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第一次一个人去一个陌生的地方工作,刚入上海的我感觉这个地方很陌生,刚下火车站的我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去,究竟该去哪。那繁华的车道上,看着行人嘻嘻闹闹,和路边亮的绕眼的霓虹灯,我顿时迷茫了,一句缓和的声音从我耳旁响起,“哎,可以帮我一个忙吗?”旁边一个穿着粉红色的外套的女孩指了指旁边的包裹。我向她笑了笑,转身拿起她的包裹。“你也是自己一个人来上海吗”我向她问道。女孩脸红了红说:“还有我哥,他一直在上海,我来这是拿我的包裹的。”“哦,那你的父母呢?”我看像了女孩。女孩悠悠的带种失落的语气说:“从我十岁那年我的父母就去世了,现在家里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我知道自己似乎说错了什么,我没有在和她说这这方面的问题,在浅浅的沉默下,我和她分别了。望着她的背影,我在想自己究竟会不会再见到她,因为我从她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她和我有着一样的故事。我拿起自己的行李,在一个繁华的大街上游荡着,我在找一份收入稳定的工作。我几乎从街头问到街尾,没有一家店可以收留我,每家几乎都问一个问题:你会手艺吗?你有文凭吗?没有?好吧!扭头五十步转走。那时的我才知道这是人生,跟书上说的根本不一样,它远远没有像新闻联播上那么幸福。我第一次懂得了现实与幻想、计划与实际的差距。当时的我有种想要放弃的感觉,还是回家吧!至少不用出来东奔西跑的像海底捞针的找工作。我忍了许久,咬了咬牙,怕啥,一天找不下十天,我坚定了自己的信念,不闯出来个富贵我绝不回头。就那样我找到了天黑,还是没有合适的。我就在旁边一个公园长椅上穿了一个很厚的衣服躺了下来,看了看路边的霓虹灯,同时数着天上的星星。用当时我的悉心观察:离你50米的霓虹灯,和你在躺着时看天上的星星几乎是没有区别的。
第二天大早,我是被一个清洁工叫起来的,那是我人生中一个转折点。清洁工对我说了一句话:“孩子,你也是来找工作的吧。”我没有回答,年纪不大的清洁工对我笑了笑说:“孩子,曾经我也很一样,把自己的最好的时光用到了追求好的工作上,其实最后一无所有。有时候人不能看见东边的好就飞奔而去,要守住不变,找个与自己相近、自己内心想干的职业坚信不疑的走下去,只有这样才有可能成功。”我如有所思的问了那个大叔一句话:“自己最想干的职业?”大叔看了看我说:“我在你心中看到了我曾经的影子,你的理想不是可以一飞冲天的,假如你想当一名服装店老板,因为你没钱,你不可能像有钱的一样开个店,赔了就在整别的。所以你可以从销售做起,慢慢的摸清自己想要开的服装店,如何下手。客户、买家,喜欢什么类型的,这样你开个店就能一步成功。”我看到了大叔陷入了回忆,我知道这是大叔总结的经验,我忽然间大彻大悟,人一口是吃不了胖子的。我向那个深深地鞠了一躬,既然没有文凭不能当作家,我就凭实力征服你们。总有一天我的文章也会出现在小学课本上。我向前大步地走着,我的脚步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坚定过,我感觉我第一次有了气血沸腾的感觉,怕啥?大不了从新来过.
我的体内再一次燃起了梦想,其实我有感觉得到,其实每个人都一样,自己的梦想一直都在自己的身边,只是你不愿记起。我找到了一份在现在老太太干的职业——图书管清洁工。当我应聘到这份工作时,相对而言跟他们售货员相比几乎可以相差一半的工资了。我没有因为这个感到一丝不高兴,因为干这个只用早上、晚上做好清洁工作,中午几乎没有任何事情。我向图书馆老板只加了一条,在非工作期内我可以看图书馆任何书籍,在我再三强调不许弄脏的情况下,老板答应了。我可以再次看书了。我要为了自己奋斗了,你们或许不知道一个人在想要做这件事时,会投入多少精力,会有多专注。我从来没有这样高兴过,因为我找到了自己喜欢做的事。尽管每天依旧有人笑我,为什么笑的如此开朗时,我也没有回答,只是摇了摇头。“小七,过来一下,陪我去**大楼搬我那的几箱书”老板看向我说“哦,要去多久啊”我一脸不乐意的表情,“咋了还不高兴,出去活动活动,生了锈咋办?”老板拉着我就走。坐在了老板车里,看见了老板那几年都没有洗过座套的车座,我无语了。再过一个广场时,我看到了一个个子很高,衣着很朴素的男孩子,在街头卖唱。我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我现在的影子,我知道他和我都是为了梦想的人,有时我在想穷人的世界里有没有梦想,这个东西,他能否在如今这个社会里实现。这时老板的一句话把我惊醒:“下车,愣在那干什么?”我回过神来,开了车门,缓缓想大楼走去,一进门才知道原来这是个写作培训社,我看到了桌子上还有写的一些作文,老板和老师出去斜谈钱与书的事,而我则在一旁看了起来,黑板上出着这样一个题目:画着还有一个人在打高尔夫但只有半分钟时间不打他就会丧命,球在中间两边各一个洞,男孩不知该打向何方,我看了看反思了一下,拿起了笔和纸写下了这么一段话:人往往都有一种劣根性,再想像自己两边何处美好,我该把自己的希望寄托何方。“小七,过来把书搬进车里。”我叹了一口气,放下了自己没有写完的东西,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