失了新鲜感,那自己就会毫不犹豫的弄死她。
君枭恢复了沉默,不再说话,面无表情,与生俱来的高高在上。
初晨收起了眼睛里的嘲讽,脸上挂笑,风轻云淡。
这是这一个权力的游戏,也是一个悲哀的事实,双王站营,心思各异,演戏交集,纯属交易。
不累吗?初晨问自己?或许是累的,或许也是冷的,或许自己也害怕孤独,或许自己也怕疼,可这就是自己的生活啊!
习惯是迟早的,不习惯就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