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我竖大拇指,怒赞。
“我选c。”
我被这个急中生智的王八犊子逗乐了。
“哥,”我收敛笑容,正襟危坐,“那就拜托你想个两全其美的招子,既保留你,又安抚我,其乐融融,多好。”
“你想这样,我想那样,对?”
“不对。是你想暗,我想明。”
“一个意思。公平起见,折中。”
我表示同意。
“那么诸如绝对,肯定,必须,这样的表情,指定无权参与。你一脸死相,能叫商量么?”
“你才死了。”
“我死了你不伤心啊?谈判结束!”他起身向床的方向大步流星。见我没有随行之意,折回道,“你诅咒我死,可见你现在脑子有多不清醒,我是那种趁虚而入的人么?我必须等你思路明晰,再来化解。否则,我良心上过得去么?有无道理?”
“有一道理。”
“好困啊……”
他不多余这句,没准我就被忽悠过去了。这话,我听的都会写了。
“我想光明正大处个男朋友。若你连这点都不能给,没必要拖拖拉拉。”
他凑近我,秀出老一套杀手锏一无与伦比的暖笑:“你的黑眼圈好浓郁啊一”
“今儿必须拍板。”
“你得补个回笼觉。”他用哄婴儿的口吻说。
“尽管打太极。”我说,把玩着打火机。猝然一
“你看上去一嗷!一你一嗷!一一点也不像商讨一熟了!”
打火机顷刻归于沉寂。待他的脚停止跳动,我清冽的直视他,“给我一个说法一”
“方便解释一下你这段时间的疯狂么?”他带着责问的口气说,“当初我说,公司内部除了你最好的朋友阿新知道外,我们保密,你答应的很是痛快呢。”
哼!若不是你给出公开后的弊端,谁他妈要跟你玩地下!见不得光的前期,尚可自我调节;渐渐,卑微感如巨浪,从四面八方涌来,冲击着我庞大的自尊心。所有的一切都不重要了,我只想触摸太阳。然而,每当我涉及见光,他总是设法逃避;今晚算大有进步,肯与我坐下谈判了。
呵,力求公开之路,简直比地下还要卑微。这使我不知不觉,萌生了一个对他非常不利的想法。虽然他极力澄清,怀疑依旧挥之不去。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我看着他说,“是说到和做到。”
“承认你言而无信咯?”
“你不是不会挽留么,你这叫说到做到?”
“我的话,你也当真?”微怔两秒,他卷着舌头说,“啊,你真是幼稚的可以。”
“这么说,你对我说过的每一句话,都存在演戏的成分咯?”我尽现风情地撩拨他的肚脐,然而聚焦于他脸上的目光却是极具穿透。
他俯下身来,双手分别放在我所坐藤椅的两边扶手上:“你觉得我在演戏,那我可能真的在演戏。”他面露轻浮地说,最后一个音节拉得玩味无穷。
我的身体疾速膨胀。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脸色极度难看。
冷静的我,劝诫冲动的我:务必做个有教养的女人。
冲动的我,呵呵一笑的同时,以闪电之速,将冷静的我,直接入土为安。
凶残,过瘾!冲动的我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正准备从那个脸上印着轻浮的男人身上找点乐子,接到了“情感分析师”的热线:喂,你说你旁边的那老几,一直打着真爱的幌子,实际上不过随意使用罢了。是你说的么?
冲动的我大方承认。
那啥师问:你有确凿证据吗?没有证据的猜忌,永远不要当事实去对待。
冲动的我回:我花了四年,投放在他身上,可我却连最起码的名分都得不到。如果你真心实意待一个人,会把她一藏就是四年吗?
以女人多疑的天性,我想你一定认真思考过,我到底是他女朋友,还是只是解决生理的工具?
我一直都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
结合他今晚的表现,我听听你的答案。
……我没有答案。
那啥师顿时火冒三丈:真想给你丫一后弹蹄!带脑子了么,玩弄?若真如斯,你现已到家,趴在地上,像条跑到垃圾堆里,结果一无所获的狗一样,对这个世界满怀阴暗。脑子呢?不知廉耻挽留你,能是玩弄的表现?
冷静冷静。
跟你个双商超出下限的人打交道,我只有暴躁!
冲动的我,从土里扒拉出平静的我,吹了口仙气。平静的我噔棱复活。冲动的我以求和之态,咧嘴一笑:那个,我没有脑子,我想借你的脑子办点事。
冲动的我装上脑子,一轮前思后想,觉得那啥师说的很在理。可是一
“给个亮,”我镇定地说,“证明你不只是嘴上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