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金珍喜也明白自己的国籍有可能已经暴漏,但她还是选择用泰拳来打第一个回合。能尽量的掩饰自己的身份给对方造成混乱的猜测,是她进入李氏集团之后学习的第一课。而且这种挂念深入骨髓,已经成了一种下意识的动作。
“力道不够。”风轻很轻松的抬手挡住这一犀利的拳法,摇头惋惜的说道,“难道是这里的伙食太差了?你的攻击力居然比之前在狩猎园的时候降低了很多。”
相信只要是人在经过那一百零八项严刑拷打之后,都tm会留下一些后遗症!
金珍喜脸色微怒,并不说话。却抬起右脚,身体向左拧转,左支撑腿以前掌为轴,脚跟檫地内旋配合身体左拧,右腿呈弧线向风轻的跨部踢过去。
“像华夏功夫里的的撩阴腿。不过角度不够刁钻,威力也减低不少。”风轻惋惜的摇头,“你这种攻击力度根本不够陪我疏散筋骨的,如果不行你趁早下去,别扫了我的兴致。”
风轻像是聊家常一样的说着话,一直懒洋洋仿佛没有睡醒一样的眼神突然间锐利起来。身体快如鬼魅地闪了几次,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就转到了金珍喜的身后,然后双手如揽月般将她的脖胫给套入臂弯里。
手臂用力,扣住。然后旋转,向右,向左。
咔嘣,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响声后,金珍喜的身体就那么直直的扑倒在地上。
“还行吗?”风轻站在原地,看着地上痛苦挣扎的金珍喜,声音很轻,却对此时的金珍喜有着极强的挑豆性。仿佛是嘲笑,又好像是怜惜。但不管是什么语气,都能将此时的金珍喜彻底的激怒。
地上扭动的女人惨叫一声,扭曲着面部的肌肉猛然间从地上跳起来,疯了一样扑向风轻。
风轻也懒得和她多说废话,也不见如何用力,身体快速的向前冲过去,三步开外就一拳砸向她的下巴处。
又一声闷哼,金珍喜的身体如断线的风筝一样往后飘去,然后砰地一声摔倒在地上,仰面朝天。
风轻踩着两寸高跟的皮靴一步步走过去,在金珍喜即将爬起来之前抬脚踩住她的柔软浑圆的胸口。惋惜的笑笑:“不行啊!看来你根本没办法从这里出去了。哎……我看还是算了吧。”
“不!我还没有输,再来!再来……”
金珍喜完全失去了理智。
心爱的人即将订婚,而自己虽然活着却犹如死去,不,还不如死去。死去的话,还能在少爷的心里留下一些思念,可如今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死是活,不知道自己坚持了那么久牺牲了那么多受了那么多罪都什么也没说!
他什么都不知道,那么自己做的这一切又有什么意义?
“还能再打?”风轻怀疑的眼神带着鄙夷,脚上的力道却渐渐地松了。后退一步,很大度的对着金珍喜勾勾手指,“起来,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这次,我只用左手。脚和右手都不用。只要你能碰到我,就算你赢。如何?”
这是近乎折辱的挑战方氏。若是换做平时,金珍喜一定会暴怒。这是对她一个大韩民国优秀特工人员的蔑视和侮辱!
可是此时此刻,她却有些暗喜。
是的,她不再管什么尊严,那些所谓的荣誉所谓的骄傲所谓的一切虚荣的东西都是******狗屁!她只要能赢了眼前这个女人,然后去见少爷。让少爷看见她,想起她,留下她……
金珍喜的这种心态这种思想,无异于自我催眠。
这种不顾一切的冲动化为一股可怕的力量,让她如注射了某种激素一样瞬间亢奋起来,凄然一声长啸从地上直直的立起来,原本软弱如落叶的身体毫不犹豫的冲向风轻。右脚以犀利且刁钻的速度和方式踢向风轻。
这个死女人居然还没彻底的疯掉?抓住自己不用双脚的弱点,只取自己的下盘,真******阴险啊。
风轻心底一声怒骂,身形急转,躲开这一脚。却没想到对方的另一击已经准备好了。
金珍喜双手在袭击风轻双眼的时候,左脚继续侧踢,目标却是风轻的小腿。金珍喜的心中反反复复只有一句话,只要碰到她,就算是赢了!只要碰到她的身体,就可以出去见少爷了!
风轻的左手往前一挡,二人的手臂硬力相接,发出砰的一声响的同时,身形急速运转,脚尖点地整个人腾空飞起六尺多高,轻盈的身姿如一只乳燕,象牙色的长筒靴稳稳地点在金珍喜的头顶,一个金鸡独立漂亮的无可比拟。
王世杰上校在震惊之余发出赞叹的同时,不忘看一眼身边的首长夏文渊,笑道:“想不到风轻小姐能把华夏功夫用的如芭蕾舞蹈一样美轮美奂,今天真是属下长了见识了。”
而王世杰只看到这一记漂亮的动作,却不知道风轻此举真正的用意。
一股强大的探测灵力通过风轻的脚尖如水银般冲进金珍喜的脑部,迅速控制住她的思维,让她如一尊雕像一般原地不动,任凭风轻的灵力在她的脑海中肆意游荡。
而此时此地,在场的所有人之中,最最震惊的人应该是风轻。
金珍喜脑海里的记忆如一间充满了血腥和阴谋的恐怖之城。这里面有惨无人道的训练,有阴狠冷酷的杀戮,有残酷之极的刑罚,有蚕食世界的阴谋……
这个女人记忆中的任何一件事都能让风轻重重的叹息。
太可怕了。
饶是风轻这样的女人,都觉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