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我不要做什么女士。我要做女王!”风轻下巴一挑,高傲的看着夏文渊,“叫我女王陛下。说,女王陛下请用餐。说三遍。”
夏文渊很无语的看看屋顶,抬手拍拍额头,扭过脸去酝酿了一下表情,然后再转回来的时候果然收敛了几分霸气,面部表情微笑到僵硬,捏着嗓子说道:“女王陛下请用餐。”果然连说了三遍。
风轻却拿着筷子敲了一下僵硬的兰花指,骂道:“女王陛下的人也不一定就是太监啊,你弄个娘们儿腔儿做什么?”
夏文渊终于忍不住,噗的一声笑喷。搂着风轻连亲带啃,说道:“是是是,女王陛下又不是慈禧太后。我装什么李莲英啊……”
可英明神武的夏文渊同学却不知道,其实这个寒风萧索却令人激情难耐的晚上,他这个铁血太子远远不如李莲英大人来的潇洒快活。最起码人家李莲英绝不会在哄完了心爱的女人将要爬上她的床的时候,却发现什么事儿也做不成。
一整个晚上的尽心尽力的伺候,风轻可谓是吃的心满意足,喝的也是十分的尽兴。夏文渊为了讨好她,居然叫人开了一瓶夏玉堂背着夏夫人寄存在这里的一坛梨花白。风轻本来酒品就好,酒量又极差。三杯酒下肚,简直是找不到了北。
夏文渊倒是很高兴,要的就是这丫头找不到北的效果呀。这样才好收拾她,不然等会儿她又哭又闹起来,自己又怎么好再把她丢床上去欺负呢?
所以,当夏文渊抱着醉醺醺的风轻把她放进车子里的时候,脸上的微笑可以说是奸计得逞,洋洋得意的。那从没被人看见过的禽兽式微笑把一众国色天香的服务员迷得神魂颠倒,一个个眼睁睁的看着华夏国最年轻的首长魁梧伟岸的身影钻进那辆银灰色的卡宴里之后绝尘而去时,都恨不得化为超人飞出去,拦住他问一句:为什么不是我?为什么不是我?为什么为什么……
夏文渊握着方向盘,看着身边软软的靠在副驾驶座位上醉眼迷离的女人,尽量让自己的踩油门的脚平稳再平稳,千万别意气风发油门踩得太过招来不必要的麻烦影响了今晚千金难买的机会。
最贵的房子嘛,夏文渊倒是没多为难,直接开去了燕京饭店,叫人打开了最大最豪华的总统套房。至于有没有利用职权的嫌疑此时他已经顾不得了,就算被父亲指着鼻子骂那也是明天的事情了。天大地大男人的需求最大。
抱着睡着了却还不老实的女人匆匆进门,直接进专用电梯上楼,在楼层服务台处叫人开了房间门。吩咐一声:“把请勿打扰的牌子给我挂门外,都出去吧。”便抱着怀里的女人直接进了主卧。
“轻轻,醒醒了。”一边把她放在床上,一边拍拍她绯红的脸颊,见没有效果,便直接俯身吻下去。
梨花白的酒香带着丝丝的甜蜜叫人几欲发狂。但夏文渊还是体贴的抑制着自己的冲动,先把风轻的长筒靴褪下来扔到一边,然后把她身上的羽绒服解开,搬起她的肩膀脱下来扔到一旁的沙发上。再回头看着薄薄的毛茸茸的兔毛衫下美好的曲线随着呼吸一起一伏,他的眼睛都红了。
激烈的窒息的长吻,逼迫着已经睡熟的风轻不得不睁开眼睛。视线虽然有些朦胧,但通过炙热的呼吸她还能判断出压在自己身上的家伙是谁,于是伸出手来圈住他的脖子,迷迷糊糊的说道:“靖文,好困啊……睡觉好不好……”
“乖,你睡你的……我不吵你……嗯?”夏文渊一边轻轻地拉开她毛呢短裙的拉链,慢慢的褪到脚踝处一脚蹬掉,然后直接解开她内衣的小钩子,然后双手沿着她的纤腰往上一推,把毛衫和文胸一并推到她的脸上去,招来风轻一阵摇头晃脑,并嘟嘟囔囔的骂道:“你个混蛋……捣什么乱呢?弄了我一嘴巴毛毛……”
“呃……”什么叫弄了她一嘴巴毛毛?夏文渊薄唇紧闭,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张嘴就喷出一口血来,这女人,不知道说话注意些吗?这分明是挑豆男人的极限嘛!
夏文渊一动不动的压在她的身上,风轻却已经胡乱挥舞着双手,把毛衫和文胸一并丢开。却又觉得有些冷,极为不满的嘟囔了一句什么,双手抱住双臂就往一边的枕头里拱。
“乖,冷么?哥哥给你暖暖……”夏文渊一把把风轻的胳膊拉开,俯身吻住她的樱唇。反正有一整夜的时间,不急。
风轻被夏文渊压在身下挣扎不得,索性双手绕上他肩,纤纤十指□他头发里。夏文渊压抑已久的兽性全被她葱嫩手指按了出来,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激情正浓,夏文渊傻眼了。
那块薄薄的棉质布料上,印着一块淡红色的痕迹。
夏文渊咬牙,拳头捏的噶蹦蹦的响。
拼命地深呼吸几口,猛地拉过被子把面前的女人盖的严严密密,转身冲进了洗手间里。
风轻被那一声暴怒的咒骂吵醒,抱着被子迷迷糊糊的坐起来,又刚好听见咣的一声闭门,然后她的倦意彻底的击碎。十分不满的推开身上的棉被,嘟囔着:“干什么呀,发这么大脾气?”
不过她接下来一瞬就说不出话了。
看着里裤上淡淡的血迹,意识一下子回转,打开却发现自己的包里根本就没有带备用品。
“呜呜,惨透了!”风轻挫败的把包扔到一边,一手捂着小腹一手拉着肩膀上的毯子从地上站起来。哀怨的叹了口气,瑟缩着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