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站在那男人身边一直都没说太多话的那个娴静漂亮的女人,忙接着笑语嫣然,说:“哦,是这样的,你那天在为我们出手相助时而你被打晕后被我们送往医院的路上,你的手机突然响了,就是你的这位朋友打的,是我接的,后来我就把所有发生的一切情况告诉了他,结果你这位朋友听完后就来了医院。”
那女人说着也转眼看了看叶子梅和夏勇,继续说道:“你的这位朋友和他老婆都很担心你,在这里一直守着你,后来是你这位朋友跟我说,告诉了你的名字,还说你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之间感情好的就像亲兄弟一样等等很多的故事。”
“对,这是我和她说的。”夏勇这时接过那女人的话点头对林秋生说。
林秋生迟疑了下,接着又将目光投向那个女人,而那女人似乎从林秋生眼神中捕捉到了什么,微微一笑,赶忙自我介绍道:“我叫徐雯慧,而这位是我丈夫他叫赵欣怀。”林秋生听罢又疑迟了一会,然后再看了徐雯慧一眼之后,最终将注意力又落到了那个叫赵欣怀的男人身上,此时,一莫名的情思和感觉袭上心头,脑海中瞬间掠过一丝阴郁使他产生一种思绪,虽不是那么强烈但却有着如此的愤然,究竟为何,这让林秋生一时也说不清楚。
片刻之后,林秋生将目光收回又看向徐雯慧,小声道:“那帮家伙都抓住了没有?还有那个被打倒在地的老人是谁,现在怎么样?”
徐雯慧轻轻摇了下头答道:“警察赶到的时候,他们全都跑了一个也没逮到,被打的老人是我爸爸。”
你爸爸!
嗯。
徐雯慧露出一副伤心痛然地神色答完又,说:“我爸的命虽然是保住了,可他的双腿都被打断了。”
林秋生听完,再将目光投向赵欣怀,然后就不再多问多说什么了。只是在心中暗自猜测着所有事情的种种蹊跷和倪端。
出院那天,林秋生到徐雯慧爸爸病房去看他,然而,徐雯慧爸爸对林秋生并没太多太深的记忆,他只是迷迷糊糊记得那天有个青年人出手相助。此时,他望着眼前这位眉清目秀高大魁伟俊朗的陌生男人,神情俨然有些惊愕与惊叹,刚要开口说话,却被他的女儿徐雯慧从中抢过来,淡然一笑:“爸,这就是那天挺身而出帮我们而被打伤的那个人,名叫林秋生。”
听女儿介绍后,他心里似乎想起了那天的情景,欠了下身体微笑着紧紧抓住林秋生的手,用感激而又感慨的语句温和着,说:“哦,我想起来了,谢谢!谢谢你挺身而出救了我这条老命,年青人好样的,有血性和胆识,嗯!不错有侠骨风范。呵呵!”可他那话语中似乎又包含着一种玩笑与赞赏。
林秋生也微微一笑,很有礼貌而且又很不自在的说道:“徐伯伯可千万别这么讲,我都感觉有点不好意思,再说了,其实我并不想管这种事情的,可那帮家伙的嚣张与狂妄让我实在看不过,气不顺所以才冲上去,结果把自己也搞成这样狼狈。”
话音刚落林秋生又,说:“哎对了徐伯伯那帮家伙你认识吗?你与他们平时有没有什么过节,为何会对你下如此狠毒手?”
徐雯慧爸爸稍有思索了下,然后就摇着头,说:“不认识,好像也没与任何人有过冲突与过节,像我这进城打拼经商的乡下人也从不跟任何人计较结冤,而他们因何与我过不去其实我也搞不懂。”
哦!你家是乡下农村不是城里的?
“嗯。”徐雯慧爸爸随口应道。之后他又端祥了林秋生半晌,然后就慢慢对林秋生说起了他的故事。
他说他的老家是在湖北一个偏远的穷山沟里,父母都死得早,是他年迈体弱的爷爷和奶奶苦一把累一把将他养大到高中毕业,后来又经人搓和与本村一个叫雨花的女人结了婚,第二年冬天他的女儿就诞生了,并起了个好听的名字叫雯慧。
然而这样的好景并不长,罹难就开始接踵而来,他说他记得就在雯慧刚满一周岁的时候,先是他爷爷和奶奶相继离世,然后再是雯慧妈妈。就这接二连三的亲人离去对他的打击实在太重太残酷,面对家破人亡而残酷的现实,使他感到了那种难以承受的压力与痛苦,同时又觉得悲哀与绝望。于是就想到了死,可又没那么坚强和勇气,无奈只好犹豫了好久,就把刚满周岁而完全没有记忆和不懂事的女儿送给了雨花的姐姐抚养。
当时,雨花姐姐也有个七岁的儿子,也就是现在雯慧的丈夫赵欣怀。等这一切事情都安排好后就独自一人离家南下谋生去了。
从珠海到深圳这两地之间他不知往返徘徊了多少次,在这艰辛艰难的岁月中也留下了他孤独的身影和脚步,最后还是在深圳这座城市找到了起点和发展与商机。
说到这里,徐雯慧爸爸忽然眉头一皱,看了下坐在自己身边的女儿,眼神里滞留着仿佛曾记起而又不愿重提的某些什么东西,微微沉思而苦笑了下,之后接着又,说:“就在雯慧六岁那年,欣怀的父亲因强奸杀人罪被判处死刑,我知道这个消息后就回到了家乡,将女儿和赵欣怀连同他的母亲一起接过来共同,居住生活在了一起。”
就这样数十载的风雨历程与拼搏终于使我有了成就,实现了梦想拥有了规模庞大的公司。后来欣怀大学毕业我就把他留在了身边,安排到自己公司帮助打理业务,不久后我也就把女儿雯慧嫁给了他,而结婚那天欣怀的母亲因突发事故成了植物人,为照顾她我就把公司里所有大小事务全交给了欣怀来管理,而且并升任为“徐氏集团”总经理,而只有财务方面还是有我来决定和掌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