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女人还没来得及从心里抱怨太多,便眼前一黑失去了直觉。嗯,应该说是失血过多昏过去了。
风轻接到萧寒的电话时,她刚刚靠在夏文渊的怀里迷迷糊糊的睡着。
夏文渊听见她包里的手机响便打开她的包从里面拿出来,看到是萧寒的电话便按了接听键。
“大少,轻轻呢?”萧寒听见夏文渊的声音一点也不意外。
“刚要睡着,你真会选时候。”
“我这儿有个伤员麻烦她一下,你们来俊扬国际的私家医院,我二十分钟后能到。”
“行。”夏文渊挂电话的时候风轻也完全醒了,不用多说,二人离开琉璃会所直接去那所花园式的私家医院。
萧寒比夏文渊风轻先到。风轻二人到医院的时候,萧寒已经叫外科医生把非洲女人的两只胳膊和伤口做了相关的无菌处理。
治愈这种伤对于普通的医生来说有相当的难度,但对风轻来说确是小菜一碟。
只是为了交谈方便,她暂时封住了这个非洲女人的穴道,让她继续昏迷着。
手术室里,手术灯打开着,手术室门口上的指示灯显示着,手术正在进行中。但里面负责续接断肢的风轻却和萧寒夏文渊三人分别坐在三只可升降的圆凳上聊天。手术床上躺着已经痊愈的病号,因为本来就是黑种人,所以就算身体里面的血都流尽了她的脸色也看不到什么苍白蜡黄之类的颜色。
风轻把玩着非洲女人特制的手枪,淡淡的说道:“人查一下她的身份,确认一下是什么人下这么大的手笔要你的命。人家肯花钱,咱们也别太小气了。总要有来有往,才是君子之道。”
萧寒点点头,看了一眼手术床上昏迷的女人,说道:“还有个日本男人,被我打死了。这个女人的枪术真的很不错,而且她使用的枪构造很奇特,跟詹姆斯的那一对黄金手枪似乎有些相似。所以我费了好大力气才算是把她活捉。要知道使用冷兵器和一个使用特制手枪的雇佣兵搏斗,可真是刺激的很。”
夏文渊笑笑,抬手拍拍萧寒的肩膀,赞道:“干得不错。想不到你小子能风流到这种程度,连这么黑这么难看的女人都不放过。以后离轻轻远点,据说非洲人都不讲卫生,你可别染上那些不干净的病……呃!”夏文渊话未说完便被萧寒当胸擂了一拳,然后他夸张的一侧身子,直接扑倒在风轻的身上,并趁机告刁状:“你小子暗箭伤人……真是不地道……”
“你装……”萧寒抬手还要锤他,却被风轻抬手挡住。又把夏文渊从身上推开,嗔怪的瞪了他一眼,“乱说话。这里说正事儿呢,你不能正经点?”
“我这多正经啊?”夏文渊委屈的叹息。
“好了,时间够久了。去把手术灯关上,叫护士进来给她注射营养液,让她睡上一天一夜再说。”风轻抬手看看腕上的手表,时间已经过去半个小时,虽然时间对于续接肢体的手术来说实在是不长,但老是坐在这里面闻这些福尔马林的味道很是叫人反胃。
“轻轻,你身上带没带着什么慢性的毒药?”萧寒又看了一眼血黑2号,想着若斯这女人提前恢复过来跑了怎么办?还是先给她下点毒最保险,让她定期来拿解药,乖乖的听自己摆布,拥有一个非洲雇佣兵做玩偶,应该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风轻无奈的笑笑,从身上摸出一个小瓶子扔给萧寒,叹了口气说道:“红色药丸是毒,黑色药丸是解药。毒药给她吃一粒,解药嘛,每隔一个礼拜必须服一次。否则会全身溃烂而死。不过这种手段不应该是你这样的人能用的吧?这也太低级了些,小孩子们玩儿的游戏,你这么大人了还乐此不疲……真是的。”说着,风轻已经从凳子上站起来,拉着夏文渊的手出了手术室。
萧寒笑笑:“对付这样的女人,太高级的本公子玩得起吗?”
枪神詹姆斯自从到了华夏,便开始了一种崭新的生活。
不做杀手,改成了传教士。他被风轻安排在名仕华庭别墅区附近的一栋豪华公寓里,和他做邻居的大多是一些高层离退休的老干部。这些人均来自华夏各机关部门的中高层,文化修养很高,精神信仰也很坚定。
詹姆斯每天和这些人在一起,倍感压力之大,这些人里面,居然只有他一个人信奉上帝!用詹姆斯的话来说就是:天哪,这简直是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仁慈的主为什么忽略了这些优秀的人们?为什么不眷顾他们,不给他们一个赎罪的机会?
于是,每天下午,詹姆斯都会在公寓的小花园里和那些离退休老干部进行交流。
开始的时候是用英语,后来,为了传教方便,詹姆斯不得不开始学习说汉语。
五六天的时间,詹姆斯没有发展一个圣教会的教徒,却已经学会了几十个华夏语词组,可以用简单的汉语和人们打招呼,比如:你好,谢谢,再见,吃了吗?晚上见,买菜去吗?吃什么?米饭,排骨……
风轻的车子在公寓的停车场停下的时候,詹姆斯正拉着一个华夏老太太的手和人家探讨西方的星座占卜和华夏的手相相术之间的联系。当然,因为语言的关系,华夏老太太说英语,只是偶尔冒出一句华夏语,还得顺便在给詹姆斯翻译过来,然后反复的教会他才能继续探讨下去。
风轻慢慢的走近他们,却被他们两个激烈的讨论弄得直皱眉头。
实在听不下去了方才叹息着打断两个老人:“对不起,两位。我觉得你们的争论毫无意义。因为西方的占星术和东方的手相相术根本就是毫无联系的两种神秘术。如果你们要做比较的话,不如把华夏的十二生肖及每年十二个月的运程推算和他们的星座占卜术做一下比较。我想这两种神秘书应该是有一定的联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