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个男音惊愕了一下,三个女人立即找了个间隙逃离现场,没关系,我已经记得她们的模样了,下次再遇见就是你死我活的场面了,此仇不报非君子,你们给我等着。
那男音立即扶起我,心疼的叫着:“小夏婷,你怎么在这?喂,喂,醒醒……”
我却因为那个撞击,开始有些晕乎,在昏迷的时候,我瞧见了蓝色西服,叫司勋尧的男人,他还带着蓝色无图案的面具,我只看见他的脸,还看见他摘下面具后,那表情是又惊愕,又担忧,又痛苦。
我昏迷之际,只隐隐约约的听见他充满磁性的声音,对我说了一句:“终于找到你了。”
寂静的海口,只听到一个男人深喘的呼吸还有声音,他说:“你说你喜欢我,我多想回应你,你说在一起,我有多高兴,可我不能,我要是答应了,你会被人取笑,我怕你受不了会离开我,那我宁愿拒绝你,这样,起码我还有名正言顺的理由靠近你,接近你,守护你,小夏婷,我多希望我不是你哥,是你爱人,我多希望和你相爱,可是,上天在捉弄我们,以后不能再守护你了,要好好的活着。”
“要好好的活着,活着……”
这个梦一直一直都在纠缠着她,每次午夜梦回,它都会出现,然后狠狠地折磨她,内心的苦楚,好痛好痛。
每一次想要说些什么,每一次想要抓住渐行渐远的身影,却总是抓不住,他总是会离开,她越近,他就越远,仿佛永远都要与她隔着一个银河系。
“不要……”我大声的喊着,半坐在床上,许久之后,才回神,茫然的四处张望,这很明显是酒店的装饰。
身上都是汗水,脸上很多,想起那个梦,却把身处异地的恐惧全部消除殆尽。
靠在床上,屈起双腿,紧紧的抱着,默然落泪。
这应该是我最不想忘记的一段记忆,却偏偏把它给遗忘了。
此刻,门开了,棕褐色的木门,打开之后,是那个救了我的男人,一身白白净净的休闲服,高挑的身材,无可挑剔的五官,那一双大大的双眼皮就像是双爱笑的眼睛,黑眸中总是闪现出调皮的字眼,厚厚的唇瓣总是遮盖不了他洁白的牙齿,他似乎没有烦恼……发色呈棕色,我还瞧见了他左耳上有一枚金色的钻石耳钉,正偷偷打量着我。
他见我醒了,开心的推开了门,只听见‘砰’的一声,立即奔到床上,一把抱住了我,一脸的笑意,开心的道:“小夏婷,我想死你了,这4年来,你究竟跑去哪里了?”
他的怀抱我有些熟悉,慢慢地卸下心防,回抱他,却不答话。
除了哑婆,好久都没人给我这种温暖的感觉了。
又有一个男人跑进来,他拥有一头棕褐色的发丝,他喜欢把刘海分到左边有一小撮发尾正堆积在他的左眉上,眉毛长而黑且有型,带着一副黑色镜架无镜面的眼镜,而白皙的脸颊,充满胶原蛋白,能在30岁保持如此吹弹可破的肌肤,他算是被上天独厚了,他的眸子是黑色的,鼻子高挺得让人看觉得是否整过容,红润的唇瓣红得能滴出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