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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您好。请问要休息还是住宿?”服务小姐在子靳按下车窗后,很专业地展现亲切的笑容,并提了一个惯例询问。
这询问可问傻了子靳。休息?住宿?他记得电视上报道过,Motel是最重客人隐私的,人不必下车,只消一张卡,有些Motel甚至不必经过任何服务人员,不是这样吗?那这家Motel怎会问这种,他完全给不出答案的问题哩?
于是乎,他反问了一个算起来有点蠢的问题。
“休息跟住宿有什么差别?”说实话,他的确不懂,因为从来没进过这种地方。
服务小姐愣了愣,脸上笑容不变,拿出耐心,用最浅显易懂的方式,解释休息与住宿的不同。
“休息的客人使用房间以三个小时为限,住宿的客人则能使用房间到隔天中午十二点。”
“我懂了,那住宿吧!”开玩笑,三个小时就想他放过花若语,别傻了!
“不可以,你忘了晚上我们还要跟蕬璃他们吃饭。”若语原本好奇地东张西望,听见子靳说住宿,她立刻转头反驳。
“三个小时很短耶,不然我们吃完饭再回来,可以吧?”
“不可以,太奇怪了。大家住在一起,我不跟她们回伊甸园,她们会觉得我跟你有暧昧。”若语说得理直气壮,浑然不觉这话听在子靳耳里,有多不合逻辑。
“我跟你来Motel,我们就暧昧得乱七八糟了!不信你可以问这位小姐啊,来Motel的男男女女是不是都很暧昧?小姐,你说我的话有没有道理?”子靳哇哇乱叫,连一旁无辜的服务小姐都被拉下水,对于若语想撇清两人“暧昧关系”的行为,他非常不能平衡。
“我不管,你如果执意要住宿,那我现在下车,让你连休息都得不到,你看着办吧!”
服务小姐尴尬万分,被晾在一旁看他们为了住宿或休息争执不下。
原来不只眼前这个手握方向盘、挺没男人气概、乱叫一通的帅气男人,那个漂亮得俨然像个芭比娃娃的红发女子,看来也像那种能随时让人顶头冒出三条线的人。
既然答应跟男人进Motel了,进来之前难道不会先跟对方商量商量,到底要在里面“缠绵”多久吗!这样当着有第三者的情况下,彼此僵持,他们不觉得怪异吗!
“休息就休息!”子靳强迫自己深呼吸许多次,总算心有不甘挤出一句话。
“不过我要休息两次。”他很快再补上一句。
“我们的时间不够休息六个小时,顶多四个半小时到五个小时,你要休息两次,会不会太浪费钱了?你只是个小司机,每个月领的钱又不多,而且你是男人,别奢望我会帮你出休息的钱。”
“我的钱多得花不完,我高兴休息几次就休息几次!你少说废话,我会很感激你!”他快被这女人磨光所有耐性了!他转头对晾了有一会儿的服务小姐说,“小姐,我们决定要休息,两次。”
“好的,请稍等。”
结清款项,拿了钥匙,子靳立刻将车子驶往房间。
望着车子的背影,服务小姐感觉有点好笑,这世上真是什么样的人都有!她其实很想告诉那对奇特、有趣的男女,休息高级房两次的费用足够住标准房一个晚上了。
看多了进进出出的男女,她这个服务小姐,从双方的举止言谈,总能猜出几分,哪些人是因为“交易”哪些人是两情相悦。
那男的像是爱惨了芭比娃娃;至于芭比娃娃却是一脸无所谓的模样,很奇怪,但也十分有趣。
休息两次!呵呵——够奇怪的客人。
进房后,若语张着好奇的大眼东摸摸、西看看,房内的一切对她来讲,新鲜极了。
跟着她进来的子靳,好奇程度也不亚于她,同样是东张西望了好片刻,最后坐上圆形大床,回头望见若语已半坐半卧的靠在贵妃椅上。
她似乎正想些什么,食指状似无意识地在贵妃椅上画着圈圈,猝不及防地吐出一个怪问题。
“我以为你已经没有名片了。”
“名片?什么名片?”子靳走向贵妃椅,手伸往若语,想拉她离开椅子,最好是直接把她拉上床。
“你给江朔尧的名片啊!上次你给我名片时,说那是你最后一张名片,既是最后一张,你今天哪来的名片给江朔尧?”
