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阑珊几乎是用扔的将白冰貉放在床上,猛地用力扯掉白冰貉那身碍眼的男装,夜阑珊如火炽烈的吻随之落下。
白冰貉几乎是反射性的抱住夜阑珊,指尖触到夜阑珊的袍子,白冰貉也是动作粗鲁的去扯,因为醉酒再加上****的催化,白冰貉根本使不上力气,扯了半天都没能把夜阑珊的衣服脱下去。
白冰貉突然的就怒了,将正在自己身上胡乱吻着的夜阑珊推开,白冰貉咬牙瞪着压在身上的人,漆黑的眸子迷离的如同水波在荡漾,夜阑珊为数不多的理智在这一刻消散。
疯狂的吻再一次落下,白冰貉不满的扭动着身子,好在夜阑珊这人也乖觉,乖乖的自己把衣服脱了,白冰貉享受到肌肤之亲的待遇这才安静下来,却不等白冰貉再有什么动作,突如其来的疼痛让白冰貉的酒意瞬间散了大半。
“疼!”白冰貉倒吸一口凉气。
夜阑珊也没好受到哪去,额间的冷汗滴在白冰貉脸上,夜阑珊强忍着不让自己再有什么动作,只等怀中身子僵硬的人儿再温软下去。
细碎的吻落在白冰貉额头,眉心,眼眸,鼻尖,一点点往下,夜阑珊吻着白冰貉的唇。
“貉儿…”夜阑珊含着白冰貉的唇瓣呢喃着。怀中的女人是他此生最珍爱的挚宝,直到白冰貉的酒意重新上涌,逐渐转化成撩拨人心的热息,夜阑珊不知疲倦着要着怀里的女人。
在天色已经蒙蒙亮的时候,夜阑珊才格外开恩似得放过怀里的女人。
白冰貉那点酒意早就被夜阑珊折腾没了,只觉得这男人仿佛一夜之间化身成禽兽一样,不知疲倦的索取。白冰貉想要反抗,奈何身子早已被折腾的一丝力气也没有。
到后来,白冰貉实在是困得不行,累得不行,迷迷糊糊的时候,白冰貉觉得他身上的男人好像还在继续。
好吧…
夜阑珊赢了…
临睡着之前,白冰貉满心满脑的只剩下两个字,禽兽!
……
白冰貉觉得这世上最不科学不公平的事,就是男人和女人身体构造。
同样都是折腾了一宿,为什么自己就得腰酸背疼全身跟散了架子似得,连跟手指都懒着动弹?
为什么身边这人就能生龙活虎满面红光,比自己起的还早?明明出力的人是他好吗?
白冰貉干脆把眼睛闭上懒着看夜阑珊,夜阑珊见白冰貉已经醒了,赶忙凑到白冰貉耳边,低低的笑着,“貉儿。”活像一只偷了腥的狐狸。
白冰貉睫毛动了动,决定装死不理夜阑珊。
夜阑珊眸华闪了闪,他们的第一个洞房花烛,夜阑珊还想着跟白冰貉一起讨论事后感想呢,这会儿见白冰貉不理他,夜阑珊轻轻咬在白冰貉的耳垂上,心道不信你能忍得住。
果然,白冰貉掀开的眸子噙着一抹恼羞成怒,没好气道,“累!”
夜阑珊见白冰貉总算有了反映,笑的更得意了。手底下的动作也开始得寸进尺,同时还不忘细碎的吻着白冰貉。
“貉儿…”夜阑珊咧开嘴笑的那叫一个开心,白花花齐整整的两排牙齿直晃得白冰貉眼睛发花。
“你体力真好。”白冰貉由衷赞了一句,夜阑珊却好像备受鼓励一样瞬间来了精神,一双异瞳炯炯有神的盯着白冰貉,夜阑珊眨了眨眼,白冰貉抽了抽嘴角。
“我的意思是我不行。”白冰貉觉得夜阑珊是刀,而她是案板上的肉,总觉得夜阑珊好像随时有可能把自己生吞活剥了似的。
将夜阑珊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的手按住,白冰貉觉得有些时候,女人该求饶就得求饶,赶忙转了小鸟依人的性子,将头埋在夜阑珊怀里,白冰貉软软道,“累了。”
“没事貉儿,你不用动,躺着就成。”
“……”
白冰貉再转醒已经是下午的事了。
这回不是连手指头都懒着动一动,是连眼皮都懒着掀一掀了。
夜阑珊却是不厌其烦的在白冰貉身上摸来摸去,白冰貉睡着的时候还好,她感觉不到。这会儿她醒了,白冰貉只好改了求饶的语气,“看在上帝的份上,夜阑珊你放过我吧。”
“貉儿你要不要吃点东西?”夜阑珊总算不提那档子事了,白冰貉心中甚为欣慰,正当白冰貉打算说要的时候,又听夜阑珊在耳边低低的说道,“不吃点东西我怕晚上貉儿你没力气。”
“……”
白冰貉突然掀开墨眸定定的看着夜阑珊,“你为什么不neng死我?”
夜阑珊那一双异瞳闪了闪,说了一句白冰貉只恨不得掐死他的话。
“貉儿,我想多了…”
……
等白冰貉从床上爬起来太阳已经快落山了,一开门,火烧连云映晚霞,那是何等壮观的景色,白冰貉却觉得自己的脸比那晚霞还要红上三分。
丢死人了!
酒后乱性也就算了,还白日宣淫。
白冰貉平时也就是三杯倒的量,昨天陪着那个佣兵之王,竟然是硬生的喝了十几杯。虽说诛星知道白冰貉是女儿身没有硬逼着白冰貉喝酒,但人家在那豪情万丈一杯又一杯的喝,你总不能一边看着不是?
白冰貉有充分的理由怀疑诛星就是夜阑珊派去灌她酒的。
出了房门,吹着迎面而来的海风,白冰貉这才想起来丫昨晚是要跟夜阑珊讨论那个劳什子落幕之宾的事的!
转头,白冰貉又朝房内走去,半道遇上海连天这个无所事事的,海连天见白冰貉又要回房,扬了扬眉坏笑道,“夜少夫人身体不错,这是,又打算回房?”
海连天这声夜少夫人,喊的那叫一个意味深长。
白冰貉只觉得脸上火烧火燎的。
碰巧遇上得知白冰貉醒了赶过来的上官无极,白冰貉懒着理海连天,只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然后带上官无极去了书房,白冰貉提笔写了一张方子给上官无极。
“照这个药方把要给我配好,多配点你带在身上,别让夜阑珊知道。”
上官无极接过方子看了一眼,蹙眉,“小姐既然病了为什么不让夜少知道?”
上官无极满脸萌萌哒表情,白冰貉索性把心一横,“这是避子汤!”
说完,白冰貉的脸红了,然后就见着上官无极的脸,比白冰貉还红!不知道的还以为要喝避子汤的人是上官无极呢。
“小姐…这…?”上官无极一张脸拧的都快成麻花了,白冰貉舒了口浊气,“现在这情况,你觉得我适合怀孕吗?”
上官无极神色一滞。现在麻烦事这么多,光明神殿和黑暗教会在两头盯着白冰貉,的确不是白冰貉怀孕的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