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面对两难之时,选择什么,都看其在你心中地位而已。
也许当得石姬的不幸,却是刚刚从那被压在洞穴中的刑天之处离开,又被那一柄古怪的剑缠住,无论她向着何方而去,却是都会被剑尖所向,却是逼得石姬不得不再一次顺从这柄剑的方向而去。
“你这柄破剑,有没有完了,要么就变大让老娘站上去飞去你想要带我去的地方,要么就一剑下来跟老娘拼一个你死我活,这么唧唧歪歪的带我绕圈圈好玩吗?信不信老娘我分分钟急眼打你个幺五六七,别让我找到你主人,不然绝对把他揉碎了拼成吞天那个丑八怪。”石姬却不是个好脾气,在这么久的绕路中,却是终于爆发了,从腰间扯出一块绸布,然后就径直的向着那柄剑连连抽去。可惜这绸布再是珠光溢彩的好宝贝,却也是让那柄剑三下两下砍成了漫天碎末,然后纷纷扬扬落下来,披散在了石姬的一头之上。而那柄剑却也是通灵似得在石姬面前耀武扬威的转了一圈,施施然的耍开了剑花。
“这是可忍,孰不可忍。你这柄破铜烂铁,我受够了,老娘和你拼了。”看着这戏耍自己很久的剑却是这般的耀武扬威,石姬终于爆发了。如果说之前石姬怒气只是可以点燃一张纸,现在却是连那补天神石也是会被燃成灰烬。
但是,就在石姬冲上了天,准备与这柄剑较一高下的时候,那柄剑却是又和之前在关押刑天头颅的洞穴中一样,突然之间消失不见。而石姬正要搜寻只是,却只感到脚下一阵轰隆的声音,然后整个人就被埋在了地缝之中。
“噗噗”石姬一边吐着口中的沙石泥土一边挣扎,但是奈何之前她脚下这地缝突兀出现又突兀的合拢,却是一点来不及挣脱出来两只手臂,所以只能是扭动着向上而去。
“别让我在看到你那柄遭瘟的剑,一定是你害的我这般狼狈,要是你敢再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就活活把你炼化的浇筑成大粪叉,天天泡在粪车中,让你****煎熬。”石姬一边施展术法清洗自己因为挣扎而沾染的泥土,一边对着天空咒骂着,那神情悲愤却是会让曾经见到她冷若冰霜的时候的上官笑的肚子疼。
可惜,也不知道是石姬的悲愤话语让那一路神仙捡了去当作骂自个儿,总之这次石姬却是挨上了一连串不带停息的霉运。
之前黄土没颈这等事情,如果放在一个普通没有任何能力,或者是能力不如石姬的那种人,估计是必死无疑,或者是困在那里等人经过这样的情况。而石姬幸好身怀秘宝,倒是逃了一命,也不能说是幸运不幸运,因为这之后的遭遇,却是接连奇异。
本来平坦的道路突遇山崩,竟是有那无数磨盘大小的巨石落下,而且还是那种闪耀着金属之色的巨石。不过石姬倒是好命,手中却有一张遁地的符咒,也算是惊险的逃过一次。
当然,之后还有,明明没有任何生机的小小峡谷中,突然奔涌而出不计其数的异形怪物,各个都像是不要命的向着石姬的方向而来。这一次,如果不是石姬机警的掐诀御空而行,恐怕只能在这些不知名的怪物足下羽落了。
这还不算最惨了,还有更为惨烈的。经过一个岩壁的时候,那岩壁竟然突然张开了一道幽深的裂痕,像是一个人的嘴一样。然后就见到一阵狂风袭来,把石姬和身边的草木沙石尽数吸入裂痕之中。这一回,倒是石姬本身亲和石头这一类的东西,不过最后却也是费了很大功夫才从中出来。
当然,这些一路上的莫名其妙的事件,却是让石姬更加坚定向前了,原因也是作为那白夜驻店老板娘的一个特质,好奇。
当石姬经历了无数波折和匪夷所思的霉运之后,却是来到了一个祭台之前。
这个祭台方圆百米,百道阶梯逐级而宽,在祭台中央的部分,却是有着三个鼎,程品字型立在祭台上,每个鼎有三足二环,每个鼎中都插着三支硕大无比的香,缭绕而起的烟云却是化成一道道锁链,缠绕住了在三个鼎正中央匍匐着的一只怪模怪样的家伙,身形如麒麟却有着一根独角,隐约带着丝丝雷电缠绕在角上。
“你是谁?怎么会跑到我这里?难道那些厄运,却是没有害死你?”似乎感觉到了这祭台下方的石姬的动静,那台上似睡非睡的微眯着双眼的巨兽,突然说话。
“我是石姬,来自他界。你之前说厄运?我想你应该知道些什么?”石姬饶有兴趣的看看这里的祭台的布置,却是慢慢走了上去,然后走到那三足鼎旁边,对着那只巨兽说道。
“这里是困灵台,当然,也只有历代白泽和那个人知道这里。至于这里的厄运,自然是来自被困者的怨念了。现在你明白了?”在锁链中的那巨兽却是懒洋洋的回答道,似乎它不是被困在这个困灵台,而是在太阳下晒着太阳。
“哦?白泽?对于这里的传说和土著,我倒是不太了解呢,你要是闲的没事做,是不是可以给我解惑一番?我想,应该对你来说不算什么难事吧。”伸手准备触摸那三足鼎中长香散发出来的烟雾锁链的石姬突然停下手,席地坐在了旁边看着中央的那只巨兽。
“狡猾的人,想要听我的故事,直说便是,何必这般作态。不过困在这里,故事也不知道有几个能够清楚,倒是不如讲述给你了、”白泽看着石姬的作态,却是轻轻摇了摇硕大的头颅,然后整了整自己的样子,四足用力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当它站立而起,却是不复之前懒洋洋的样子,倒是一副仙气缭绕,正气十足的模样,这让旁边的石姬眼中略微一变。
“我就给你讲讲吧,这个不知道被尘封了多久,却是被那些人一直歪曲了很多的悲剧。”白泽浑身一抖,声音凝重,然后盯着坐在三足鼎外的石姬。
“愿闻其详。”石姬收起来原先的样子,却也是整了整自己的样子,倒是很少见的那一副正气之相。
白泽的故事,就这么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