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内,峰子看到了基本上已经残废了的大田。峰子掏出证件说明来意后,没想到大田竟然很坦然的承认了是自己开枪打死了被害人……
“人是我杀的,我认了。赶紧给我判了吧。现在残废了,活着也没有意思了。”
大田在病床上交代了自己在KTV内藏毒、枪战的事。大田交代完了以后,峰子眉头紧缩。峰子对着手下警员说:“先把这个大田的批捕手续办了,直接移交看守所。让看守所那边来医院取人吧,他这样也跑不了。”
“那我这就去办。”一名警员说完便出去了。
峰子看着大田说:“那你这腿怎么弄的?被仇家报复?”
大田躺在病床上点了根烟说:“被我打死那个人的大哥来找我报复,把我筋挑了,踺子挖了,还他妈不如直接弄死我呢。”
峰子也点了一根烟说:“大嘴是吧?”大田点了点头。峰子又让人把大田所说的大嘴去其家中打击报复的一事做了详细笔录。
“王队接下来怎么办?抓人不?按重伤害?”一名警员问到。
峰子深吸了一口气说:“嗯,先按重伤害抓。然后查查他别的事。把他直接定死。”
峰子安排完了便回家了。他此时脑子太乱了,大嘴已经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如果再不制止的话对社会造成的危害太大了。峰子回了大院,我与王露结婚后也搬出了大院,这天正好赶上周末没事便回来看看,正好与峰子相遇。
吃过了晚饭峰子单独叫我出来。峰子对我说:“姐夫,我想和你谈谈心。”
我笑着说:“别,就咱俩了别姐夫姐夫的叫着。还和以前一样吧,叫名。”我知道峰子一定是有话要和我,我便等着他开口。
峰子掏了根给我说:“还记得咱们仨都刚参加工作时不,总在对面小吃部喝酒。”
我深吸了一口烟说:“嗯,是啊,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小吃部也黄了。呵呵,有事直接说吧,干嘛啊整的回忆青春呢啊。”
峰子叹了一口气说:“大嘴,重伤害,贩毒,经营黑舞厅非法持枪做了太多坏事。这种人不抓不行。”
我看着峰子,我明白他心里一定在做着什么决定。我拍了拍他后起身回到屋拿出个磁盘,我对着峰子说:“这个是我那天录你的磁盘。”说完我将磁盘当着峰子的面掰碎,直接丢了。我对着他说:“这事没人知道了,想干什么就去干……”
那夜,我俩就这样沉默不语中坐了小半夜。第二天,我市出现了两条爆炸性的新闻,一条是黑天鹅老板因涉及黑社会社团性质犯罪被捕,其涉及多宗伤人案,贩毒案,非法持枪等等现已经被刑拘。另一条则是我市刑警队长在任期间,在一次追捕毒贩过程私收毒贩贿赂并放走嫌疑。对于此事原刑警队长是自己投案自首并以返还赃款,现已经被刑拘……
我没有把我看到大嘴杀死卧底警员一事说出来,我并不是怕自己受到牵连,而是我说出来了或许大嘴就得直接被判死刑,又或许我说出来了后自己因为包庇罪也进去了,那么我们仨的家里就彻底没人照料了。
不管他们俩怎样,我需要做的就是在他们俩不在的时间照顾好他们的父母家人,这是做兄弟应该做的,你的家就是我的家,你的父母就是我的父母。男人之间的情谊就像一首诗,就像一首老歌,需要慢慢体会,其中的深度和内涵。然而这只是我们三个人三十岁之前的故事告一段落了,但并不是真正的结束,或许是另一段风云岁月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