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震虾仪电脉冲的话,筷子头的带鱼、竹叶的宽体舌鳎、算盘子的墨鱼、零角儿的“卡拉”、酱油醋碟的鲳鱼,不可能成盘成盘地运进市场,成为几毛钱一斤,作鱼生、打鱼粉。烂得臭了,只要便宜几分钱一斤,都会有人要。
北门,不是我们北城那个垃圾处理场的地方,是我们行贩话里的一个数:5。
后来,我知道了车关的电话,想去的时候,打个电话过去,问一下,挺方便。有一天,车关的船牌,上午10:00有二只船,一只拖虾船一只接线船。等车关行贩买来,重新扮起,运到松门三点多,我乘二点钟的车,刚好赶到。说扮起,让我们说的套色,没多大区别。只不过手法不同而已。外人不得而知,肯定有疑问,鱼怎样扮?说来或许叫人不相信,扮的窍门可多了。鱼有鲜的,也有变质的;鱼有大的,也有小的。如何扮好,卖上好价钿,就有许多学问与奥妙。为这,让我从实说来,从买货中说开,比说什么都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