“呃?那个啊,我这几天无意间又发现了一张,那才是最后一张。”他愣了一秒,面不改色地瞎诌。
“是这样吗?为什么我觉得你的皮夹里,有很多‘最后一张’名片呢?你是不是有事瞒我?”
“我瞒着你的事太多了,一时半刻根本说不完。花若语小姐,容我提醒你,我们只有四个半到五个小时的时间,关于如何利用这短暂时间,我有比跟你讨论事情更好的消磨方式。”
“我为什么要跟一个承认瞒了我很多事的男人上床?”她浅浅笑着。
“因为你喜欢我,这个理由如何?”
子靳见伸给若语的手迟迟得不到回应,索性弯身直接一把抱起赖在椅子上的她。要是她以为现在可以随便几句话,轻松浇熄他恨不得吃了她的欲火,那她就太天真了!
“我不喜欢你。”若语否定的很干脆,之前在贵妃椅上画着圈圈的食指,划上了子靳的颈项,她惊奇地发现,她指尖划过的地方,竟突起一颗颗淡粉色的红点!他似乎好敏感,听见他逐渐沉重的呼吸声,她兴起连自己都不明白的满足感。
“你不喜欢我!我知道了,你爱我,这个理由更好了!”他低着头朝她笑得温柔。唉,这女人是生来克他的吧!他几乎想将她揉进身体里。
“我也不爱你,再想想别的理由吧!”
从贵妃椅到圆形大床,约莫要走上十数步,子靳走得缓慢,这一刻在他怀里的花若语,乖顺得像只小绵羊,他怕走得太快这只难得一见的小绵羊就不乖了。
“你直接告诉我理由,我不想了。”
“这么懒惰?脑袋不用,故障率会变高喔!算了,改天再叫你动脑子吧!我跟你上床的唯一理由是,你想要我,而我不讨厌你。”
“就这么简单?有没有罗曼蒂克一点的理由?”他仍是笑,慢慢将她放上床,侧躺在她身边。这会儿,换他轻轻地在她脸上画着圈圈,缓慢地一路由她沾着淡淡脂粉的双颊,滑到她纤细的颈。
他的碰触很轻、很柔,随着他的碰触落在她额头上的,是几乎只感受到他气息呼吐在她肌肤上的浅吻。那温热的气息吻上她的额、她的眉、她的眼、她的小巧耳垂与鼻尖、她泛着淡红的双颊,像是特意要折磨她,要让她期待难耐似。
子靳一寸一寸浅吻着她脸上的肌肤,最后才沿着唇角轻轻在她唇瓣上印了一个不轻不重的吻……
“目前没有任何罗曼蒂克的理由。”她张着一双迷蒙的眼,漾着如梦似幻的水气,嘴里吐出的是一点也不迷人的话。
子靳不由得露出微苦的浅笑,这样一个女子,果真难以追求呵,即使他的手正亲密地抚弄她的肌肤、他的唇贪婪尝着她的芬芳,却依然无法教她吐出一丝丝甜腻爱语。
“没关系,如果是目前没有,那表示未来很可能会有,对不对?我保证我会好好努力,终有一天让你产生罗曼蒂克的想法。”
“什么才算罗曼蒂克的想法?”
“好比一生一世只爱我温子靳一个人!”
“你慢慢做梦吧。”
“我想我们的话太多了!”他不再迟疑、不再如先前的轻缓方式,低头张口霸住总是在他眼前招摇的双唇,吮去她唇瓣上那层薄红唇膏,舌便探入她的贝齿,绕缠她温热的舌嬉戏许久、许久……
久得仿佛空气里的氧突然稀有、两人的肺像是再怎么努力都吸不够用,子靳才抽离粘缠着她的唇,低声问:
“在开始之前,有个很严肃的问题要问你,你得老实回答我。什么人都可以吗?只要对方想要你,你也不讨厌,你就愿意跟他进Motel?”
