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风轻完全失去理智地用手臂搂住萧寒的颈项,他的吻彻底变得蛮横,狂野,像是要啃噬了她,又像是把她所有的空气都吞没一样,让她陷入窒息的眩晕里,根本不记得发生了什么。
萧寒把怀里软软的女人带到淋浴花洒之下,抬手打开花洒的开关,温热的水自头顶上喷下来,淋湿了她的长发。乌黑的发丝贴在白皙的肌肤上,宛如纯洁的宣纸上绘出的妖娆线条,粗细相宜,蜿蜒辗转出最美丽的弧度。
然后,他身子倾过来,两只手臂放在风轻的身体两侧,刚好将她困在狭小的空间里。他低下来的头挡住她头顶上的水,像是雨天里为他挡住了风雨。
他的脸一点点贴近到她耳边,用略有点笑意的性感嗓音说:“宝贝,知道吗……如果可以的话,我多么希望把你绑在床上,听着你求我……那一定很刺激……”
萧寒说话的时热气轻拂过风轻的耳后,沦陷在他势力范围之内的她手臂一僵,无力的从他性感的胸脯上轻轻地滑下来,然后不由自主的环住了精瘦的腰,仰起头迎上他蛊惑般的柔情里。
如果可以说话,风轻真想求他放过自己……
欲念之门一旦推开,极乐的风景丝丝扣人心弦。
“我要你说……我要听你亲口告诉我,我们会永远在一起,永不分开!”
“我们……永远在一起……永不分……开!”她的声音模糊不清。
“再说一遍!”
她双手环住他的肩说着:“我们永远在一起,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萧寒,我是你的女人,我是你的女人……”
“萧寒!”
“叫哥哥……”
“唔……哥哥哥哥……”她很没骨气的主动吻上他。
萧寒抱着全身瘫软没有一丝力气似乎已经睡着的风轻从浴室出来后,把她小心轻放在床上,转身拿出了那件极其昂贵的蕾丝睡裙。
黑色迷情?
萧寒把睡衣举在手里轻轻地笑:“宝贝,我觉得这个意大利蕾丝世家做的这件衣服应该换一个名字。”
“唔?”风轻迷迷糊糊转身拉过床上的棉被裹住自己,似乎根本没有听清楚萧寒说的是什么。
“来,穿上给我看看。”萧寒说着,便趴在风轻的身边,拉开被子把风轻捞进怀里,再把那件蕾丝睡裙搭在她的身上,黑色的蕾丝花纹半透着洁白的泛着红晕的肌肤,纵然是柳下惠重生也定然会被这香艳的美色血脉喷张。
“轻轻,轻轻。”萧寒放柔了动作把怀中昏昏欲睡的女人放下,然后俯身压在她的身上,在她的耳边一遍遍的叫她。
“唔……讨厌,我要睡觉了。”
“好吧。”萧寒见她实在是困了,便只好做出了让步。
风轻听到他说好之后,便立刻放松了警惕沉沉睡去。
一直以为,萧寒是这几个混蛋中最听话的孩子。所以她还是比较相信他的。
可是当她从沉沉的睡梦中被身体一阵阵酥麻的感觉弄得心烦意乱的时候,才知道这家伙也是个禽受。不,应该说他是禽受中的混蛋。
风轻想伸出手去推那个辛勤亲吻的家伙,却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绑在一起固定在了欧式铁艺花样的床头上。而帮着自己手腕的正是那件黑色迷情上的腰带。
靠!该死的设计者,睡衣干嘛还要腰带?而且这禽受也好不到哪里去,腰带是做这个用的吗?
而且,不过是个睡衣而已,这该死的有必要用这么好的材料吗?怎么都正不断的?
“萧寒。”风轻无力的哀叫着,后面的余声又变成了婉转的娇哼,求饶似的拖着长音拐着弯儿,挠的人心里痒痒的。
“不乖,不让你叫哥哥的吗?”
“好哥哥,解开我的手……唔……”
“乖,等会儿就解开。坚持一下。”
激情又浓,她几乎又要沉沉睡去。
“不许睡。”他感觉不到她的反应。于是他空出一只手捏住胸前的十字架,手指尖在十字架上的蔷薇花枝上拂过,一道纯净的白光隐隐闪现,且越来越亮越来越炽烈。然后,萧寒的手指上也汇聚了丝丝萦绕的白光,转手垫在她的颤中穴上。
一股温暖的清泉由颤中穴遍及全身,原本疲惫的风轻宛如一朵长在旱地里的花朵接受了雨露的灌溉,渐渐地娇媚而灵动起来。原来男女双修并不是东方才有的神秘典籍,那种救赎的力量同样强大如此。
风轻娇哼一声睁开了双眼,看着男人宠溺的看着自己,雕塑般健美的胸膛和肩膀以及湿漉漉的发丝上都隐隐的闪着一层乳白色的光晕。
那是一种圣洁的光晕,似乎可以救赎世间一切邪恶的灵魂。
“好看吗?”风轻将自己带有淡淡香气的身体完全的展示在他面前。
她的肌肤像是被三月桃花给映红了一般,美艳不可方物。女人是男人一切冲动的根源,男人首先是想象她、感觉她、看到她,进而接近她、触摸她、亲她。
“好看。”萧寒咽了咽口水,点头说道。他喉咙有些干涩,眼睛如狼一般的盯着身下这具美丽的身子。女人的身体对男人的诱惑程度是超出女人想象的。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这是爱的深华,也是生命的真谛。
俗话说红颜祸水,只有女人让这个世界变得激情、涌动、混乱和疯狂。
“有些冷。”风轻皱眉说道。
“我来盖住你。”萧寒说着,俯身上前,把她全部压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