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要说的?”风轻挽着萧寒的手臂,浅笑着回头。
“萧和我们一起上去吧。”伊斯叹了口气无奈的笑笑,华夏有句古话,三十六拜都拜了,还差这一哆嗦吗?
两个黑衣人不依,还要阻拦,却被伊斯冷声何止:“义父都同意风轻小姐为他看病了,难道你们还要把医生往外推吗?你们呢到底是何居心?”
“对不起,伊斯少爷。我们谨遵大牧师的吩咐。”黑衣人面色前辈却口气僵硬。
伊斯面色一冷,猛然抬手时手中多了一柄小巧的手枪,枪口指着黑衣人的脑袋:“让开。”
黑衣人毫不为之所动,依然固执的站在楼梯口。
伊斯邪魅的蓝眸轻轻的虚起,然后毫不犹豫的开枪。
噗!
子弹穿透了那人的脑袋,雪白的脑浆喷了一地,和着鲜红的血污染了洁白的大理石台阶。
有人惊呼;有人拔枪;有人瞄准……却没有人能够发射出一颗子弹。
伊斯一个漂亮的旋身,连开数枪,应声倒地者足有十二三个黑衣人。剩余的人皆原地不动,虽然也持着枪,但枪口却都冲着天花板的方向。估计那些被伊斯打死的人都是想要开枪的,只是把枪却不准备开枪的都被伊斯留下了性命。
风轻微笑,这就是伊斯少爷的特点了吧?说翻脸就翻脸,快速出手毫不犹豫,且抢下绝无生机。
快,准,狠。是一个合格的黑道上位者应有的性格。
“伊斯少爷。”楼梯上有一个身上披着黑色复古式斗篷的男人手中拄着一只银色的拐杖诡异的站在那里,颇有些居高临下的意思但语气却有些谦恭,“教父让我下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楼下会有枪声。”
“有些人意图叛乱,被我杀掉了。”伊斯潇洒的吹吹枪口,邪魅一笑,好像刚刚的杀人事件根本就没有发生一样,“义父身体如何?我请的风轻小姐已经到了。现在就可以进去为他诊治了。”
“教主原本安静的睡着,却被这枪声吵醒了。所以特地叫我下来看看。既然是伊斯少爷回来了,那就请上来了。”
伊斯点点头,对风轻和萧寒微笑着说道:“不好意思,让二位贵客见笑了。”
“没关系,家家有本难念的经。”风轻毫不在乎的笑笑,她的手臂一直挽着萧寒,没有一丝分开的意思。进则同进,退则同退。
“可是,按照事先的约定,只准给教父看病的风轻小姐进入,其他人都必须留在外边。”
令人想不到的是,这个披黑袍的家伙也是这样的固执。
伊斯有些烦恼。
这都是******什么东西呀?一点面子都不给本少爷留?
“给义父看病的不仅仅是风轻小姐一个人。她的朋友萧寒和她是很亲密的关系,他们共同进退从没有分开过。只让一个人进去恐怕不行。为了义父的病,我想我们还是通融一下。”伊斯想,能不杀人就不杀人吧。当着风轻和萧寒的面杀太多的人自己脸上也不光彩。
不过,西方人最是一诺千金,说的不好听些就是死心眼儿。
这位大牧师显然没把伊斯的话放在心上,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把伊斯本人放在眼里。
丝毫不为之所动,只是面无表情的站在楼梯口的拐角处,拦住了三人的去路。
伊斯微微的笑了笑,又扭头看了看楼下楼上和楼梯上的众人。
一大半都是牧师的人,剩下的都是佐罗的近身护卫。
“大牧师,我最后跟你说一次。麻烦你让开,否则我就当你有心阻碍我请医生给义父看病,图谋不轨。果然那样的话,大家脸上都不好看哦。”伊斯依然邪气的微笑,好像是开玩笑拉家常一样的轻松自如。
风轻却隐隐的感觉到一股爆发力。
那种力量只要有足够的愤怒,甚至可以把在场的所有人都送进地狱。
这股极强的力量不是来自修真,而是来自一种长期以来对意志的磨练。
不知道这个大牧师对伊斯来说意味着什么,总之风轻感觉到这两个人之间有着不可调解不可逾越的深仇大恨。
萧寒的手悄悄地伸出去握住了风轻的手指。二人对视一眼,目光平静。
嗯,这一次,他们两个决定坐山观虎斗。
风轻拉着萧寒的手大大方方从从容容的走到一边去,在门厅一侧的一个长沙发上坐了下来。
伊斯和那个大牧师拔剑弩张,她却和萧寒打定了主意做旁观者。
能够和强者做朋友的人,必须也是强者。纵然你没有人家那么强,但最起码不是个怂包蛋。这年头,怂包蛋是没资格站出来说话的。
伊斯从风轻的眼神中看到了几分戏谑。知道自己如果连这些人都摆不平的话,恐怕从此以后自己连给这个东方女人打下手的资格都没有,弄不好还得把自己从水寒那里得到的信任和友谊一并葬送掉。
所以,伊斯不再有任何犹豫,纵然为了自己的尊严,他也需要这场胜利。
查尔斯死在了风轻的手下,安东尼奥被萧寒一枪爆头。
黑教会三足鼎立的局势一下子成了独家争霸。若自己这个唯一一个有条件继承黑教主位置的人连一个大牧师都解决不了的话,岂不成了黑教会的笑话?
不再有任何犹豫的同时,伊斯的身形动了。
他显示往一侧闪身,给对方造成一个硬闯的假象之后,趁着大牧师挥手发号施令的一瞬间,人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