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双版纳嘎洒国际机场位于JH市西南部嘎洒镇,这里过去就是缅甸掸邦,他在这里转汽车,张佳毅准备偷偷过去,他没有护照、也没时间去办理,偷渡的好处就是没有线索,不要小瞧了有关部门。
买了到LC市的车票后,看看还有时间,一出机场放出宝马车就去JH市大采购,真空包装的烧鸡、牛肉,矿泉水、饮料也搬了五六箱,手纸这个要,有时野外上个厕所什么的能用,拿一提,牙刷牙膏,要,野外也要刷牙吗,零零散散买的不少,搞到后面几个理货员推着两三个车子跟在后面。
结了帐,超市员工帮忙放好,后备箱放满,后座也放不下。开车离开后看看没人注意,手一挥就全部进到空间里。找了一家军用品店,军用油桶30升的一口气买了十个,分几个加油站陆续加满放进空间,空间里的车子也逐一放出来加满油,路过摩托店又买了三辆越野摩托。
忙完这些紧赶慢赶还好时间来的及,没有误车。看看时间,路上如果没什么异常的话,8、9个小时就会到达。他买的是卧铺,今天累得跟狗一样,看了一下傍边,上面躺着一个女孩,短袖、七分裤,头扭在另一边,头发遮着面庞,看不清面孔,身材看起来不错,不过他现在没有心情,长长的吐出一口气,随着车辆的摇摆慢慢的睡去。
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喊:“下车了,吃饭,解决卫生,后续就不停车了。”
张佳毅醒来,借着灯光看了一下时间,凌晨一点多了,他不准备下去,又躺倒那里,长途卧铺路线都有固定的停靠点,在这里的停靠点饭菜贵还不说,关键是饭菜连猪食都不如,吃这里的一顿饭再看病是很正常的事,基本上没人管,都是旅客,有几个会去投诉,就当吃个哑巴亏。
有时是人不惹事,事找人,没躺多久就感到有人拍着自己的床铺,大声喊道:“下车,下车吃饭。”
张佳毅睁开眼看他一眼,穿着背心,吊着香烟,双手撑在两旁的卧铺边,满脸横肉,一看就是地痞流氓,嘴里道:“不吃。”
说完后背心男眼一瞪,大声嚷嚷着:“不吃,可以,把钱交了就行。”
这样的情况在03、04年很常见,全国各地都有,特别是劳务输出路经过的省市,打工的基本上都遇见过,他第一次出门的时候就是这样,一顿饭比别的地方贵个三四倍。
现在的情况搁以前,他会乖乖下车去吃饭,不是他胆小,而是客场作战,你有什么办法,人家打你一顿,你能怎么着,报警,警察管吗,客车会等你吗,别开玩笑了,人家司机和饭店是一伙的,你就是那头被宰的肥羊。张佳毅眼珠子转了一下,既然你盛情相邀,那我就不客气了,张嘴问道:“有什么菜。”
“三菜一汤,十五块。”背心男说,
“什么菜,什么汤。”
背心男又狠狠的拍了拍床帮,大声道:“你下去掏了钱不就知道了,赶紧的。”
“老子想炒几个菜,能炒菜不。”张佳毅恶狠狠的说道;
“妈的,你是谁老子,喊谁呢,找揍不是。”背心男说完甩手朝他脸扇过来;
自从重活后,他的感官能力灵敏了许多,力气也大了不少,30升的汽油桶,他往车上放的时候完全感不到重量,在手里的重量就像以前拿的矿泉水一样重。
张佳毅闪电般的伸手握住他打过来的手,用力攥紧,骂的,打人不打脸,你找抽呢。背心男瞬间感到自己的手像被铁钳夹住了,疼的不能动。张佳毅看着他笑了一下:“能炒菜不。”
“能,能,大哥,能炒菜。”背心男咧着嘴说道;“要什么都行,大哥,你先放手。”
“好吧,来个回锅肉,辣子鸡,拍黄瓜,汤要蘑菇三鲜汤,快点。”张佳毅松开他的手,穿好鞋起身,回头一看,背心男还在那里捂着手,瞪着眼睛看着他,
“快点,赶快去让人做菜。”
背心男看了看,想说什么,没说出口,转身离去。
张佳毅走下车,伸了个懒腰,周围都是长途客车,八九辆吧,九月刚过农忙期,外出打工的有些人家里忙不过来就趁农忙期回来,收了庄稼再种好后又往南方赶去,一般只要是夜里行驶的长途卧铺或客车,十之八九坐的都是打工仔。
这个饭店就是路边店,两层房子,进门就是一个大厅,里面和工厂里的饭堂摆设差不多,坐满了人,背心男正在和一个中年男人说话,中年男子穿着花短袖,肥头大耳,脖子上挂着粗的金项链,左手戴着串珠,看到他走过来,说道:“小兄弟要吃小灶。”
张佳毅挥挥手,道:“麻溜的,要的菜赶紧做,要新鲜食材,兄弟不差钱,给我找个包间。”说完拿出了钱包。
钱包是老虎皮的,做工不错,是从空间里车上找到的,他就不客气的收藏了。
“好的,小黑,给兄弟找个单间,等一下和司机说一声,让兄弟吃完再走。”中年男人对着背心男说道;
背心男,叫小黑的不自然的嗯一声,就领着张佳毅朝后面走去,能换人的话他绝对换,不是看能宰他一顿,保准请他吃拳头炒肉。
来到包间,张佳毅看了看,坐下点了一根烟道:“小黑呀,上壶茶,总不能干等着吧。”
小黑气呼呼的挺起胸,又忍了下来,转身离去。
张佳毅呵呵一笑,他是故意的。
放出空间,扭头看去,一楼的吧台坐着一个女孩,身下的抽屉里放的都是钱,还不少呢,四下看了看,一楼就只有这里有,抬头朝楼上看去,一间房间里的墙上挂着刀剑,墙边的柜子里也藏着棍棒大刀,老板桌上摆着一些玉器,另一面墙上摆了一个金光闪闪财神,全是黄金铸成的,估摸有四五斤重。另一个明显是主卧的房间,角落里放着一个保险柜,里面慢慢当当的,张佳毅大概数了数,有二十几万,外面停着九辆车,就算四辆是卧铺,卧铺是32个座,一人十五,就差不多两千,五辆是客车,一辆54个座就是四千多,这还是晚上的,再加白天的话一天流水账松松的一万出去,一个月毛利润也有三十来万,骂的,打劫都没这么快,这么安全。
看完了楼上,张佳毅往厨房看去,四五个人在忙忙碌碌,明显就不是专业厨师,其中有一个神神秘秘的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罐子,从里面用小勺盛了一点黑不溜秋的汤加到汤碗里。他注意到这个人是因为拿罐子的时候,先是四下小心翼翼的看了看,才拿出来。
有古怪,定眼看去,他不由的愤怒起来,罐子里赫然是一个个的罂。粟。壳,用罂。粟。壳。熬汤来提味,不由分说张佳毅没收了他楼上的金财神、桌子上的玉器和保险柜里的非法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