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不是反锁了吗?难道夏文渊这个特种兵也会干这种开锁的勾当?
“嗯……”同样有些惊讶和忍耐的闷哼,让风轻睁开了眼睛。
看着门口一脸风尘的云洁,风轻惊讶的叫了一声:“小师兄?你……”
“轻轻,对不起,我好累。想……洗个澡睡一觉。”云洁笑笑,转身,反锁了房门之后,又把里面的安全栓拉上,这样,纵然外边有开锁的高手,也不会轻易地推开房门。
“好吧,那你来,我已经洗好了。”风轻说着,从浴缸里站起来便往外走。
湿漉漉的身体和馨香的味道,仿佛是伊甸园的苹果一样诱惑着一夜未归的年轻杀手。几乎是毫不思索的出手,一把握住她的纤腰,猛地用力拉进怀里抱住,不管自己身上的皮衣冰凉,也不管她身上的水渍未敢,两个人就这样紧紧地抱在一起,一个未着寸缕,一个一身征尘。
“小师兄,你衣服被我弄湿了呀。”风轻的脸靠在云洁的肩头轻声说道。
“没关系,脱掉就是了,反正也要洗澡。”云洁倒是大方,伸手扯开衣服的扣子,三下两下脱了个精光,抱着风轻又回到浴缸里。
“小师兄,这样不行哦……”风轻心里想着夏文渊那厮不知何时会进来呀,他去端早点了呢,于是她扭着身子不肯配合,极力的想从浴缸里逃出去。
“喜不喜欢?”云洁重重的喘息着,问身下的人。
风轻咬着唇不敢答,睁着水汪汪的眼睛楚楚可怜的看着他,实在忍不住,小猫咪似的娇哼两声,羞羞怯怯娇娇弱弱的样子,简直就是个乖乖女。
“乖,说……喜不喜欢?”云洁今天非逼她回答不可。
风轻仰着头难耐的喘气,摇着头说不出话来,小巧的锁骨沾着水渍闪着晶莹的光泽诱人的坳着,看得云洁双目通红,反手把她一把拉起来,面对面的抱着。
她本来就已经又饿又累呈半昏迷状态,被他一捉弄,忍不住尖叫了一声,湿淋淋软绵绵的倒在他胸口,再也动不了。
“轻轻,别睡着……”云洁轻声细语,却蕴着最深厚的磁力,在无人海边脉脉回荡,荡进她心里,“乖,说你想我,你爱我……嗯?”
风轻最受不了他这样儿,毫无抵抗力,当即就软下来,手指搭触上他的面庞,她纵然天天面对依然看不够的面庞:浓郁而根根分明的眉毛,微微一颦就令人急欲抚平;深的眼窝,被连日的劳碌染上淡淡的青黑;挺直的鼻梁,吻着的同时也让她被硌得生疼;棱角分明的唇,弯抿皆勾魂,动静皆摄魄;坚毅、微陷的颔,与她的颈窝如此契合。
云洁的话没说完,被风轻狠狠吻住,越吻越深,越深越吻,吻到他回应得比她还猛烈,吻到连呼吸的空当都不给彼此,吻到她被制服、挑衅变成投降,方想作罢。可他肺活量比她大,惩罚似的坚持得紧。
昏掉前,他终于放开她的唇,看着她大口喘息,邪魅且狂野的笑。
夏文渊端着餐盘上来的时候,屋子里一切照常,就是风轻的床上多了一件黑色的皮衣外套。
一看见那件外套,夏文渊的眉毛便皱了起来。面色阴晴不定的看了看浴室的门,把餐盘放下之后又转身出去。
苗伊东在楼下客厅里的餐桌上用笔记本电脑处理当天的工作。原本看着夏文渊端着早餐神色美美的上楼去,自然是以为大少有的忙了,估计一个小时之内下不来。没想到三分钟不到夏文渊就下来了,而且面色异常的冷静,好像是半年之前每次见到他的样子。那种被爱情滋润出来的亮点全部没有了,大少依然是原来那个铁血太子的冷酷模样。
苗伊东心里有点慌,下意识的把笔记本合上,从椅子上站起来疑惑的问着夏文渊:“大少,怎么了?”
“没事。你忙你的。”夏文渊摆摆手,并没有多说,而是直接走出屋门去,往院子里的健身器材走去。
连续做了二百多个引体向上外加二百个俯卧撑,最后夏文渊又在别墅的院子里连续跑了十几圈。当他大汗淋漓的从外边进来时,风轻和云洁已经精神熠熠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里的肥皂剧。
“你们吃过了?”夏文渊一屁股坐在二人对面的沙发上,挥手用袖子擦汗。
风轻在一旁拿过纸巾递给他,皱着眉头说道:“你去洗个澡,下来我有事要说。”
夏文渊接过纸巾不在乎的说道:“不用了,有事说就行。”
“我想在这里多住几天。”风轻说话时看了看餐桌上坐着的苗伊东,“然后想让伊东帮我个忙。”
“风轻小姐的事儿就是大少的事儿,大少的事儿就是我的工作。不必客气,有需要直接吩咐就成。”苗伊东很潇洒的摁了下电脑键盘,给了风轻一个很随意的微笑。
“我要办一场宴会,以骏扬国际的和紫宸投资的名义,邀请一下香港商界的名人和政界要员参加。宴会的事情回头再商量一下,最主要的是我想通过这场宴会做两件事情。”风轻严肃的看着面前这三个精英人物,稍微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说下去:“第一,我想调查一个人,这个人的中文名字叫米娜,英国籍华夏后裔,英文名字瑟琳娜。第二,我想要把我新认识的朋友阮含玉捧成影视明星,红遍全球的那种。”
“捧阮含玉成名不成问题,紫宸在香港投资了一家娱乐公司,是香港娱乐王国里的老牌公司,n;b娱乐公司。阮含玉现在签约的那家广告模特公司就是这家娱乐公司的下属单位。只要给他们董事长打声招呼,不怕他不卖力把阮含玉捧红。”苗伊东先举手发言,大包大揽下阮含玉的事情。