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莎把那个女人带走,神奇的是,这个女人居然没有反抗,乖乖跟着她走了。
把她带到自己的私人别墅,给她安排了一间房间,期间那个女人都一直用试探的目光打量着迪莎,但不敢作声,听从迪莎的安排。
她觉得迪莎应该不会伤害她,心中也稍稍放松了警惕。
“这是我的房子,以后你就住在这里,你只要乖乖听我的话,我可以保证你衣食无忧!”迪莎看着她的眼睛,说道:“现在我要带你去买几套衣服,换个形象。”
女人点点头,又听迪莎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艾思。”艾思弱弱地回答道。
艾思的身高和迪莎差不多,似乎比琉月矮一点,不过不细看还是不容易察觉。
迪莎随便给她找了一件自己的衣服,让她洗完澡换上。
看着艾思浓妆艳抹的脸,怎么看都觉得令人不适。
艾思洗完澡穿上迪莎给她的白色裙子出来,迪莎这才看清楚了她真正的面容。
没有化妆品的覆盖,艾思的脸庞看起来清纯了许多,却和琉月完全不一样。
即使她的瞳孔是黑色的,但琉月的眼神是清澈、平静地像惊不起波澜的湖水,还有一丝丝冷厉和漠然。
艾思虽然在乌烟瘴气的酒吧里待了很久,但她的眼神却还是像孩童般懵懵懂懂的,仿佛单纯地像张白纸。
迪莎现在顾不了那么多了,她很庆幸能找到一个合适的人,接下来只要艾思听从她的安排,一切就会进行得很顺利。
艾思不知道迪莎在想什么,也不清楚这个跟自己年龄差不多的女孩为什么要帮她,但对于现在的她来说,有一个安身之所已经是奢求了。
既然迪莎救了她,那她就算当她的仆人报答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两人各怀着心思,来到了市中心的服装城。
迪莎按照琉月的穿衣风格给艾思买了几套衣服,又带她去把卷发拉直,染成了黑色。
艾思就算不明白迪莎的用意,也不敢反驳,任由迪莎给她安排。
回到别墅,已经是很晚了。
艾思去睡觉后,迪莎打了个电话,“大人,我已经按照你的吩咐找到合适的人了,接下来就差最后一步和训练了。”
“嗯。这边有我在,你可以慢慢来,不能做到100%的完美也要90%的相似。”淡漠的男音传来,说完不愿浪费一分一秒就挂断了电话。
迪莎眯了眯眼,碧眸中的狠厉一闪而过,慕言琉月?怕是粉身碎骨了吧!
翌日——
迪莎把艾思带到了大型的整容医院,提前预约好的医生已经在等了,医生身后还跟着两个女助手。
“就是她要做手术?”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的女医生问道。
“是的。”迪莎应道。
艾思感觉有点不安,想要退缩,却被迪莎紧紧地钳住了手臂。艾思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没想到这么瘦弱的女孩有这么大的力气。
女医生走到艾思面前,伸手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左右仔细地看了看,点点头,道:“她的皮肤很好,手术也许会比想象中更成功。”
挥了挥手让助手把艾思带到手术室,艾思满脸的不安和惊恐,回头向迪莎求助,迪莎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示意她配合。
艾思这才明白,不只单单是她愿意听从迪莎,是她根本反抗不了迪莎!
“那就拜托你了。”迪莎把几张照片递给女医生。
女医生接过看了一眼,没有说话,目光意味不明地扫视了迪莎一眼,转身进了手术室。
几个小时后,两个助手推着病床从手术室出来,往普通病房走。
迪莎跟在后面,看着满脸缠着纱布的艾思,还是没有安下心来。
女医生过来对迪莎说道:“你放心,手术非常成功,两个月后就可以看到效果。”
“真是太谢谢你了!”迪莎拉着女医生的手,感激道:“这次你真的帮了我大忙!”
女医生不着痕迹地把迪莎的手拨开,淡淡道:“这是我应该做的。”说完就离开了。
迪莎请了一个护士来看护艾思,自己也会经常来看望艾思,安抚她,祈祷尽快恢复。
里黍村——
静养了好些天,琉月的手和腿才恢复得差不多,但是不能用力,按照阿木伯伯说的,如果在这段恢复期间挣到筋骨的话,以后就只能当废人了。
不知道阿木伯伯说的是不是真的,琉月觉得好很多了,不至于,但是溪格坚持不让琉月动手,事事都亲力亲为,把琉月服侍得妥妥帖帖。琉月都有些不太习惯了。
溪格每天早上去山脚割草来喂兔子和牛,然后又去拾蘑菇。吃完早饭就扶着琉月慢悠悠地在村子里走走。回来绣一会儿衣服就去做饭,晚上烧水替琉月擦身子、换药,做完这些早早就睡了。
溪格照顾地细致入微,再加上阿木伯伯的药特别管用,琉月也是恢复得很快。现在能勉强走一段路了。
村子里的人都很热情,知道溪格在照顾有伤在身的她,都纷纷送来家里的土鸡蛋、新鲜的羊肉、肥美的鱼……都说要拿来给琉月补身子。
琉月拒绝了几次,奈何大家盛情难却,也只好接着。溪格每天去拾了蘑菇,留下一部分,其余的都拿去送给他们,算是礼尚往来。
在这里待久了,会有一种世外桃源的感觉,没有世俗的喧嚣,没有那么多的烦心事。饿了就去山上找野菜摘野果,还可以下河捕鱼摸虾,简直就是靠山吃山,还都是纯天然!
琉月也经常会萌生出想留在这里的念头,但她不能,她还要回去肩负起她应负的责任。
最近这几天晚上,琉月总是梦到一些奇奇怪怪的梦,虽说是梦,却很真实,像是亲身经历过一样。但都是些零零碎碎的梦,每当琉月想要看清梦里的人的样子或者听清他们在说什么,总是会突然惊醒。
问了阿木伯伯,他说,可能是琉月的记忆在恢复,这些梦是暗示,慢慢来不能急,越是想要想清楚,头部受的刺激就会越强烈,只会让自己更痛苦,该记起来的时候会想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