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放心、既然姐姐说姨娘是被冤枉的,那么妹妹定然尽力为之,定不会让姨娘背上这不白之冤”卿月知道冷思 月在想什么,为了让冷思月宽心只能好言劝到。
“有妹妹这句话,姐姐知足了”毕竟这不是什么小事情帮不帮也要看人家的意思,如果冥冥中自有天意那么一切就看老天,想通了的冷思月牵强一笑。
“……”如果说是普通的下人死了倒是没有大不了的,可是死的是相府姨娘那倒是件大事情,人命有时说的是廉价有时说的是无价,卿月的眼眸中一片冰凉。
“小姐”刚出去的陈嬷嬷又走了进来。
“嬷嬷这么快就回来了”卿月转身一脸淡笑。
“嬷嬷本想打探消息来着,正好碰到慌慌张张的玉峦,一打听才知道是……”陈嬷嬷看了看冷思月“想着是同一件事情,也就同玉峦一起回来了”也许是怕冷思月听到了伤心陈嬷嬷自动省略挑着重要的说。
“哦、既是如此那么玉峦就把你所听到尽数说于本小姐听听”卿月盯着陈嬷嬷身后的玉峦。
“奴婢也是听说来的,高姨娘的死是今天早上下人们在荷花池看到的,打捞上来的时候许是被水浸泡过,姨娘的脸已经是臃肿不堪辩不得是谁,也亏得是风院的小梅才辩得是自家的姨娘,听小梅说姨娘昨夜旁晚说去找陈姨娘便就一直不得归来,才导致……”
“不是真的我母亲是被冤枉的,昨日高姨娘确是找过母亲,只是聊了几句高姨娘便就离去了,我一直和母亲在一起母亲怎么可能有机会害高姨娘”冷思月顿时打断玉峦是话辩解的说着。
“姐姐你莫要着急,陈姨娘既是冤枉的妹妹也答应要帮姐姐,自然是要了解事情经过,不然妹妹也不知该从何处才能帮到姨娘”卿月见冷思月情绪激动好言相劝道。
“玉峦、那现在陈姨娘怎么样了”十七八岁的年纪又一直在深宅中长大,有人死了应该是一副恐怖惊慌的表情才对,而玉峦脸色平淡连眼眸都没有闪过一丝波澜,仿佛只是在报告事情那么平常而已,卿月眼中闪过一丝兴趣之色。
“犹豫高姨娘死之前找过陈姨娘,期间有人见张姨娘和高姨娘争吵过,故被大夫人带到了荷花池那边,奴婢也知道这些……”玉峦简单利索的便就把自己所知道说了出来。
“妹妹、大夫人向来对我母亲有成见,此番定然不会轻易放过我母,妹妹你说该怎么办”一听是大夫人冷思月瞬间慌了神。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姨娘既是冤枉的那么妹妹定然会替姨娘个交代”卿月安慰冷思月转身又对着玉峦说“府上发生这么大的事情,爹爹他知道吗”只有冷相出来那么一切就好办了。
“府上的下人说,相爷在书房会见贵客,估计是没有人敢去禀报大夫人才出来主持公道”玉峦像是知道卿月会怎么问,想都不想直接回答到。
一直以来卿月对玉峦有种熟悉感,这一刻卿月终于知道这熟悉的感觉从何而来,那一种遇到同类人的惺惺相惜感觉“哦、原来如此”卿月勾唇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