原来这还不算开始,即便温子靳的手已经毫无阻碍探进她的衣衫、贴紧了她胸前的柔软;即便他已经吻得她差点没了呼吸、晕头转向地分不清东南西北;即便她觉得一身是火,恨不能褪去所有阻隔彼此的衣物、狠狠紧紧贴着、攀着、粘着温子靳不放,他都认为他们还没真正开始!
呵!她禁不住期待倘若真正开始,会是怎样不可收拾的局面!
“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只有你,我还不讨厌,其他男人我都讨厌。这是我最诚实的答案,满意吗?”
“满意。再问一个问题!江朔尧要胆敢拉你来,你会来吗?”他非常不放心,多余地追问着。
“我那样说,只是想吓吓他而已。”若语笑的得意,温子靳此时真像极了死也不肯把玩具分给别人玩的孩子,可爱得让她觉得好笑!传说全毅历来最严酷的集团负责人,但她怎么看都无法把这个温子靳跟那个集团的负责人连上关系。
“可惜你没吓到他,只吓到我。”他咕哝着,一瞬间抱紧了她,紧接着说了一串让若语近乎动弹不得的话——
“花若语,你听好,从现在这一刻起,你只能是我温子靳一个人的。我知道你还没爱上我、还没到生死相许、非我不可的程度,目前只有我能拥有你的身体,这种情况虽不能完全满足我,但我勉强接受。总有一天我会完完整整拥有你的全部,我会打开你的心、会走进去、会让你甘愿在我面前笑、在我面前落泪、在我面前展现女人的****……”
“如果你胆敢笨到错过我这个空前绝后的优质男人,我向你保证,你再也找不到像我这么好、又这么爱你、愿意花尽心思懂你的男人了。为了不让你遗憾终身,我绝对不能让你错过我,上帝明鉴,我爱你爱到不忍心让你有任何遗憾!”
这算什么?警告?还是承诺?自大的男人,连告白都少不了嚣张气焰,嚣张到让她哭笑不得!
有哪个男人会用这种对白说爱的?听起来幼稚得让人想笑,好笑呵,但不可否认,那幼稚的言语里,又充满了足以撼动她向来波纹不动的心湖。
从来没有一个男人,敢对着她用这么直接****的字句!从来没有一个男人,能自大到不让她厌恶。
冲着这两点,温子靳确实是“空前绝后”!她原已立誓不让任何男人叨扰的心,此时竟隐隐不安了起来,只怕她不曾为谁撼动的心,从此不能平静——
温子靳,为什么能把爱说得那么容易?算算,他们仅仅认识八天,他就这么简单、容易爱上一个人吗?如果爱一个人是容易的,离开一个人也是容易的吧!
若语怔怔看着他,被他强烈得直直撞进她心坎的话,震得无法动弹!过了好久,她伸手碰着他微微冒出头的胡髭。
“在这种情况谈爱,太空泛了。要我听你说空泛的话,不如赶快‘做’,还实际一点。”她笑着,迷蒙的双眼渗进一丝防备与抗拒。
她不相信即便说出来分量仍轻过薄纸的爱。爱这个字,太过虚幻、太过空泛、太轻易被介入、太轻易消逝。她懒得相信!
他应该觉得生气、觉得被污辱了!想他堂堂一个大男人,第一次没有丁点迟疑,当面郑重许下意义重大的“爱语”,对方没拿同等情感回应他也就算了,居然敢不知死活说:谈爱太空泛!
罢了!面对花若语,他气短地发现自己拿不出半点力生气。望着那双有着戒备的双眼,他想,总有一天他会亲手拆毁他们之间那道无形的墙,他一定要听见她说爱他!即使得赌上他所有身家性命,他也在所不惜!
