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副画,‘我视知识为经验,于是知识成为了经验’。”
“知识是人的经验!”
“有些知识过时了,有些知识是假的,还有些知识是真的。”
“在那充满着知识的时代,我似乎知道了什么。”
“经验害死人。”
……
“第八副画,‘我视男女为傀儡,于是男女成为了傀儡’。”
“在爱情中,男女是愚蠢的。”
“在爱情中,男尊女卑?女尊男卑?”
“我疑惑地想着,谁是谁的傀儡?”
“原来男女是爱情的傀儡!”
“为什么这么说呢?”
“经济独立?性格独立?感情独立?自我独立?”
“这些都是什么啊!似乎还有更复杂的!”
“一男多女?一女多男?两个男的?两个女的?不喜欢女,也不喜欢男?这个是爱情?我笑了,不想解释!”
……
“第九副画,‘我视工具为机械,于是工具成为了机械’。”
“这些工具都是机械的一部分。”
“我对着没有生命的工具,保持着热爱,似乎有种奇怪的感觉?”
……
“第十副画,‘我视容貌为脸谱,于是容貌成为了脸谱’。”
“容貌是那脸谱,我在那观看着!”
“然后,我思索着那里可以隐居呢?”
……
“第十一副画,‘我视部落为图腾,于是部落成为了图腾’。”
“那些部落就是历史的图腾啊!”
“我思索着,然后没有任何话语。”
……
“第十二副画,‘我视欲望为方向,于是欲望成为了方向’。”
“欲望的好坏?”
“对我有利,对别人没有利?这是利己的欲望!”
“对我没有利,对别人有利?这是利他的欲望!”
“只有一起发展才是欲望的最好方向。”
“我思索着,疑惑着。”
“这么多欲望,方向有多少个啊!”
“是谁说长、宽、高的,保证不打扰你的睡觉。”
……
齐乐?希尔斯与齐乐?博耶斯,听着齐乐?费得斯的话语,无奈地摇头说:“我的弟弟,齐乐?费得斯先生,请问你在搞笑吗?”
“额!有吗?我怎么不记得了?”齐乐?费得斯摇着头回应道。
“你说的那个人是谁?这么厉害居然要批判哲学界!”菲尔利?拉拉好奇的问道。
“你好,铺路者‘菲尔利?拉拉’,那个人是哲学顾问‘奋力?契尔氏’!”齐乐?费得斯友好的回应着。
“额,我不认识他!”菲尔利?拉拉摇着头,表示并不认识这个人。
“如果所有人都被认识,那么没有什么意思呢?各位再见了!”齐乐?费得斯面视菲尔利?拉拉微笑着,然后对着其余那些人说道。
“各位,下次再见了!有缘来齐乐?波特营地看我们啊!”齐乐?希尔斯与齐乐?博耶斯对视了一下,然后微笑地说道。
扫地者,谢特?布、种树者,耐特?瑟斯、剑客,雪特?蓝毅、读者,雪莉丝?菲林、战士,福尔德?特、左手剑者,亚里斯?左?德里、右手剑者,亚里斯?右?德里、双手剑者,亚里斯?德里、铺路者,菲尔利?拉拉、走路者,菲尔利?推推看向齐乐?希尔斯、齐乐?博耶斯、齐乐?费得斯一起说道。
“有缘再聚吧!”
齐乐?希尔斯、齐乐?博耶斯、齐乐?费得斯听着他们的话,然后往默勒路的东方走去了,那是游牧部落‘特里亚’的方向。
……
扫地者,谢特?布、种树者,耐特?瑟斯、剑客,雪特?蓝毅、读者,雪莉丝?菲林、战士,福尔德?特、左手剑者,亚里斯?左?德里、右手剑者,亚里斯?右?德里、双手剑者,亚里斯?德里、铺路者,菲尔利?拉拉、走路者,菲尔利?推推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继续思索着自己的事情。
……
‘铺路者’菲尔利?拉拉对着‘走路者’菲尔利?推推,微笑地说道:“你的道是什么?”
“走路!”‘走路者’菲尔利?推推言简意赅地说道。
“能说一下,你的道吗?”‘铺路者’菲尔利?拉拉好奇的说道。
“我说完,就是你说了?”‘走路者’菲尔利?推推反问道。
“可以啊!”‘铺路者’菲尔利?拉拉微笑地说道。
……
“我在走路!”
“我不知道为什么要走路,只知道别人也在走路。”
“我看着别人在走路,我无奈跟着别人一起走路。”
“有些人说我走路不好,我也不好说什么。”
“有些人在我前面,有些人在我后面,可是我总是那么孤单!”
