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野娴月偷偷的扯了扯,六哥薄野流云的衣袖,偷偷的说:“六哥,六哥,父王在哪儿,月儿想她了。”
薄野流云看了一眼自家二哥,低着头默不作声,又看了一眼大哥,大哥也是愣愣的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薄野流云抬起肉乎乎的小手,摸了摸娴月的脑袋,摇摇头,悄悄的说道:“六哥也不知道。”、
薄野娴月“哇”的一声,突然哭了起来,在寂静的灵堂上,这平生起的哭声,显得分外刺耳,把众人吓了一跳。
薄野流云被吓了一大跳,手忙脚乱的给她擦脸上的泪水,却是越擦越多,急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薄野圣哲想要将七妹抱过来,刚起身却又摔倒在地,即墨安歌见状眼睛闪烁了一下,若有所思。
起身过去、将小七薄野娴月抱在怀中,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她的脊背,小人儿身体软软的,穿着淡蓝色的小宫装,外面披着一层孝衣,粉雕玉琢的小脸上挂着两串晶莹的泪珠儿,有一下没一下的哽咽着。
薄野圣哲见状悄悄的松了一口气,只是看向七妹的眼光中,充满着心疼。
小七薄野娴月看向这个抱着自己的女人,还在抽泣,睁着两只大眼睛、可怜巴巴的说道:“小七,小七想父王了……嘤嘤……”说着又哭了起来。
薄野流云见状也跟着哭起来:“我,我,我,”我了半天最后说了一句,”父王父王一定想我了,父王见不到我会着急的……”
薄野辰良看到即墨安歌一副傻眼的模样,以为她一个尚未及笄的女子、不知如何应付小孩。
如今王府只剩下她一个女子支撑,她如果讨厌了我们,会不会离开王府?想着看向了一旁安慰小七的即墨安歌。
抿了抿嘴巴,严厉的说道:“六弟,不要胡闹!”
薄野流云被薄野辰良吼了一声,愣了一下,哭的更凶了:“哇,不要,不要,二哥是坏人,我要父王,我要父王。”
大概是双生子的原因,薄野流云哭的凶,薄野娴月哭的更凶!
即墨安歌不由的一个头两个大,被吵得脑仁儿疼,吼了一声:“都给老娘闭嘴!!!”
瞬间!灵堂寂静了,薄野娴月吓的爬到了流云的怀里,两个小娃娃抱在一起,瑟瑟发抖,薄野圣哲和薄野辰良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震惊!
祭墨垂首站在一侧,诧异的看了即墨安歌一眼,以往以为她是一个温婉冷清之人,没想看走眼了啊,是不是需要配副眼镜戴戴了?
即墨安歌挑了挑眉,表示对自己的震慑效果,十分满意,刚准备开口,一句圣旨到传了过来……
即墨安歌带领府中上下出了大厅,焚香叩拜,以备接旨。
陶总管见其有条不紊的指挥府中上下,暗暗的点了点头,王爷娶了一位贤妻啊!待其准备好,陶总管清了清嗓子,展开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战神王薄野正则,英勇善战,威武非凡,驱蛮夷,战南敌,卫我河山,忠勇无畏,特赐黄金万两,免死金牌一枚,世袭三代,天蚕丝十匹,上等良驹五百匹……”
:“臣妇领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即墨安歌叩首接过圣旨。像一边的祭墨使了个眼色,祭墨心领神会,熟门熟路的从怀中掏出银票塞到了陶总管怀里,陶总管也不做作,对着王妃道了谢,说了一句话,便转身离去。
即墨安歌眼睛微眯,想着适才陶总管说的一句话:“五爷危!”
五爷自然说的是王府五子--薄野勿庸,他在宫中陪七皇子伴读,何来危字一说,莫不是在宫中闯了祸?
皇宫凤仪殿中的一个偏室,当今皇后东方氏端坐在上方,眼睛瞥了一眼蛇池中的少年,淡淡的说道:“庸世子,只要你把刚刚和七皇子商量的事,说与本宫知,本宫便派人把你送回王府,如何?”
薄野勿庸躺在蛇池中冷笑,被下了药,全身酸软无力,只能任凭上百只毒蛇,在他身的上嗜咬。
花花绿绿的、五彩斑斓的蛇在池中游走,薄野勿庸一张小脸、泛着青黑之色,狠狠的咳了几声:“好啊,小爷就告诉你,本世子刚刚和七皇子说,皇后娘娘洗澡的时候,喜欢有公公服侍,不喜欢婢女触碰呢,哈哈”
东方氏听及此,恼怒的举起杯子,砸向蛇池当中的薄野勿庸,”砰”地一声,额头上顿时开了个口子。
群蛇闻到了血腥气味,更加躁动起来,争先恐后的向血腥味散发的源头挤去。
薄野勿庸压抑的低吼了一声,:“呃啊~~东方氏!!!被小爷说中了,你恼羞成怒了是不是?哈哈哈!小爷还和七皇子说像你这种人老珠黄的女子,最是如狼似虎,不然怎么会、每天都让宫内的侍卫去你的宫中呢……”
东方氏怒不可遏,向一旁使了眼色,一阵笛声想起,蛇池暴动,更加疯狂的涌向薄野勿庸。
薄野勿庸倒抽了一口气,暗暗骂道,妈的,等小爷出去了,一定要把你们这些小畜生、全扒了皮做烤肉吃!只是,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出去了啊,呵呵……,父王,父王那么英明,应当不会中了他们的计谋。只是可惜了小爷大好正太一枚!
唉!枉小爷这么英俊潇洒,如今这般憋屈的消失,多少妹子会伤心的哭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