“你大概是全世界最不解风情的女人,我以为女人都是为爱而性,没想到你会说谈爱太空泛。”
“我只能说你不是很了解女人,你到底做不做……嗯……”她正想问他究竟还要废话多久,他停滞在她衣衫内的手,突然活跃了,极不安分地贴着她的肌肤游动。而他的舌尖,则含进她敏感的耳垂,轻轻转舔着,只花了一秒,他轻易化去她想质疑的念头……她的浅吟立即漾满寂静的房内。
一会儿他吹吐着几乎让她酥软的温热气息,在她耳边低语:“你晓不晓得这么迫不及待的模样,会让身为男人的我,恨不得直接把你吃进肚子里?”
他的手解开她长裤唯一一颗钮扣,缓缓扯下拉链,腾出足够他大掌探索的空间,慢吞吞地以摆明要折磨人的速度,用指掌在仅隔一层薄丝布料的私密处,以轻若羽毛的温柔力量游移抚触着。
“你能不能吃得干脆些……”若语半咬着牙问。
“不能。我要慢慢吃,要一口一口享受你,我要让你尝到既痛苦又欢愉的感受,让你在渴望我却无法立刻得到我的痛苦里,感受我的手、我的唇在你身上制造出来的欢愉。”
“我要慢慢享受你,直到你因为渴望哀求我彻底占有你,我要你光洁的肌肤因为我的触摸而颤栗,这样你才能体会,我对你的渴望有多深、才能体会那种因为极端渴望产生的疼痛,有多难熬却又甜美得让人发颤。”
“若语、我的小若语,等你都懂了我的心情,我才愿意彻底满足你、也满足自己……”他轻笑着。
他怎能说出这么挑拨欲望的词句……这男人啊,只是用言语就拨撩了连她都不明白的欲望。她原以为欲望不过是两副躯体交缠的****过程,直至此刻,她才明白对于欲望,她的了解粗浅得可怜呵!
他的手、他的唇,一如他吐出的言语,正一口一口拜访她的肌肤,时而轻缓、时而张狂,在反复吸吮轻舔的调皮韵律下,他不知不觉褪掉她所有衣物,让她光裸地臣服在他的探索下,听着她的唇无助地逸出一声又一声浅吟……
原来,这才是欲望……那种得不到满足又极度渴求的挫折,毫不留情瓦解着她的理智,在欲望里头,理智显得多么可笑而突兀!
她的脑袋、她的身体,在他处心积虑的百般拨撩下,终于懂得了渴望的痛苦与甜美,她要他啊!她的每一寸肌肤、她身体深处某个急待被填补的空洞正发疼、发疯地叫嚣着:她渴望这个男人、只渴望他!
他试探着,在她的身体外,轻浅刺探,对早已不耐等待的若语而言,这缓慢的试探,无异是疯狂的折磨,她彻彻底底明白那全身叫嚣着想要得到、却得不到的感受,多炽热难耐……
他真是以这种心情期待自己吗?在几乎要被热焰焚毁的欲望边缘,她残余的思绪猜测着。
温子靳覆在她身上的温热与重量,让她疯狂地想要更多、更多!
某种她不曾体验的感受,仿佛鬼魅追赶她不停往前奔驰,她以为“性”单单是躯体交叠罢了;她以为只要把自己交给他,一切就结束了。可是她的心,有些她不懂的潜在声音却开始喧嚣,在她心里,那似乎沉睡有一辈子之久的东西,被唤醒了……
她被他试探性的律动,剥去了最后一丝理性,弓起身主动要他进入她的渴望里,没料到的是,紧接着而来的微疼,让她逸出一声惊呼。
在她温热的身体里,子靳既心疼又惊讶,惊讶着他竟不明不白拿了她的童贞,唉,好失望!他以为她不该是处子的啊。而他的心疼,就像那次在大屋五楼不小心对着她的脸挥下一拳般,疼得难受,他又一次不小心害她疼痛了!
