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浸在病房练剑的陆玄,此时有些无奈的看着墙上的字,显然是遇到了困难。
只见墙上写着:飞天而起十丈高,气运曲恒(肩胛骨上侧)转至中冲(中指指尖),剑气倾身而出,则方圆十丈内寸早不生。
陆玄在一旁看着字都快哭了,“什么破剑法,白练了半天,前面都挺容易。可这个竟然让我跳十丈,我又不会轻功,怎么跳。”
这就如同跑马拉松,眼看快到终点了,这时候有人告诉你比赛取消了。
陆玄在病房里自言自语的看着房顶:十丈高,十丈高,我要会轻功就好了。
“对了!”突然陆玄想到刚才介绍的这斜月剑宗有三本尧舜境可练的武功。其中一本是心法,而我有《沐湛心术》就不用看了,另一本是功法,难道这功是功能性的意思,如果是的话是有八九就有我要的轻功了。
想到这陆玄紧忙去找,果然上面写道:斜月剑宗基础功法《月霜功》,《月霜功》分为控,封,轻身三部。“控”顾名思义为控制物体,“封”为封穴封脉,轻身为轻功。
当陆玄看见轻功二字心里别提多高兴了!这就如同跑马拉松,眼看快到终点了,这时候有人告诉你比赛取消了,但是比赛奖金照发一样。
接着陆玄又开始练起了轻功,当然还是少不了网络的帮忙。
陆玄这一练就到了凌晨三点了,这时的他已经能跳到病房的天花板之上了,并且他自我感觉还要向上跳的余地,但是由于病房高度有限目前他还不知道自己最高能跳多高,但这并不耽误他练习秋暝剑法,因为那一招剑法跳的越高威力越强,所以目前来讲够用就行了。
另外在练习《月霜功》轻身功法的时候,陆玄偶然发现自己能在空中行走五六分钟而不落地了,这可高兴坏了陆玄,可正当他高兴着,却感觉窗外的不远处有人。
陆玄赶紧收起沐天恩给他的吊坠,跑到窗前看去,隐约见能看见对面的楼顶上有人打斗,并且好像还有人能跳得很高。
现在的陆玄可不认为那是科幻电影了,陆玄心道:对面是门诊楼吧!这楼顶上的几个应该是武林人士了吧,不行!一定要去看看。
可是他一转头却想起来,这晚上住院部的门都锁了,出不去啊!转念一想,要不跳下去?
陆玄透过窗户看了看楼下,心道:这是三楼,我轻功刚刚练会一点点,可是这轻功是轻身之功,也就是说我掉到地下以后,不会是实际的重量,即使受伤也没有大事,况且我还有仙气,可以自医。对了,我的腿怎么不疼了。
陆玄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腿,轻轻跺了跺脚,确实没事,心道:管它呢,好了就行。
打定主意,陆玄将窗户打开,慢慢的探出身去,可是想和做是两码事。想着挺容易的,可是当他探出身去的时候,这心可就提到嗓子眼了。
可是人越是着急越是害怕就越容易出错,这陆玄刚站到外面窗台上考虑是不是下去的时候,脚下一滑,整个人掉了下去。
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嘣”的一声陆玄掉在了地上。可为什么是“嘣”的一声呢?这主要是陆玄站到窗台上就开始运起了轻身的功法,于是当他脚下一滑摔倒地上时,陆玄像个篮球一样被弹了起来。
掉在地下又被弹起来的陆玄也是吓了一跳,紧忙再运气才将将稳住身形。
陆玄赶紧检查自己的身体,却发现身上除了肉疼其他的并没有异常。
回想刚才的情景也是异常惊险那,陆玄心道:这要是没有轻身功法,不是死也残了。
陆玄擦了擦头上的冷汗,抬头看向楼顶,见那些人还在打,紧忙跑去。
此时门诊大楼的门也已经关了,陆玄一路小跑跑到逃生楼梯那,由于学会了轻功陆玄这跑的也是非常快的,有句话说的好啊,一口气上六楼不费劲。
转眼间陆玄已经到了六楼再往上走就是楼顶了,所以陆玄需要轻一点,不然打扰到楼顶上的人,万一人家脾气不好,不白挨顿打。
陆玄轻手轻脚的向上走去,学了轻功的他并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渐渐地他紧靠着墙壁接近了楼顶,他需要小心一点,因为他到现在还没有听见打斗的声音。只能凭借之前看到的位置大概的判断出打斗的地点。
此时他已经到了最后几阶台阶,他扒着墙慢慢将头探出去,而他刚探出头去,便听到了打斗声。
此时门诊大楼上,十几个人围城一圈,中间有二人正在打斗,而一旁还有几个伤者盘腿最在地上。
而这围成一圈的人中正有那两位红衣布袍老者,而他的对面有一个人陆玄见了一定认识,那就是那晚闯入陆玄病房的黑衣人,而他的旁边站着一个身披黑色披风的老者,不过那个黑衣人却对这黑披风老者毕恭毕敬的。
陆玄看着围城一圈的人心里直骂街,心道:这让我怎么看。
可他的余光突然扫到一个非常高的通风口,然后他在向前看去,发现前面还有几个这种高大的通风口。
陆玄看着通风口,又看了看稍微有些远的人群,慢慢的走上了楼顶,然后蹑手蹑脚的走到了一个通风口后的,紧接着又到了另一个通风口的后面。
就这样在这些通风口的掩护下陆玄渐渐接近了那群人,却发现这些人都穿着古装。
当陆玄接近了那些人群,却发现这群人身穿着黑色褐红色的外套,一眼就能看出是两拨人。
走进的陆玄发现人与人之间有几个空档,他转眼看向在地上打坐的人,心道估计这空档就是这些打坐的人。
随即陆玄找了一个便于他观看的地方,躲在了通风口后面,通过人与人之间的空挡看向里面,却突然打了个激灵,因为他第一眼就看见了那黑衣人。
陆玄心道:他怎么在这,然后他又看见那黑披风老者,只见那黑衣老者看着场中二人的打斗,对黑衣人说着什么,而黑衣人责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一直点着头。
陆玄顺着这二人的目光看向场中二人的打斗,只见这二人一个身穿红色马甲光着手臂,手拿一对短刀正对着一个身穿黑衣,手拿钢棍的人猛砍。
场中青衣人双刀交错,左右纷飞,逼得持棍之人是节节败退。
这时陆玄听到场中有人交谈,只听一个人道:“这李珣的三十六路双叶刀法练的不错啊!”
