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凡阳一回来便把自己关进了屋子里,怎么叫都不出来。不会有什么事吧?”淡月担忧的看着风轻,“我可是从没见过他这个样子呢。”
“嗯,小孩子受了点刺激,没事儿。我去看看他。”风轻笑笑,她已经从萧寒的电话里知道了后面发生的事情。事实上,秦梦雨那个女人连报警都没敢,直接叫人去修理厂把那些伤员送到私家医院去了。
夏文渊又和清空说了几句客气话便走了。年底,军务更是忙,实际上他比萧寒忙了不知几倍,只是清空到了燕京,纵然是再忙,夏家也要拿出诚意来请她去家里坐坐,一起吃顿饭问候一下。毕竟,风轻的父亲对夏家有救命之恩。
风轻同清空说了声去看一下孟凡阳便上楼去,把清空和淡月两个女人留在别墅的客厅里。至于笑苍宇那个老祸害此时去了哪儿,风轻却无暇问及。
孟凡阳的房门果然反锁着。风轻敲了几下,叫了两声他的名字,却没有听见任何回答。
显然,淡月说的不错,孟凡阳的确有状况。
风轻微微的蹙眉,刚要想是不是想办法把房门打开直接进去看看的时候,房门却一下子开了。孟凡阳苍白着脸色站在门口,看见风轻时,眼睛里掠过一丝明亮的光,却在瞬间黯淡下去。
“怎么了?受伤了?”风轻抬头尽量和他低垂的目光对视,关切的问道。
孟凡阳却没出声,只是伸出手臂,把风轻拉进门然后反手把房门关死,然后猛地把她抱进怀里。
“我知道,你今天表现的很出色。”风轻抬起手,摸摸他的后脑勺,纤细的手指无摸进他的头发里,轻轻地摩擦着他的头皮。而孟凡阳却抱着她,吻得昏天混地。
在这个少年前所未有的几乎偏执到几天的热情下,风轻被烧的浑身酥软,任由他把她上身剥的精光。
而此时此刻,她就在他的怀中,外套已经掉在地上,纤细的脖子,性感的锁骨,盈盈一握的腰。棒球帽已经不知去向,海藻般的长发披在肩头,半裸着上身,下身穿着低腰牛仔裤,整个人无力的靠在门上,柔柔的看着他。
“轻轻……”他和她额头相抵,双手紧紧箍着她,拥抱的力道好像要把她嵌入自己的身体,“给我好不好?”他的嗓子被压抑的欲念烧的嘶哑,一字一句低低的打动着风轻的心尖。
风轻不说话,她眼里雾蒙蒙的,如一潭浓浓的春水上乍起了薄雾,诱人的粉唇微张着,就这样看着他,妩媚里带着致命的诱惑。孟凡阳彻彻底底的体验了一回怜惜的感觉,哪怕自己忍的就要爆炸,哪怕她半裸着靠在他怀里,可就是舍不得她有半点的不情愿,她不说好,他就死忍住不要。
其实风轻心此时也是正翻天覆地的挣扎,她心疼他强忍的辛苦表情,可是又实在犹疑不定,他这份少年轻狂的热情,到底能坚持多久?会不会在将来的某一天忽然间发现,他根本就是在同自己玩一场弥天的火,而这场火,不仅仅焚毁了他的幸福,甚至连他的未来也化为了灰烬。
孟凡阳终于慢慢的放开她,转身往屋子里走去。
穿着一身纯白色家居服的少年,英挺的背影居然有些萧索,走路的样子也有些奇怪,好像右腿受了伤,虽然不是那种跛,但却有些不自然的僵硬。
“你受伤了?”风轻弯腰从地上捡起上衣穿上,然后紧紧地跟了过去。
“没有。”孟凡阳摇摇头,缓缓地坐进了沙发里,两条修长的腿慢慢的抬起来放在茶几上。
“给我看一下。”风轻皱眉,心里骂道这个不听话的臭孩子,腿明明受了伤还在这里嘴硬。
她伸手把他右腿上的裤脚一路捋上去,露出白皙修长也坚硬如铁的小腿,手指在腿骨上轻轻一捏,他的身体便猛地颤抖起来。
“骨头受伤了,你怎么回事?受伤了都不知道,怎么不叫萧寒带你先去处理一下?”
“当时没感觉到。”孟凡阳闷闷的说着,上身靠在沙发的靠背上,仰面看着屋顶的天花板。
此时此刻他的心情依然没有从那场厮杀中冷静下来,更别说当时了。腿上的疼痛根本就是从回房后打开热水沐浴的时候才感觉到的。此时见到她,方觉得腿上生生的疼,而她的手指就那样轻轻地拂过后缓缓地一捏,那疼痛才钻心入骨起来。
“没感觉到?”风轻生气的瞪了他一眼,挥手在眉心一点,凝聚了灵力后把碧绿的眩光点到他的小腿上,“骨裂。你居然都没感觉到,真的成了钢铁战士了?”
孟凡阳略微有些惊讶。居然骨裂?这倒是他没有想到的,他以为顶多是肌肉拉伤。
不过是片刻之间,风轻收了灵力,孟凡阳的腿已经恢复如初。她抬手在他的腿上拍了拍,说道:“站起来走走,看看怎么样?”
他却赖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只是翘着脑袋,一双墨色的瞳眸灼灼的看着她,眼睛一眨不眨。
“还闹脾气?”风轻微笑着看他,原本蹲在地上的她稍微欠了欠身,便坐在他的身边。
“我和他们为什么不同?”孟凡阳的手又伸过来,揽住了风轻的腰。这清秀的少年固执起来也有些可怕,他的背依然靠在沙发上,却有些霸道的把风轻带进了怀里。上衣的扣子只扣了三个,一片的胸口露在外边,白皙的肌肤带着火热的温度,把风轻的脸颊烫的微红。
“你还小……”
“哪里小?”孟凡阳威怒的一挺身,把怀里的女人反压在沙发上,“嗯?你说我小,那我今天就证明给你看……”说着,他又猛然间吻上她的颈子。好不温柔的,如同疯狂的啃噬,一下一下,把她心底的那团火再次咬出来,猛烈地焚烧着她的理智,渴望着和他一起猛烈地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