“傻女孩,你该告诉我。”他在她耳边低语,放慢了速度。
“我没你想象中脆弱,我要你,你该死的……不要停下来。”
子靳好笑地望她红着脸、咬牙切齿的命令,这女人,总是有让人又爱又气的能力!
如她所愿吧!
他在她身体里,开始毫不吝啬地以彼此都渴求的速度,带着她享受飞翔的快感,飞往欲望尽处……
子靳侧身环抱她,一手帮她顺着凌乱红发,凝视着她的眼神,认真的泛出奇异的光。
“我一直有个心愿,希望我爱的女人,不是处女。我好失望这个心愿不能如愿!”他叹气。
用这么认真的表情说这么怪的话,若语差点没笑出声,他应该是在说笑吧?
“我以为男人都有处女情结。”她冷冷说,心里有堆乱七八糟的念头。
“我只能说你不是很了解男人。”他假装失望,源源本本将她先前的话还给她。
“你到底是认真的,还是开玩笑?我不相信你的心愿是真的。”
“是真的!从以前到现在,我对未来不可知的另一半只有两个心愿,一个是对方不是处女、再来就是我一定得对她一见钟情。你只帮我实现一个心愿而已,真让我失望。可是,没办法,我已经决定抓你来当我后半辈子的另一半了,看在你至少帮我实现一见钟情的愿望,我只好接受你是处女的现实。”
“说得很委屈,我很同情你,决定放你自由,你重新去找另一半吧,我没兴趣当男人的附属品。”
“拜托,你浪漫一点可不可以?也不想想你现在一丝不挂躺在我身边,最少该表现一点女人味吧?例如说一句:我爱你,或者其他好听的甜言蜜语来听听。”子靳哇哇大叫,真是可怜的他!
“我不会说好听话,这辈子你别想了,找别人吧!”
“你真不可爱,偏偏我就是爱你。”他捏了捏她可爱的鼻尖,算是惩罚她的不可爱,张着眼上上下下“巡视”着她的身体,接着用遗憾的语气喃喃自语:“唉,你为什么是个小处女呢?”
“你真的介意我没经验?为什么?”她半信半疑问着。
“我介意的不是你有没有经验,我介意的是弄痛你的人是我!”他说得好认真、好认真。
好奇怪的逻辑!
“你相不相信到现在我还在心疼?听说女人第一次会很难过。我很了解自己,我是那种一旦爱上就会很认真、很容易跟着对方情绪走的人。如果是我弄痛你,我会心疼很久、很久。你不是我,你不会懂的。但我了解自己,所以才不愿意当害人流血的刽子手!”
他很尽力在解释,但她依然觉得奇怪、无法理解他的逻辑!
“算了!我知道你怎么样都听不懂。不讲这些了。你闭上眼休息一下,时间到了我会叫你。”
“我以为——”才过一个多小时,他进房前不是喊着时间不够用吗?怎么现在居然要她休息?
“你以为我会像个无法满足的大色狼,一遍又一遍要你吗?放心,我体力没那么好,要你一次得休息很久才能再来一次。我只想这样抱着你,享受你的体温,就很满足了。听我的话,休息一下。”他揉揉她的头,用哄孩子般的温柔说。
要不是她是第一次,他才不会轻易放过她呢!唉,这也是他立志要找个非处女爱人的第二原因。
男人真命苦!担心对方疼、又在弄疼对方后跟着心疼,更得在心疼之际强忍不断涌上的欲望,谎称体力不济……苦命啊!她为什么是个小处女呢?看来不像啊……呜呜,他好可怜、好想哭呐!
“你在想什么?”他脸上沉思的表情引发她的好奇。
沉吟半晌,他给她一朵温温的笑容说:
“我正在想,你受过什么伤,为什么拒绝爱情?好了,不准再提问题,乖乖闭上眼睛休息。”
这……男人,好难捉摸!一会儿孩子气得像个不满十岁的小男孩,一会儿又专制得像个唯我独尊的君王。
她闭上眼想,也许温子靳值得她花些心思在他身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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