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那个音乐界中的神话女子就站在我们面前,而我们香港名门之后苏静言公子将成为她在音乐艺术造诣上唯一的嫡系传人,拜入风轻女士门下。而我,就是这场拜师宴的见证人!”
翁倩云的话音一落,整个苏绯墨色的大厅立刻掌声轰鸣起来,其中有一部分人像是吃了催情药一样的兴奋,拉着身边相熟的或者根本不认识的人便问:“真的是那个风轻吗?不会是凑巧同名同姓吧?”
“夫人的话能有假吗?她是什么身份?岂能开这种玩笑!”
“说的也是。可这也太玄幻了,她不是个私立学校的老师嘛?怎么又成了骏扬国际的董事长?”
“不过,我认为,骏扬国际似乎不如这个私立学校的老师的身份出名。要不然今晚她也不会借助苏家大少拜师这件事大做文章。肯定是苏家有意捧她,她才借此机会把自己的那什么公司给抛出来,顺便做做广告而已。”
“我说你这个人还真是孤陋寡闻,骏扬国际呀,你怎么会不知道呢?你知道燕京凌氏集团吗?前几天,凌氏集团大厦刚刚做了更名启示,已经正式更名为骏扬国际大厦,总裁萧寒对记者发表了相关演讲,说这栋大厦将作为骏扬集团在华夏的总部,以华夏为中心,向世界各个国家进行业务渗透,前景恢弘,将是华夏神州的一个奇迹。”
“呸!吹牛呗,又不用上税……”
“你这人更加不可救药,萧寒呀!他可不是普通人,知道他父亲是谁不?”
“嘁!这年头,从京城冒出来个人都说自己是太子党。凭他是什么人,也不可能是外交部部长的亲儿子!”
“不是太子党,会搬得动咱们港督夫人亲自站出来为她做这种无聊的见证吗?你可别认为翁夫人是冲着苏董事长的面子来的。她刚才说的可是明明白白,她不是冲着苏氏集团三十周年庆来的。她是专门为苏家大少能拜入风轻小姐门下成为她唯一的入室弟子而来的!这话里话外,可都是对这位风轻女士的吹捧呀!你是华夏人吗?华夏语都听不懂啊?”
“唔,我还真不是华夏人,我是大马国籍……”
“哼,大马人不也是华人后裔吗?才改了国籍几年哪?就不认祖宗了?”
“你说谁不认祖宗呢?”
“说你,怎么了?你敢说你父亲,你爷爷都是大马人吗?我打赌你们家上面的祖宗数不上三代,之前就是华夏人。我下五十万港币,你敢赌不敢赌?”
“你这人,真是无聊!这是苏氏集团的庆典宴会,又不是赌场,谁会在这种时候跟你打赌?哼……”
三五个人轰然一笑散开来,其中有人对刚才这位某集团的董事了解一些,他的父亲便是华夏福州人,晚年才去大马做生意,这个董事本人也是在华夏的土地上出生,二十多岁才移民过去的。所以他根本就不敢打这个赌……
风轻当然不会在这种时候让苏静言举行什么拜师仪式,这不过是个噱头而已,话题转回来,继续苏氏周年庆典的事情,苏天泽发表简短有力的讲话和祝词,然后宴会开始,由苏天泽邀请香港影视巨星周天媚跳第一支舞,而风轻则即兴表示,愿意为宴会的第一支舞弹琴助兴。
众人又是一阵欢呼。
宴会议程安排的第一支舞曲是《蓝色多瑙河》圆舞曲,这首曲子为众多人耳闻能熟,是上流社会所谓的贵族名流们非常喜欢的一首圆舞曲。再诸多大家族对子女的教育中,这首曲子作为必学的钢琴曲列为家教的课程,圆舞曲更是每个公子名媛们必须熟练的一节必修课。
四十多岁的苏天泽正处于一个男人最美好的时期。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太年轻,缺少社会阅历会让他们显得不过成熟,而三十多岁的男人事业刚刚起步,整天处于大量的工作之中生活又缺少那种闲适和从容。四十岁,对于男人来说,事业已有成就,人生的一切都已经按照自己的意愿安排妥当,而生命本身也正处于一个熟透的季节,正是男人成功后尽情享受的时候。
无疑,处于此种时期的苏天泽以主人的身份一跃而起成为整个宴会大厅里最夺目的男人。
而被苏天泽邀请的影视天后周天媚原本也是这次最灿烂的女人。不过当风轻和阮含玉这两个人出场之后,她便从第一的位置一滑而下,成为排名第四的女人。因为在风轻和阮含玉这一冷一热两个绝世佳人之后,还有翁倩云这个政坛女领袖。她虽然不再年轻,但丰富的阅历和自信的神采加上风轻的黄金水连续两次的浸润,已经让她的魅力超越了周天媚这种巨星级的影后,以仅次于天生丽质的阮含玉的美丽活跃在各界名流之中。
所以,当周天媚被苏天泽带进舞池的时候,心中或多或少是有些酸涩的。那种从高处重重跌落下来的痛苦,只有经历过的人才能有所体会,外人,只不过是看了一场虚华的热闹而已。
当周天媚因为这种巨大的精神压力而舞步略显生涩迟缓时,苏天泽很绅士的在她耳边轻声提醒了一句:“天媚,专心点儿哦。”
周天媚心头一震,是的,这是真么时候呀,自己是怎么了呢?最优秀的香港影视红星居然不会掩饰自己内心的失落?若是被有心人传出去,岂不是成了天下笑柄?
她整个人立刻精神振奋起来。小蛮腰挺得笔直,舞步也随之轻盈起来,烟紫色的裙裾随着她腰身的旋转和舞步的滑动而翩跹飘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