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洗澡。”初晨指着房间里的浴室说到。
男人皱了一下眉,但还是脱下外套走进了浴室。
听着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流水声,初晨苦笑了一下,自己马上就要和一个独处都尴尬的人做最亲密的事,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虽然之前就已经和这个男人有过经历,可那也是有药物在催化。
她掐了灯,慢慢的脱下自己的衣服,都是成年人有什么玩不起?
水声停止了,男人穿着浴袍踏步而出,就着窗外微弱的灯光,依稀可以看到男人那完美异常的五官还有尖尖的下巴。
君枭黑着脸看向慵懒躺在床上的初晨:“为什么关灯?”
愉悦的笑声响起,初晨的声音有几分玩弄的意味:“一天一块钱的鸭子太便宜,我怕看着你没兴致。”
这女人,君枭眼睛一眯压了上去:“我对你是不是宽容的过分了?”
男性的温度充斥在初晨的身边,她瞟了一眼隐藏在黑夜里的面容,浅浅一笑:“你要不行就早说别硬撑。”
男人突然的动作初晨毫不意外,只是她的身体还刚成年还过于稚嫩,后背上的伤也因为男人的动作被牵扯,疼得她想颤抖,但她还是忍住了,一声不吭倔强得过分。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终于离开了初晨向浴室走去。
初晨打开了灯,有些脱力的扶着自己的腰,她看了一下手机,特么的,都凌晨三点了,所以说这男人是铁打的么?
老子的腰啊!
100天啊!想想都阔怕。
空气中弥漫着靡扉的味道,初晨瞟了一眼床单上触目惊心的血迹,那是自己后背上流下来的,该不该庆幸自己应该君枭那勤受的第一个女人?
那单一的动作真的是简直了,从头到尾受力的都是老子的后背,一个大男人难道不应该科普一下某些动作片吗?
初晨在沙发上看到了自己的包,她迅速的拿出自己的睡衣换了上去,随便从衣柜里拿出新的床单,将那块带血的床单扔进了垃圾桶。
等君枭出来的时候,他就看到那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已经自觉的躺到了沙发上去。
他愣了愣,想不到一直嚣张跋扈的女人居然有一副优雅的睡姿。
跨步走向大床,君枭对初晨这种自觉去睡沙发这件事表示很满意,毕竟她还没有资格躺在这个床上,如果执意任性高估她在自己心里的位置,那最后也只是自取其辱罢了。
莫初晨行事放肆任性,实际上胆大心细,不该做的却一点也没触碰,若是没一点眼色儿那自己应该也就不会对她有新鲜感了吧?
被子里还有女孩的温度,似乎可以感觉到女孩的温软的身躯,隐隐让他有些血液逆流,下身已经开始胀痛,他皱了皱眉,瞟向那个已经睡熟的女人,莫初晨,你到底给我下了什么迷药?让我离不开你?
其实距莫初晨后,他也尝试过和各种各样的女人接触,可毫无意外全都无疾而终,没有为什么就是觉得她们莫名的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