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和前两人死的情况差不多。没有撬门撬窗痕迹,没有搏斗迹象,没有凶器,没有勒痕或掐痕。乔艳窒息而死,唯一不同的是表情和李在冬及杜叶生不一样。前两个虽是窒息而死,表情却带有兴奋的成份。
乔艳死则是双眼恐怖的睁大,死后也没有闭上。
钟镇逵见到了乔艳的哥哥乔锋,浓眉大眼的和乔艳不太象。第一眼,以侦探的眼光看,就觉得这个乔锋不是个受得气的人。似乎很老实,却带着点江湖味。燕霞菲去附近调查,他再对乔锋进行一次询问。
“警^官,肯定是那个宁才陵,要不然就是那个张忠和,可能他们两个人一起合谋。我妹说了,开始以为是宁才陵得不到她杀了李在冬。后来连杜叶生也死了,她猜是因为财宝的事。肯定是张忠和想独吞,在藏宝洞里他们就已经吵过架。说是财宝太少,分下来没得多少。”
乔锋看到自己的妹子死后,其实想赶在警&察来之前找到财宝转移走。可惜房东听到动静早在旁边盯着了,还让乔锋赔锁钱。如果不是乔锋凶悍,房东还想让乔锋赔精神损失费呢。
这房子死了人还怎么租?房东当然能讹就讹。可惜乔锋不是善类,反要告房东,说他妹无端被人杀死在这里,房东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小卖部那边围了不少人,燕霞菲过去把那些人驱散,说要问点情况。前面接警同事已经先调查了一遍,只有小卖部的老阿姨有线索。
“阿姨,听说你看到那个死去的女孩很晚了还带了个女孩回来?”
“是啊,那么晚的我听到说话声,看到两个女孩回来。”
想到乔艳手机最后拨打的电话是李梅的手机,而后来未接来电里面也有李梅的手机,燕霞菲就调出自己手机上李梅的照片给阿姨看。燕霞菲也不认为是李梅,因为中间还有一个电话打进来且乔艳接了,就是李在冬那部失踪手机的号码。
“对,就是这个女孩和她一起回来的,还对我笑了笑所以我认得。走的时候我也看见了,就是有点奇怪。”
“有什么不对吗?”
“嗯,我记得好象这个女孩来的时候穿的是件蓝色连衣裙,可是她走的时候就变了。那个时候有个硬币掉地上,我找半天没找着。找到后我坐起来正好看到她离开,她回头看那家住的地方,所以我看到侧面应该是她。不过却换了套淡黄色的长裙,还背了个包。象男孩子一样斜着背的那种包,不过包是女孩子的样式。”
“你是几点看到她们的?”
“几点?我想想哈。咦?怪了。到底是几点呢?我怎么记不起来了?”
“阿姨,当时的电视放的是什么?电视上有时间吗?”燕霞菲想通过这个提示老阿姨记起时间。
“是啊,当时我看着电视的。可是你要我想,我却想不起来是什么电视了。就只记得在看电视呢,怎么这么奇怪?”
“那个女孩走的时候呢?是什么时间记得吗?”
老阿姨想了半天只能不好意思地对燕霞菲说:“呀,实在是想不起来。对不住,真是对不住。”
老阿姨说得很仔细,一付知情人的样子。这也是她日后的谈资,刚才就已经被附近的人问过很多次,她仍然说得有滋有味。就是没想到燕霞菲问得那么仔细,她竟奇怪地想不起来。
调查完后,燕霞菲和钟镇逵汇合。
“李梅很可能有嫌疑。”
钟镇逵听到燕霞菲的话后却说出了一个不好的情况,李梅手机关机。而那个李在冬的手机号还是老样子,始终关机。
“监控还是要查。让人找李梅。监控先查张忠和那边的,再查这边。”
听到燕霞菲这么说,钟镇逵有点不解:“张忠和那边昨晚你不是盯着吗?怎么还先查那边?”
燕霞菲顿觉脸有点红,心里想着你这小子能不能别那么较真?不过她也是敢作敢当的女汉子,爽快地承认自己昨晚实际上什么也没干,睡着了。
原本因为李在冬死得蹊跷,所以转给市局,由他们这两个年轻人接手。普通人,不是大案要案,正好锻炼年青队伍。
可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必需向上汇报,调配多点人力物力。五号,李在冬死。六号,杜叶生死。七号,乔艳死。今晚八号呢?是谁?张忠和还是李梅?而这两人又都开始有嫌疑。三个有关联的人相继死亡,可以定为连环案,足以引起一定的重视。
上面很重视,加派警&力给两人。有了人手,原来没有开始调查的地方立刻开始展开。比如死者的电脑有可能隐藏着线索,或者笔记日记其他什么的。
“要通知张忠和吗?”
“先不通知,让人盯着他。可惜申请不到搜查证,否则可以找出张忠和的财宝了。”
钟镇逵不以为意道:“没有证据指向张忠和,上面当然不批。再说,说不定张忠和都已经把财宝转移走了。”
查监控是件很烦很累人的事情,两人分开查。一人查张忠和楼下的监控,一人查小区外面的监控。一个下午都耗在了那里,结果惊讶的发现李梅竟然在十一点半左右从张忠和家下楼。
燕霞菲连忙联系钟镇逵,而也钟镇逵也看到了李梅上了一辆出租车。燕霞菲继续看监控,看张忠和有没有出去。钟镇逵开始寻找出租车司机,查到结果后与燕霞菲汇合。
“的士司机说去的是青秀路北三里。”
听到钟镇逵的话,燕霞菲一手拍在墙上:“她去找乔艳了。”
“乔艳手机上有个已拨电话是十点五十多分打给李梅的。然后十一点十几分,已接来电是李在冬不见的那个电话。后来的未接来电是李梅的,在十二点左右。那么问题来了,李梅既然已经和乔艳在一起,为什么乔艳手机上还有李梅的未接来电呢?”
燕霞菲想到一种可能:“会不会是乔艳出去接李梅,李梅没看见所以打乔艳电话,结果乔艳看到李梅所以就不用接李梅的电话了。”
点点头,钟镇逵表示同意。这个解释行得通,等人的时候经常会有这样的情况。“现在看来关键反而是李梅了,没想到这个女孩竟然不一般。她关机,会不是是知道自己暴露,已经开始逃亡了?”
“不,我总觉得不对。前两个人死的时候,周围人没有看到情况,监控也没有拍到可疑人。怎么这次反而那么明显看到李梅呢?”燕霞菲不相信李梅是凶手。
钟镇逵左手横在身前,托着右手肘。右手前臂竖起,手指一阵波动,就象有枚硬币在手上跳舞一样,实际上什么也没有。这是他快速思考时的一个小习惯,可惜他仍然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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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几乎没有收藏和点击,开始失去动力,昨晚一晚上都写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