“我思索着到底为什么走路呢?”
“我思索着到底为什么有这条路呢?”
“这条路是谁铺的呢?”
“随着疑惑越来越多,我终于有了些线索。”
“这条路是前人设置的,我在走着前人的道路。”
“似乎是道德标准?似乎是品行习惯?似乎是法律限制?”
“我对着那条路说,你是人的旅途。”
“从过去到未来,一直重复着。”
“真正能够解决问题的人,都在隐居生活。”
“那些人为什么要隐居呢?所谓眼不见、心不烦,就是这个道理。”
“我疑惑着,苦恼着,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们告诉我说:我看到了一切,你居然不相信?我去隐居总可以了吧!”
“我对着他们说:你们为什么要隐居呢?”
“他们微笑地说道:我们乃是隐士,淡泊名利、喜爱自然、批判权威的事情,最喜欢做了。其余的事情,怎么样折腾与我们有什么关系吗?”
“我无奈地笑着,继续问道:为什么要隐居呢?”
“他们继续微笑地说道:有些人乐意贫穷,你管得着吗?有些人喜欢流浪,你管得着吗?世间就是这样的,一切都被我们看穿了,难道不应该找一座山进行隐居?”
“我疑惑地问道:怎么样生活,不是生活?”
“他们依旧微笑地说道: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不服我,没有任何关系,把那些权威给我叫来,保证戏弄的说不出任何话来!”
“我感慨地说道:你们好厉害啊!”
“他们随意地说道:我们是隐士,一切都已经不在乎了,谁惹我们,我们就向世界宣战!无论什么领域,我们都接受。不管是教育,还是生活!不管是历史,还是命运!不管是空间,还是时间!不管是心灵,还是感情!不管是婚姻,还是食物!不管礼仪,还是利益!不管是欲望,还是贸易!不管是精神,还是自然!不管是语言,还是文字!不管是因果,还是情报!这些都可以送你们见鬼了!”
“我感慨着,疑惑着,为什么会有你们一群隐居的人呢?”
“他们叹息地说道:看世间风云,悠然作乐;观岁月轮转,我自逍遥;忆命运牵绕,谁敢如此;感年华短暂,一场空梦!”
“我看着他们离开的地方,继续思索着什么是走路?”
“好路?坏路?”
“有铺路的人,也有走路的人。”
“走路人不知道铺路人的辛苦,铺路人不知道走路人的艰难。”
“我走在那没有任何人知道的路,前进着、努力着。”
“然后干什么呢?”
“我也不知道。”
“前面有什么呢?”
“我还是不知道。”
“不过呢?我看见权威就感觉有些讨厌,于是我就来了,并且宣战了。”
“居然不鸟我?”
“我只好继续走着自己的路,然后敲打一下,那所谓的权威脑袋,是否聪明?”
……
‘铺路者’菲尔利?拉拉听着‘走路者’菲尔利?推推的话语,无奈地摇头道:“似乎不怎么样啊!”
“有本事把你的道,来说一下吧!”‘走路者’菲尔利?推推有些郁闷地说道。
“这个没有问题啊!”‘铺路者’菲尔利?拉拉微笑地说道。
“我用耳朵听着,请说吧!”‘走路者’菲尔利?推推无奈地笑道。
……
“我在铺路,什么方向的道路都可以铺!”
“我往左边铺路,我往右边铺路,我往前边铺路,我往后边铺路!”
“其实这是一个世界的道路,又有多少人能够看懂呢?”
“后来者,说我是权威?”
“因为他们走在我铺的路上。”
“然后,在我铺的路上,探索问题。”
“这是一条路,任何超越这条道路的问题,都是没有答案的!”
“为什么这么说呢?”
“与其期盼过去,别人曾经走过的道路,不如自己创造一条道路,让别人去走吧。”
“不过这似乎有点不负责呢?”
“我该怎么办呢?”
“铺路,铺路,铺路,我重复做着这种事,似乎有点无奈的感觉?”
“该如何才能做到更好呢?”
“我看着那些人群,考虑着,思索着。”
“往人多的地方铺路,其实是很省力的;往人少的地方铺路,其实是很费力的。”
“然后呢?”
“我铺着自己的道路,走着自己的道路,在身后没有一个人。我无奈地笑着:对这世界宣战吧,不然没有人知道,其实我很厉害的!”
“厉害到这一条路,都是我一个人铺出来的,为自己去铺路,为自己去走路,让其他人来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