“那是,我们混天门的弟子个个都是不错的。”另一个人颇显得意的说道。
而躲在通风口后面的陆玄,看着场内二人的打斗心道:这俩人自然说的是使刀的那个,可我怎么觉得这使棍的人有点以退为进的意思。
就在陆玄刚有这种想法的时候,场中的手持钢棍之人突然双眼一亮,好像找到什么破绽一样,只见他手中钢棍完全放弃了防守,单手持棍是直捅拿刀之人的胸口。
陆玄心道:这不是找死吗?
而接下来却令陆玄傻了眼,只见那左右纷飞的双刀,右刀向右已然力尽,左刀向左同样力尽,此时胸口正是空门。
持刀之人见棍直奔胸口而来,而其左右力尽而无法回救,别无他法只能后退。
陆玄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明白这持棍之人已然占了上风,胜负要分出来了。
持刀之人后退,持棍之人急追,但人后退的速度定要慢于前进的速度,后退也只能是一时的缓兵之计。
见钢棍离自己越来越近,持刀之人知道自己必须脱离持棍之人的攻击范围,不然一味闪躲必回陷入连环攻击当中。
只见那持刀之人后退当中身体向后一仰,同时双脚踢向钢棍。他想做一个后空翻,然后双脚踢棍,从而使持棍之人止住来势,自己也能脱身出来。
却不料虽然其动作极其出其不意,但就在那双脚刚刚离地的时候,持棍之人像是知道他要干什么一样,是跃身跳起,抡起棍子便砸向了那拿刀之人。
持刀之人后空翻中感觉双脚踢空,心中顿感不妙。还未落地,便感觉上空劲风袭来,便急忙用双刀来挡。
可此时这拿刀之人还未落地,根本没有支撑的地方,只听着“啪”一声。
钢棍拍在双刀之上,这拿刀的直接面朝下被拍在了地上。
陆玄心道:完了!这一下不得拍休克了啊!
果不其然这拿刀的再也没有站起来。
持棍之人见状也没有下杀手,而是向着场边穿着黑披风的老者鞠了一躬,黑披风老者赞许的点了点头,便让其站在了他的后面。
此时有人将场中昏迷之人救起,陆玄透过缝隙看到,这人脸上全是血,心道:这武林跟电视上演的真是一样残酷。
就在这时黑披风老者笑呵呵的向场中走来,而另一面两个红衣老者也向场中走去。
就在陆玄以为这是要以一敌二时,黑披风老者笑呵呵的说道:“不好意思,申屠二老,这一场我们又赢了。”
“胜败乃兵家常事,不是还有五局吗?”其中一个红衣老者道。
“噢...申长老,是还有五局!可之前咱可说好了,九局五胜,你看现在我们赢了四局了!我劝您二老还是别费力气了。”
陆玄从通风口口面看到,那刚刚说话的红衣老者,见老者生得阔面星目,面如黑炭,此时正紧咬着银牙说不出话来。
而这时另一个红衣老者见状说道:“你们不是还差一局才算赢吗?来!打完了再说。”
陆玄又将目光转向这位老者,却见这位老者面如凝脂,陆玄心道:这皮肤怎么那么透亮,这俩人简直彻头彻尾的黑白无常啊!
此时黑披风老者闻言哈哈一笑说道:“屠长老你真是不死心啊!”
说着指了指旁边疗伤的人又道:“你看看你的这些手下,这伤的多让人心疼啊!哈哈哈哈!”
陆玄听着这话大概明白了今天这群人在这里干什么,这被黑披风老者称为申长老和屠长老的是这面一方领头的,而那个黑披风老者则是对面的头。
“这是要九局五胜比胜负啊!只是不知道彩头是什么!”陆玄心道。
听到黑披风老者这么说那黑脸的申长老便忍不住了,只见他手指这黑披风老者喊道:“洪真!你不必在这惺惺作态,这一场我来和你打。敢不敢!”
一旁的屠长老闻言赶紧去拉他,嘴里还低声的说着什么,像是在告诉他你不是他的对手一样。
而陆玄则在通风口后面轻声的自言自语道:“原来这个黑披风老者的叫洪真!不过听他的声音有些熟悉。”
陆玄又将目光看向场边那晚闯入自己病房的黑衣人,心道:“难道这个老者就是那晚将其救走的人?”
陆玄心里这般想着,而场中那个穿着黑披风,被黑脸申长老称作洪真的人,正面露讥讽的看着申长老。
只听他道:“你想和我打?您可真是高看自己。之前我敬重您二老,是因为之前若是您二老自愿归顺,将来在我联盟当中,以您二老的资历必是和我平起平坐之人。而今天,你们要比武,那就是自愿降低您二老将来在联盟中的地位。既然你们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了。申屠二老你们俩一起来吧!”
本来欲劝阻申长老上前的屠长老听到人家竟然瞧不起自己,这火气也是上来了。只听他大喊一声:“好!早就听闻,京华门门主洪真,功力深厚。今天我二人便领教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