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厨房里的乐飞心事重重的看着菜板上没切好的菜,可不能浪费这些菜,他决定就地取材用这些菜做配料来熬粥好了。一个人住这么久,所以很熟练操作这么。
他静静待在厨房里看着沸腾冒着白烟的锅,显然他心不在焉,一直回慕彤说过的话,锅里都烧开了都没反应过来,直到闻到有点焦味他才反应快糊了,想都没想直接用空手拿起锅盖,把他的手都给烫着。他立马缩着手用力的吹吹,打开水龙头把自己烫着的手用冷水冲一下。
但是他更关心粥有没有糊,拿起大勺子来了一勺,吹了几下然后吧唧了几口,幸亏没有糊不需要重新做。他拿起大碗盛的满满的。
他端着粥来到餐桌,慕彤也早早的坐着那边,看着满满一碗粥,她怎么吃得下去,是想撑死她嘛。她吞吞口水诧异的看着的他“这些我要全部喝光嘛?”
“当然了,你得统统喝光”乐飞一点都没有看开玩笑,他非常的认真正经的和慕彤讲的。
但是慕彤饭量再大也吃不够这么多,他盛的碗可是放汤的碗,慕彤犹豫了很久还是说了出来“可是我吃不下这么多”
乐飞还以为是什么事呢,原来这事啊“没关系,吃不下就放着吧,我倒了”
“啊!多浪费啊,你们做警察的也太奢侈了吧,这么舍得倒呢,不行!你和我一起吃。”
说时候,乐飞一点食欲都没有,人也有点不舒服“我不饿”。
慕彤才不管他饿不饿,直接蹭蹭蹭的去厨房里拿一个大碗,然后从大碗里捞了一大勺,将近捞了一半给乐飞然后递给他“全部吃光光!”
乐飞非常犹豫,他根本就没有食欲,可是慕彤一直盯着他,非要让乐飞先吃她才会吃。没办法,乐飞捞一勺往自己嘴里塞,慕彤才动手喝起粥来。
乐飞虽然没食欲,但是看着慕彤喝的这么开心,他也不由自主的更着喝着,而且他心里也有一股暖洋洋的感觉。
慕彤开始夸起乐飞“你做的粥还挺好吃的!”
乐飞被夸的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开始谦虚起来“还好啦,一般般!”
慕彤注意到乐飞的脸色,好像比之前有点惨白,他回来的时候就发现乐飞有点苍白,以为是灯光的问题,但是现在,他的脸色好像更加苍白,而且看他也有点没精神,该不会生病了吧,慕彤关系起了他!“乐飞,我觉得你今天气色有点差,你没事吧!”
乐飞当然会说没事,他也不希望慕彤担心“我没事,可能今天有点累睡一觉就好了。”
慕彤早早的吃完粥,乐飞也一样,两人把一大碗粥都给喝光光了。乐飞实在是太累了,也就早早的上床睡觉。
深夜
慕彤在沙发上睡觉,她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所以她能清楚的听到有人在咳嗽,咳嗽一直传入她的耳朵里,很快的,慕彤也从半睡半醒到完全清醒的状态,她坐起身望着乐飞房间那个方向,因为乐飞没关门,所以很清晰的听见乐飞一直在咳嗽。
虽然在黑夜,房间里黑乎乎的啥也看不见,但是她能清楚的听见乐飞翻来覆去的声音还有咳嗽声。她处于好心不顾乐飞同不同意,直接来到他的房间。虽然房间真的很黑,她是凭着感觉盲着走的,而且她的感觉非常的准,特别顺利的来到他的床边,开起床头柜的小台灯,瞬间周围亮了一点,乐飞的脸也被照应。他睁着眼,虚弱的开着口“你来干嘛?”
慕彤看着他满头是汗,苍白的脸还掺杂一点红,不安的慕彤用手触摸了他的额头,果然,他今天感觉都不对劲,原来是发烧了,还一直在咳嗽,这下慕彤开始慌了“你感觉这么样,为什么发烧了都不告诉我。”
“我真的没事,只是盖被子有点热而已,没事的!”
慕彤就不明白了,自己的不小心割破手指头他都大惊小怪感觉她死了一样,为什么他自己发烧却一点都没慌张反而很淡定,发烧可是比她划破手指来的严重,他为什么不说呢!“不行,你一定得去医院挂盐水,我去叫滴滴!”
乐飞立马拉住慕彤的手挽留了她“我吃药就行了!”他明天还是有很多事的人,还得管审问屠贞。
“不行,吃药肯定不顾,你额头很烫肯定要挂盐水,如果你是病毒性发烧,还会传染病毒的,可能整个警察局都会遭殃,各个都感冒了!”
她的话说到了乐飞的心坎里了,再这么英雄,也不能因为病传给无辜的人,他也就放下手,让慕彤去叫滴滴去。
虽然很晚,但是依旧会有滴滴来赚钱,因此慕彤也很快的叫到了,硬拉乐飞去医院看病。
在凌晨的时候也只有急症室24小时开着,刚好,慕彤带乐飞来的医院正是婉婷住院的医院,正好乐飞也可以去看看婉婷,可以看一下她的病情,但前提是,先得看完病。
慕彤带着乐飞来到看病的急症室,医生简单的给他做了检查,给他测了温度,一名年轻的男医生医生推了推眼镜看温度表都惊呆了“三十八度七,烧的很厉害啊,这么厉害应该在早点来医院啊!不过,你是干了什么会烧的这么厉害,是夜里冻着了嘛?”
乐飞都不想提,他为何发烧都是因为救婉婷,又是淋雨又是传染,还不听医生的劝不看病导致他现在烧的厉害。
医生又推了推眼镜,“以你现在的情况肯定要挂盐水,而且你是病毒性发烧,你一开始需要要挂四瓶”开始写起了单子,给他开盐水还有药,让他们去挂盐水的地方去。
慕彤可听话了,她拿着药还有盐水瓶带乐飞去盐水区,在盐水区,一群人都是拐着盐水,而此时的乐飞非常的紧张,因为他马上就要挂盐水了,其实吧,他为什么不愿意去医院看病就是因为害怕打针,从小就怕打针,就连挂盐水的针都怕,那种细长细长的针扎在皮肤和肉里,他想想汗毛都会竖起来,极其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