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自己做的再好业绩再突出,也比不了人家那种血浓与水的亲情所在,无论什么时候人家都会倾向偏靠于自己一方,这是毫无质疑的问题。
之前林秋生也曾单独邀请与赵欣怀沟通交流过,不下一次的向他陪理道歉请求他的谅解,不问对错在哪一方,可林秋生都会在事后主动以积极诚恳的态度表示,可然而赵欣怀依然有答无理以冷漠傲慢的态度对待。
一连打了好几个电话赵欣怀都没接,再打,然而,他却如往常一样用冰冷的语气断然拒绝,之后再果断挂掉。
如果一个人要是记恨你在心,把你视为眼中钉命中克星或者是多余的一部分,那么无论你用怎样的方式和态度都不会感动他,也不可能取悦改变他对你的反感和憎恨。
像这种不知好歹又不懂得宽容没度量的人,往往最令人感到难以承受,而实际上这也是最令人觉得可怕的一件事情。当然像这种多余的挽回其实也是浪费的,是不可能让对方情愿负出和改变心态来接纳你对他那种诚意的报恩与施恩。
对于一个心里已经扭曲到了极点的人来说,早就不相信语言和人类之间还有真情所在,早就把你当成敌人。
既然不再相信人类还有感情,那么最大的可能就是沉默,沉默是一种惩戒性的暴力,惩罚他人也惩罚自己,当然还有语言的暴力,最等而之下都是身体的暴力,这些都是失去语言和交往与无力无能表达的结果,所以对方各自只要都主动或甘愿负出真诚与真情,自然也就是一种和谐。
既然,赵欣怀不领情而又决然不屑拒绝了今晚的宴请,那么林秋生也没有改变和舍弃心中的理念。于是,稍一思索,然后打电话给徐雯慧,想叫她出来做和事佬,从中慢慢调解她丈夫与自己之间那些不愉快。
徐雯慧在电话中笑着对林秋生开玩笑:“那你得开车过来接我我才去。”林秋生犹豫了下笑道:“行!那你等着。”之后林秋生将电话挂断。开车在去接徐雯慧的路上又打电话给夏勇,跟夏勇说:“勇子你跟兰阿姨和子梅说让她们哪也别去,今晚我请客,等会你就直接开车带她们到‘海天大酒店’就行了。”
夏勇在电话中问都还有谁,林秋生笑言:“问那么仔细干嘛,反正到时你去就行了呗?”
哎,秋生你不说我就不去!呵呵。
“靠!又一个难伺候的,今晚到底是怎么了请谁谁都跟我拉着官腔装大腕?”林秋生喃喃自语取笑道。之后又毫无隐瞒地笑言道:“别人没有就徐雯慧一个。”
对!是得把她给叫上!平时我发现她对你挺有那个意思的,哈哈。切!瞧你瞎说些什么,人家可是豪门贵族的独生千金,是有夫之妇的阔太太,哪能看上咱这乡下的土包子。好了不跟你多说了,等会到酒店再聊,林秋生说着将挂机键一按就断了声音。
就在林秋生电话刚挂断不久,夏勇却打过来:“不行秋生你得来我家一趟,我妈死活说都不出去。”
为什么呀?
嫌外面贵怕浪费呗。
那好你等着,一会我就过去跟阿姨说说。
林秋生将车刚开到徐雯慧家的小区门口时,远远望去就发现她早已等站在那里东张西望着,还不停的直看手上的腕表,神色显得甚是焦急。
此时,正是深秋季节,天气虽有些凉意,但走在大街上的人们却始终没有感觉到气候有什么变化。依然还都是轻衣薄衫包裹着躯体,使该现的现该露的露,依然是那么大胆和张扬,仿佛每座城市缺少这种画面就显得不那么精彩,不再热烈和激情。
徐雯慧也不例外,今晚她格外特别,也是轻衣薄衫装束以另一种风情打破往日的常规昭示彰显着她的唯美,与平时一向的矜持与端庄俨然极不协调,妖娆妩媚不说居然还使大半个胸部外露,蛇一般灵活的细腰间还系一根带有几颗珍珠编织的绒线红绳,稍稍一动那几颗晶莹的珠子和吊在粉颈之上藏匿于深深胸沟,之内的一快天纯绿玉坠也跟随着晃晃悠悠,赋有一种灵动与灵性。
这样美妙的女子和这样大胆的装束不看便罢,一看马上就会使人浮想连连热血沸腾,虽然这种装扮是有点张扬和奔放,不过看起来也倒觉得更加迷人,更加令人觉得是一种感观上的贪婪与享受,更加觉得是一场从天而降千年等一回的艳遇。
“这死女人竟然穿成这样撩人想必是今晚要将我掳掠。”林秋生暗自多情轻轻说了一句,之后将车徐徐开到她面前按下喇叭缓缓将车门打开。
徐雯慧一看抿嘴浅浅笑了下然后慢步轻盈上了车往副驾驶座上一坐。随后是一股飘香悠悠沁入林秋生的鼻息,使他在霎时差一点昏迷,那是一款说不出是什么牌子的高级香水的味道。
说实在的林秋生对这种味道特别敏感和兴奋,只要一闻到这种味道马上就会情不自禁的产生一种幻觉,觉得浑身哪都不舒服。
就在林秋生开车带徐雯慧离开她家小区门口去夏勇家的路上,而徐雯慧不知道林秋生提前就给夏勇打过电话,于是,就从包中掏出手机扭头对林秋生笑言:“哎,给勇子和子梅也打个电话叫他们也出来,人多热闹点?”
林秋生故意装成不同意的样子锁住眉头开玩笑问:“干嘛叫他们呀?不叫!来了会坏咱俩的好事。”
哎,林秋生我觉得好像你话里有话啊?我可告诉你,今晚你要放规矩点不要对我抱有什么企图和幻想,倘若你要胆敢对我有非分之想或者有什么图谋不轨的话,哼!我非得让我爸把你给开除撵出我们公司不可!嘻嘻。徐雯慧说完自己就先抿嘴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