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凌宇天不以为然的笑,笑得满面春风,心里却把东方九轩诅咒了一遍又一遍,“轩哥这是寒碜我,那阵子我就像是个软弱的小国,眼看着几个列强在我的土地上强取豪夺,却丝毫没有办法,不得不保持中立以维护自己的利益。而我的那些子民整日鬼哭狼嚎的,我也只能是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如今那些侥幸活下来的人在背地里怎么骂我还说不准呢!”
“你也别把自己说的那么惨。以后注意点那个女人就行了。哎,对了,不是说十月底凌氏集团召开董事会吗?怎么一直没动静?”东方九轩开始切入正题,今天他来这里,自然不是陪着凌宇天说那些连七八糟的事情,更无意揭凌氏的伤疤。
“哦,那是因为如今凌氏集团最大的股东临时有事,把董事会往后拖延了一个月。反正快要到年底了,大会小会的,到时候不如一次性解决。”凌宇天说着,站起身来走到酒柜旁,拿了两只酒杯倒了两杯红酒,又慢悠悠的转过身来,递给东方九轩一杯。
“听说,骏扬集团的董事长风轻成了凌氏集团最大的股东?”东方九轩接过酒杯,并不急着喝酒,而是目不转睛的看着凌宇天,想从他的眼神脸色里看出点端倪。
“不错。如今她持有我集团总数达百分之三十七的股份,比凌氏家族的股份还要多出五个百分点。不过。”凌宇天微笑着顿了顿,又轻轻地啜了一口红酒,轻叹了口气接着说道:“不过,风轻小姐也算是个讲义气的人,电话里我们沟通过,她无意参与凌氏集团的营运和管理,一切事物仍然会叫我给凌宇天。”
“哦?”东方九轩有些惊讶,这惊讶也在凌宇天的预料之中。经过那场浩劫,凌宇天不再是当初的那个目空一切的凌氏大少。男人的成长不是靠时间的流逝,而是靠灾难的磨练。凌宇天从那场股市浩劫中挺过来后,对身边的人和未来的事情看的更加透彻,从某种程度上,他心思的慎密程度已经超过了东方九轩。
所以,近期以来炎家大小姐忽然低调的隐匿,让东方九轩不得不为家族的事业重新谋划而欲和凌氏集团联手时,凌宇天却一直是不冷不热的态度。
东方九轩看着凌宇天淡淡的笑容,只觉得心底涌起一丝丝寒意。这个以前总是跟在自己屁股后面转的凌宇天真的变了,变得连他东方大少都看不透他的心思。
“如此说来,风轻小姐真的是慧眼识英雄。”东方九轩微微诧异之后,便恢复了原本的慵懒,“不过,凌家大少难道就甘心为一个外来的女人打工?那样的话,凌氏集团是不是应该更名改姓了?”
凌宇天目光一寒,看了东方九轩一眼,没有说话。
东方九轩在凌宇天冰刀一样的目光中悠然自得,心想凌宇天啊凌宇天,我无心打击你,可你总是不上道,这就不能怪哥哥口下无情了。
凌宇天亦是瞬间的不快,继而脸上依然是和煦的微笑:“轩哥过虑了。凌氏集团的事情向来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情。其实不管谁的股份更多,宇天都是在替别人打工。”
这话倒是事实,因为凌氏家族里,股份最多的人不是凌宇天,而是凌宇天的爷爷。因为凌宇天是长房长孙,所以才会出任总裁之位。所以就算没有风轻,凌宇天辛辛苦苦赚来的钱也是凌氏家族的,而不是凌宇天一个人的。
“呵呵……”东方九轩不得不笑,心里也为凌宇天的这句话喝彩。其实身为东方大少的他又何尝不是这样呢?只是事到如今,就算是醉死了,他东方家的大少爷也不能认那二两酒钱。
“宇天啊!今儿哥哥来,不是跟你斗嘴的。而是有心要帮你啊!”
“哦?不知轩哥的意思是……”凌宇天真的有些意外,当初东方家冷眼看着凌氏集团深陷水深火热之中,无论他怎么求东方九轩,他都没有松口,如今尘埃落定一切既成事实,他又跑出来捣什么乱?
“如今我个人手上有一笔资金,不愿放在自己家里,想拿出来放在兄弟企业里,以求大家同气连枝,将来有什么事儿,也好有个照应。而你我二人从小一起长大,你也是我最好的兄弟,所以我首先想到的是你。我这笔钱只是私人借给你,至于你是用作新项目的投资还是老项目的股份,全凭你做决定。而我只要一点利息而已。怎么样?”
“不知轩哥说的这笔资金是多少?能让你东方大少亲自出面的数额,肯定不是小数吧?”凌宇天心中有些欢喜是真的,但吃一堑长一智,如今的形式十分复杂,他还是谨慎些好。
“差不多十二个亿左右。”东方九轩平静的微笑,“如果收益远景好,还可以再追加。”
十二个亿?
凌宇天心中一惊。
这不是个小数目啊,而看东方九轩的样子,这还不是他的全部家当。真是东方九轩的私房钱吗?他刚刚回国掌管家族企业半年的时间,便能拿得出这么大的一笔私房钱?
有些不妥。
凌宇天看着东方九轩淡定的神情,好像是闻到了一股阴谋的味道。
夏文渊驱车赶到薛城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下了高速公路他直接给风轻打电话,结果风轻的手机处于关机状态,他无奈的摇摇头,叹了口气。这女人有时候固执的要命,非要坚持在那个什么学校任教,还一再强调自己上课的时候不许电话骚扰,后来夏文渊不听,打过几次之后,她索性会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