尛枭泽带着陌吟在丛林里乱窜,他刚才的确是去与老情人衣楠篱相会,听到有人的叫喊声(陌吟),衣楠篱迅速跑走,快得尛枭泽只看到了红色的背影。
回到早晨。
尛枭泽一夜未眠,当一缕阳光跳跃般进入室内,尛枭泽就洗漱过后,换上干净的白色卡通T恤和蓝色海洋沙滩裤,踏着黑色的人字拖,戴上黑色的墨镜去寻找衣楠篱。
刚出门就看见不远处的丛林有位红色长裙的女子站在远方,见尛枭泽跟上来了,迅速钻到丛林里,走了好久,衣楠篱才停下脚步。
“是有人追杀你吗?”尛枭泽喘着粗气问。衣楠篱仍然是背对着他,披散着的头发,如深海里的海藻般蓬松与柔美。
衣楠篱缓缓转身,她戴着一个狐狸面具,一双好看的杏眼,深逐的眼瞳如深海。面具只遮住了上半张脸,丰厚的嘴唇红艳欲滴,水嫩水嫩的。面具不大,所以看得出漂亮的瓜子脸形。她仍是昨天的红长裙,威风凛凛,时而把她的裙子飞舞起来。
“枭泽,我······”衣楠篱启齿,若隐若现的白色的牙齿露出,尛枭泽一个箭步搂住她的肩膀,紧紧地抱住她。
“枭泽,这七年我都被困在岛下的一个深海别墅里,我的周围全是海,全是鱼······每天夜晚我都睡不着,深海的哭叫一直在我耳边······七年了,我等了好久,你终于来了。”衣楠篱的声音有些沙哑。
尛枭泽松开她:“对不起······你为何带着面具?”衣楠篱抿抿唇:“没什么。”
自从衣楠篱无音讯一个月后,他接受了她的死后,便一心专注事业,把原本排名在世界金融100强公司最后一名,冲到了前50强,可得知道,要想钻入50强,简直比登天还难!
当然,他恨他的父亲!恨到时刻都想杀了他!
“今年一月份时,他就把我放了,我一直在这个小岛生活。”衣楠篱小声说道,“二月份时,他就死了······是不是你弄的?”
尛枭泽不说话,用手指梳理着衣楠篱的头发。
对,没错,是他弄的。原本尛父以为尛枭泽已经回归正道,跟着陌吟是个绝好的做法,就把衣楠篱放了。这七年尛父一直善待衣楠篱,从未虐待过她,只不过让她假死了一次!
尛枭泽在金融界上有着比较大的地位与权力,尛父认为尛枭泽不再记得衣楠篱,便把所有财产继承给他。尛枭泽开始计划一场谋杀,做好万足的准备,制造一场车祸,让尛父死!
那天,尛父把衣楠篱放了。
没想到,最后一眼看到的是,尛枭泽对他的怨恨。
尛父只是想尛枭泽别在爱情上停留脚步,而放弃了事业。可是,不知情的尛枭泽只是一味的怨恨尛父。
尛父也只好不瞑目地去世了。
聊了很久,听到有人叫声,衣楠篱立刻警惕起来,跑走了。尛枭泽到处找衣楠篱,却看见了陌吟。
现在,他又岂敢把陌吟往原路带呢?万一衣楠篱在那里怎么办?
然而,已经下午一点了。他们迷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