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轻见他都说了这样的话,知道他是真的不想再提此事,于是乖乖的转身,伸出手臂攀上他的脖子,轻轻地吻了吻他的脸颊,然后道歉:“小师兄,对不起。”
“不用道歉,不过。”云洁低头吻住她的唇,轻轻地啄进自己口中,细细的吻了个够,“下次要吻就认真点,不许敷衍我。”
风轻微笑,挽着他的手臂往机场外走去。
这次回来风轻没跟任何人说,但机场的接机大厅里还是坐着两个帅哥。这两个家伙并肩坐在并不算显眼的椅子上,却让来来往往的女人频频回首,几乎每一个经过他们的女人都会多看他们两眼,如此帅气的一大一小两个帅哥免费让人参观,多看一眼也是好的。
云洁的脚步顿了顿,轻轻地叹了口气。放开风轻的手说道,“你跟他们两个一起走,我自己回去。”
风轻点点头,知道身为杀手的云洁在很多时候都要单独行动。而自己恐怕已经是很抢眼的公众人物,他和自己在一起的时间太长会引起对手潜伏在暗处的那些人的注意。许多时候,人都要学会隐藏自己的实力,不要把自己的底牌暴露给对手。
有人说,真正的高手是在游戏结束之后手里还握着一张底牌。
风轻觉得,自己不一定有太多的底牌,只要有天龙这张杀手王牌就足够了。天龙现身,所有的妖魔鬼怪全部无处遁形,只有乖乖受死一条路可走。
当萧寒和孟凡阳两个人同时站起来迎向风轻的时候,风轻很明显的感觉到周围嗖嗖而来的刀剑一样的目光。风轻暗想,此时此刻机场大厅内肯定有很多女人在暗暗地诅咒她,夭寿啊,一个女人居然霸占着两个极品男人,其中一个好像还是个未成年……
“亲爱的董事长大人,一路辛苦了。”萧寒张开双臂把风轻拥入怀中,在她的脸上左右各亲了一下,然后拍拍她的肩膀,含笑问道,“累不累?”
“累。快累死了,所以你最好让我回家先睡个饱再把我献出去。”风轻苦着脸撅着嘴巴连连点头。
“嗯,想到了,所以我叫人开咱们的房车来的,上车你先好好地睡一觉,这个时间段从机场到燕京第二人民医院大概要一个半小时,就算今天不给姓李的那小子做手术,你也要先过去见一见他们从加拿大请来的外科专家和从韩国赶过来的专家团。”萧寒说话的时候看了看手腕上的瑞士精工表,之后把风轻手里的一个简单的行李袋接过来扔给孟凡阳,又吩咐一声,“给你的恩师拿好行李。当徒弟要有当徒弟的样子,别跟八戒似的只知道吃喝美色。”
“以你为人人都像你?”孟凡阳不屑的给了萧寒一个白眼,走向前去挽住了风轻的胳膊。两个美男一左一右像是护佑女王陛下回宫一样,趾高气昂的出了接机大厅。
上了车,风轻便一屁股靠在舒适的长沙发上,身子一歪倒在上面,像个剥削人不眨眼的地主婆一样拍了拍腿打了个哈欠对萧寒说道:“萧总,过来给我捶捶腿。”
“就只捶捶腿吗?要不咱们把小孟同学赶下去,先做点什么再走?”
“你说的!我正不想去什么破医院呢。睡觉多舒服呀,还有美男伺候着,来来来……快点给本王过来。”风轻连声叫着,活脱一个女昏君。
孟凡阳拿着热好的牛奶过来,坐在风轻身边把牛奶盒上的吸管放到她的嘴巴里,极为平静的说道:“老师,其实把萧寒赶下去也一样啊,还可以叫他先去那什么破医院通个风报个信,直接告诉那些无聊的家伙们说你的飞机晚点了,夜里十二点才到燕京。让他们等着去呗。”
风轻舒服的喝着热牛奶,频频点头:“嗯嗯,我看行。准奏!”
“啊啊啊,小孟子,你就是个谗言惑主的奸臣,看我请了尚方宝剑把你阉了再说!”
“呸!尚方宝剑是杀臣子的,怎么会成了阉宫奴的了?”孟凡阳把手里另一盒牛奶上的吸管狠狠地塞进萧寒的嘴巴里,又补上一句,“不懂的时候请你闭嘴。你不说话没人知道你是无知的。”
萧寒被牛奶呛了一口,几乎泪流满面的仰天叹道:“天哪,这是什么世道呀!我堂堂一个拥有上百亿资产的国际公司的总裁,居然被一个高中生说无知?这些人的脸皮到底是什么高科技材料做成的呢?”
风轻喝完了最后一口牛奶,把空盒子直接往萧寒的脸上丢去,并骂了一句:“都乖乖给我闭嘴。再鬼叫你们都给我下去。我要睡觉了。”说完,女王陛下一转身面向里躺倒沙发上,专心睡觉。
萧寒和孟凡阳对视一眼,二人皆耸耸肩膀摇摇头,做出无声叹息状,一个去拿毯子过来给女王盖上,坐在地毯上靠着她看书,另一个收走了牛奶盒子,打开笔记本继续工作。
黑色的房车缓缓而行,或许是因为燕京这个国际性大都市的道路真的很拥挤的缘故,但更多的理由是为了让车里那个疲惫的女主人能够好好地睡一觉。
而与此同时燕京第二人民医院的特级病房里,几个从韩国赶来的医学界专家凑在一起,正讨论的焦头烂额。
精神科专家,外科专家,骨科专家,脑科专家等所有相关专家都汇聚到这里,另外还有韩国人目前极为推崇的汉医专家也坐在一旁。
众人就李荣希的病情进行了深刻的讨论,最终依然没有人能够做决定性的救治方案。
精神科专家生气的把手中的x光片扔到面前的茶几上,叹了口气说道:“我怀疑这根本就是一场蓄意谋杀,我最讨厌华夏人了,他们自己愚蠢到家还善于妒忌,他们害李少爷分明就是想挑衅我们大韩民国。为什么我们的大使馆不对这件事情向华夏政府提出严重的抗议,呼吁全世界人民都关注这件事,职责华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